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霸总每天逼我开花: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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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求一些红绳回去戴,下辈子还能跟爱的那个人再续前缘。”

    沈君澜拐了几个弯,就是为了这根红绳吧,想跟他长长久久在一起,不仅是今生今世,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施主,请问是想求姻缘线吗?”

    寺庙里的僧侣沈君澜不认识,只是从他的打扮来看应当不是普通的僧人。

    他大概猜测了一下,可能是住持之类。

    “对,想跟我男朋友一人求一根。”

    “好,施主请跟我来。”

    两人一路跟着来到内厅,茶香四溢,屋里似乎被薄薄的一层烟雾笼罩,沈君澜恍惚了一瞬,几乎要看不清霍宴池的模样。

    “不知施主所求为何事,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它运行的规律,不是单靠人力就能改变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看似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只要是缘分到了,隔着山海都能相遇。缘尽了,就是尽了,不能强求。”

    话里有话的话沈君澜听不懂,但他下意识靠近霍宴池,默默攥紧了他的手指。

    “如果偏要强求呢。”

    这话是霍宴池说的,他抬眸和住持对视,丝毫不让,安静的禅房里似乎都有丝丝缕缕的火光。

    “逆天而行,都要付出代价。”

    他偏要强求,逆天而行又怎么样,翻了天他都得跟沈君澜在一起。

    “住持,姻缘线还有吗?”沈君澜露出一个得体又疏离的笑,“我们还要赶着下山,今天天气不好。”

    住持手里转着的佛珠一停,他眼神里藏着悲悯,盯着沈君澜说:“你们想算一卦么,我可以送你们一卦。”

    沈君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霍宴池拒绝,“我有自己的道,就像你说的,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它运行的规律,躲过了今天,那明天怎么办。”

    什么今天明天的,沈君澜听的一头雾水。

    住持微微一笑,到底是没有起卦,“稍等。”

    几分钟后,住持把姻缘线递给沈君澜。

    是最普通不过的白色手绳,没有华丽的纹路,也没有编成好看的手链,普普通通,还是白色。

    “为什么是白色。”

    他是来求红绳的,白线要来是不是达不到效果。

    “人眼看不透事物的本相,如果二位愿意让我起一卦,再住上一晚,说不定明天给二位的就是红线。白线有白线的效果,红线也有红线的意义,就看二位想怎么选了。”

    沈君澜转了个身,他踮脚贴近霍宴池的耳朵,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道:“哥哥,我怎么听不懂啊。”

    霍宴池从沈君澜手里扯过那两根白线,轻轻缠绕在手指之上。

    大概,是今天必须要见血的意思吧。

    “住持,住一晚会怎么样。”

    “是你要的强求,改变了规律,不管出现什么样的后果都要有承担的心理素质。”

    四目相对,霍宴池忽然笑了,大师是真大师,这次改了因果,下次还是会出现另一种问题。

    “白线挺好,我们选白线。”

    他刺激霍曜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么,最大限度的保全沈君澜。

    “施主,神本无相,是众生相,是凡人相。”

    霍宴池余光瞥向沈君澜,下意识觉得这是住持看穿了沈君澜的身份。

    “乖宝,走了。”

    他和沈君澜的手指十指相扣,在走出那间屋子之后,把两条白线都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欸,不对不对。霍宴池,你一条我一条。”

    霍宴池还未说出口的话被沈君澜以吻封缄,他迅速从霍宴池手腕上扯上一根白线。

    “哥哥,你不乖哦。”

    沈君澜没注意到霍宴池眼底的落寞,他捻过唇瓣,湿漉漉的,带着沈君澜吻过时留下的香气。

    “乖宝,一会儿你让小张先送你回家,我还需要再去公司一趟。”

    “可以不去公司嘛,哥哥,咱俩好不容易有个安静的独处时光。哥哥,求求你了。”

    沈君澜抓着霍宴池的胳膊摇晃,他不想跟霍宴池分开,不知道为什么心口闷闷的疼,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叮咚。

    突兀的铃声让霍宴池心头一紧,他缓缓掏出手机,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小叶子,霍衢自杀了。”

    霍宴池的声音轻飘飘地被风吹散了,霍衢,自杀,他很难把这两个字眼联系到一起。

    霍衢骄傲到全帝都唯他独尊,他要了一辈子的体面和尊严,最后像一条蛆一样,带着肮脏的病体自杀了。

    啧,还挺讽刺的,所有人都事与愿违。

    “怎么会,我看他也不像是想死的样子。”

    霍衢为什么死,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病房里太冷太冷了,冷到他依稀看见了以前那些老朋友,有因为利益分道扬镳的老杨,有他相熟几十年癌症折磨去世的老王,还有……霍鸿清,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他不想死,可又不得不死。

    霍衢想,他昏迷的时候不知道这些事也就罢了,现在醒着,要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任由别人摆弄。

    下半身不能动,不能自理,甚至连自我的一个生理问题都不能控制。

    霍衢接受不了,他是一个有自尊的人,不是蛆,也不是臭虫,他只想干干净净的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管家,我不想火化。我死之后,你帮忙栽一株白玉兰吧,我喜欢白玉兰。”

    “欸,老爷,我一定会按照您的遗愿办的。”管家默默垂泪,到最后,还是要他来做这个恶人。

    绑缚着霍衢手腕的绳索被管家解开,他朝着霍衢深深鞠了一躬,按照他的意思,跟医院说好,带着霍衢回了老宅,他住了几十年的家。

    在他的卧室,霍衢用半瓶安眠药,结束了自己。

    砰砰砰的敲门声没能唤起霍衢的理智,从他进屋到吃下药的那个时间段,无数次看见霍曜阳,又无数次选择忽视。

    他累了,这个疼爱了20几年的孙子,到底是不喜欢他的。

    “霍衢,开门,你开门。”

    “爷爷,我还有话想跟你说,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你那么那么爱我,怎么就狠心,什么都不留给我。明明,咱们才是相处时间最多的人。”

    管家叹息着拉了一把霍曜阳,低声道:“小少爷,我有钥匙。其实,老爷真的是最疼你的,他愿意留给你的东西很多很多,是你自己推开了而已。”

    没有那次谋杀,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呵呵呵,都是他的都是他的,说谎,骗人,都是骗子。

    霍宴池,都是霍宴池的错。

    门开了,霍曜阳嘴上喊着情深义重,实际上他连霍衢都没有看一眼。

    他没看见霍衢眼角的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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