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钓到高冷室友后: 5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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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绵软,带有南方独特的音调。

    几乎是他刚说完,江允叙就自然地接了下去。

    伦敦腔特有的声调起伏像是细腻的波浪,有一种从容的优雅与规整。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狂风会把五月的花苞吹落地,夏天也嫌太短促,匆匆而过。)

    ……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只要人们能呼吸,眼睛能看东西,此诗就会不朽,使你永久生存下去。)

    词句从唇间溢出时,江允叙始终盯着苏宜的眼睛。

    交织的视线,总能代替人们传递那些未说出口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苏宜:很认真地念诗集

    江允叙:很认真地念情诗

    ————

    出自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差点赶不上了[好运莲莲]下次一定早一点[好运莲莲]

    第53章 诊断书

    苏宜微微讶然, “你对莎士比亚的诗集很熟?”

    “不算。”江允叙轻轻弯唇,“之前有位外教告诉我,人这一生至少要记得莎士比亚的一首诗。”

    他手指将书放下, “这样在追喜欢的人时,才不至于无话可说。”

    心脏像流窜过一阵细微的电流,苏宜张了张唇瓣,说话有点卡顿。

    “那……那个外教老师很浪漫。”

    刚说完,他飞快垂下眼睫,低头去拆蛋糕外面的兔子包装盒。

    江允叙带回来的蛋糕分量只有巴掌大小,顶层铺着一层饱满的新鲜覆盆子。

    暗红与亮粉交织的果皮泛着水润的光泽,奶油细腻洁白,撒有一层闪着微光的糖霜。

    深棕色的巧克力胚湿润松软,夹着酸甜的覆盆子果泥, 中间还有细小的果肉颗粒。

    苏宜眼睛弯起来, 用花朵勺戳了戳顶端的半颗冻干莓果。

    “你买最小份,是担心我会吃太多吗?”

    他唇边沾有一点鲜奶油,江允叙伸出手,却是按在他右腮颊上的一个小红印。

    圆圆板板的,像是谁拿印章在脸上盖了一个小圆戳。

    指腹轻轻磨过那块红痕, 江允叙捏着男生的半边脸开口:

    “半夜都惦记着冰箱里的另一块蛋糕, 你说我该不该担心?”

    察觉到他指尖的流连, 苏宜微微动了动脸颊,下巴在他掌心蹭了下。

    抬起眼睛问:“是那里有红印吗?”

    不等江允叙回答, 他就有点困扰地蹩起眉毛。

    “我总是习惯用笔顶脸, 老是改不掉。”

    “又不是坏习惯,改什么?”

    江允叙微微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脑袋抬得更高。

    眼神在苏宜脸颊上细细谛视片刻, 给出评价。

    “很可爱,像被加盖了验讫印章可售卖的白蘑菇。”

    苏宜睁大眼睛,以示自己的不高兴。

    灯下,他瞳仁的浅棕色更加明显,眼睫浓密纤长,鼻尖秀丽挺翘。

    下唇饱满是淡粉色,整张脸捧在江允叙掌心里。

    像是橱窗里最惹人珍爱的漂亮doll。

    “说错了,不是白蘑菇。”

    江允叙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喉间滚出低磁的轻笑。

    “靠在我的掌心,是被我买回来的人偶。”

    珍视的、挚爱的,独一无二的。

    苏宜愣了下,某种程度上,江允叙的确包揽了他生活的一切。

    不光提供一日三餐还有大房子住,甚至还会给他买裙子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饰品。

    他略带迟疑地开口:“你是喜欢玩养成游戏吗?”

    男生表面纯真乖巧,偶尔冒出的想法却比谁都出格。

    江允叙没忍住凑近抵住他的鼻尖,喉结振动,轻轻笑一声问:

    “如果我说是,你衣柜的衣服可以全部由我包揽么?”

    想起之前穿过的各种不重样的裙子,苏宜心神一惊。

    立刻拒绝:“不要,我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不准备换。”

    尤其是那些蕾丝、蝴蝶结和绑带的裙子,每次都让他面红耳赤。

    他食指撑着江允叙的额头,将人推开。

    “你也不可以往我衣柜里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你承认你是我养的人偶了?”

    江允叙抬手捏住他的指尖,放在唇间轻轻用牙齿磨,动作熟稔。

    江允叙最近总爱咬自己,像进入口欲期一样。

    总喜欢叼住一块皮肤反复碾磨,力道不会觉得痛,苏宜已经慢慢习惯了。

    唯一让他烦恼的是,每次这样留下的红痕很久都不会消。

    他的肩头、后颈还有大腿根部,都有一两处暧昧模糊的痕迹。

    苏宜不得不很早穿上高领,来掩盖那些用吻痕形容并不贴切的痕迹。

    “你最近怎么总是爱咬人?”苏宜将湿润的指尖从他嘴里抽出。

    胆大包天地添上后半句,“像小狗一样。”

    “你觉得我像puppy?”江允叙手指重新纠缠上他的指尖。

    带点惩罚意味地捏了捏,“怪不得之前让我学puppy叫。”

    “觉得我是你的小狗?”

    苏宜眼睛弯折,“我明明没有这么说,你刚才还说我是你的人偶。”

    “那你承认了么?”江允叙追问,“你是我的人偶。”

    人偶和puppy的组合,怎么听都很奇怪。

    苏宜抿唇笑起来,唇角两弯梨涡像浅浅的月牙。

    对视片刻,他说:“我只能承认前半句。”

    ——他是江允叙养的。

    哪怕他们之前谈过,苏宜毕业之后会慢慢偿还完所有费用。

    但这只是一张无法预料是否能兑换的空头支票,任何精明的商人都不会签下这样的合同。

    江允叙理智又清醒,想来是头一次愿意做这种徒劳的投资。

    “既然是我养的——”

    江允叙靠近苏宜的侧脸,偏过头,温热的吐息扫过耳廓。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下流的话。

    “那给口么?”

    红晕从耳根一路蔓延至脸颊、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苏宜推开他,重新趴回桌上拿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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