女装钓到高冷室友后: 5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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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鳞粉簌簌落进血管。

    江允叙感受到自己心脏缓慢而沉重地跳动, 每一下都沉到底。

    “苏宜,我现在是不是说什么都不能留下你?”

    明明伤人的话是苏宜自己说出的,可听到这句话眼睛红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掉眼泪的也是他。

    “我不知道。”苏宜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些,但声音还是在抖。

    “我真的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你骗我后,我会觉得难过而不是生气。”

    “苏宜。”江允叙单膝跪在椅子边,握住苏宜褪去血色的指尖。

    “也许你会生气,但我并不后悔当时欺骗你,不仅仅是因为我贪图你的体温和拥抱。”

    “也因为当时的你很难靠近。”

    像一颗将自己封得严严实实的小石子,宁愿灰扑扑,也不要起眼。

    有些看不见的隔膜比尖刺更难以消磨,江允叙只是抓住了苏宜那一瞬间的心软。

    然后攻城夺池、蚕食吞鲸,让苏宜逐渐将柔软的一面摊开给他。

    “我承认自己居心不良手段百出,苏宜你肯接纳原谅这样的我么?”

    定制西装的裤线在膝盖处压出褶皱,江允叙单膝抵在冰凉的地板上。

    后脊不复往日挺拔,扬起脖颈露出敞开的衣领和锁骨。

    自下而上的仰视造就了他的下位姿态,他愿意低头、愿意臣服。

    尽管如此,他依旧不像是一位等待审判的囚徒。

    反而像是某种虔诚的信教徒,笃定善良仁慈的主会宽恕他的一切。

    那张薄薄的诊断纸就落在脚边,苏宜想到江允叙曾经的确患有过皮肤饥渴症。

    而这种病最常见的成因,就是幼年时缺少父母的陪伴、拥抱以及夸赞。

    方荔时也曾说过,江允叙偏好一切极限运动。

    富二代们会追求新奇刺激,但不会真的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境地。

    但江允叙不一样,苏宜眼睛发酸,心脏像被捏得皱巴巴。

    原来江允叙和他一样,都是不被爱的小孩。

    自己却拼命从对方身上汲取爱与养分,像攀附在树上的蔓生植物。

    但蝶豆和葛藤,原本就是共生关系,

    苏宜手指轻轻穿过江允叙的头发,细黑的发丝在指尖缠绕出浅浅的弧度。

    外表再冷淡的人,头发也和他一样软。

    他张开唇瓣,问:“这就是你坦白的全部吗?”

    江允叙扬起头,五官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

    鼻梁高挺的轮廓被勾勒得格外立体,瞳孔墨黑,睫毛根根分明加深眼睑的深邃。

    “如果你觉得我在试图让你心软,那么你没有猜错,我的确想这样做。”

    他攥着苏宜的手覆上自己的侧脸,“乐桃娇生惯养,一定不想再搬家,我们也还没有给他捏新的小陶盆。”

    发丝从指缝间划走,只剩下指尖残留的柔软触感。

    苏宜的心似乎也跟着软了一块,先前硬起来的想法就这么软塌塌地散了。

    他声音也跟着轻软下来,问:“怎么光说乐桃,不提你自己?”

    江允叙微微弯起唇,眼底却没什么笑意,“乐桃是你的独生子,你至少会为它留下。”

    但他对自己,却没有这样的把握。

    江允叙从不看清自己在苏宜心中的分量,但某些时候他比苏宜更了解自己。

    苏宜表面温和,实则性格倔强又固执。

    比如他知道,苏宜每个月都会往一个账户里汇一笔固定的数额。

    不多,但一直很稳定,哪怕他自己都没有多余的钱给乐桃换个新的小盆。

    一旦认定某件事哪怕这件事不利于他,苏宜也会去做。

    固执得像头小牛犊。

    但这样执拗、倔强的苏宜,却让江允叙不可抑制地心软。

    甚至真的想摸摸苏宜的头顶,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样一对小角。

    江允叙年少时读到过一句诗。

    ——“我爱你,像爱恋某些阴暗的事物,秘密地,介于阴影与灵魂之间。”

    一直到如今,他依旧不以为意。

    他既不高尚更不良善,强势和掌控占据他性格的极大部分。

    他投向羔羊的目光注定带有索取的意味,就像蝴蝶必须落在他掌心。

    这句话模棱两可,在意他的人自然天平自然会倾斜至另一边。

    就像苏宜一样,他指尖摸了摸江允叙的头顶,像安抚某种大型动物一样。

    “你对乐桃这么好,它当然会舍不得搬家。”

    说到这里,他弯起眼睛,“我也一样。”

    江允叙攥住他的手腕,顺势倾身将他压在椅子上。

    鼻尖相抵,嗓音也跟着暗了下去,“原来是乐桃舍不得我,看来应该再多买一些营养液。”

    剩下的话逐渐消弭在交缠的唇齿间。

    “好将他牢牢套住……”

    江允叙的弱势姿态只短暂展露了一瞬,紧接着就是浓重强烈的侵略与掠夺。

    苏宜被亲得喘不过气,在换气的间隙发出一些模模糊糊的气音。

    “你骗了我,那以后都不可以再咬我。”

    江允叙掐着他脸腮亲他舌尖的同时,得寸进尺,“最多两天。”

    苏宜脑袋晕头转向,耳朵尖也烫,妥协道:“那不可以咬敏感的地方。”

    “你哪里不敏感?”江允叙将他的唇珠衔得鲜艳,“昨晚我刚给你咬出来,你今天就不认账了?”

    “闭嘴!不准再说了。”

    苏宜面红耳赤,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江允叙亲他的同时,那张嘴怎么还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好,不说。”

    江允叙手臂一揽,将苏宜抱在怀里走出书房,单手拧开卧室的门。

    “你不是说今晚要给乐桃做个小陶盆吗?你都答应过它了。”

    后背刚接触到被单,苏宜就立即往床里面滚,抓着被子警惕地睁圆眼睛看向江允叙。

    “太晚了。”江允叙长臂轻而易举抓住他暴露在被子外的脚踝,将他拽到面前。

    “明天给它多补偿两袋营养液。”

    苏宜盯着他慢条斯理解衬衣扣子的手指,忽然睫毛一抖脸也泛起红晕。

    “江允叙,我觉得我们需要借鉴一下……”

    “借鉴什么?”江允叙解下袖扣,掀开薄眼皮望向他。

    “借鉴、”苏宜不太自在地眨眼睛,“……借鉴脱敏中的安全词。”

    “呵。”江允叙轻笑一声,手掌覆上一直望向他的那双纯良眼睛。

    纤长的睫毛轻轻扫过掌心,眼珠也在薄薄的眼皮下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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