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霸总每天逼我开花: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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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霍宴池揽着小叶子的腰把人抱到镜子前,他刚准备大展身手,小叶子的头发神奇地自干了。

    他愣神的目光和镜子里小叶子尴尬的神情对上,举着的吹风机略显搞笑。

    “主人,要不然,我再弄湿好了,也可以的。”

    “别别别,小叶子,你帮我吹一下吧,我的小叶子很能干,想来吹头发也是手拿把掐。”

    沈君澜被夸爽了,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胸,摊开手掌,示意霍宴池把吹风机给他。

    “哼,那是,我吹的头型最好看的。”

    霍宴池深以为然,大背头加高颅顶,小叶子很有美容美发的天赋。

    吹完头发,霍宴池自然地铺好床,眼看着他就要睡觉,沈君澜一把揪住霍宴池的睡衣衣领。

    “霍宴池,你休想轻飘飘揭过,我不许。本来洗澡前还说要告诉我你的事情,怎么洗个澡就变卦了。”

    沈君澜浅茶色的眼眸忽闪,透出难得的倔强,他半跪在床边,自然下垂的手臂就压在霍宴池的大腿上,杜绝一切霍宴池跑路的小心思。

    “小叶子,咱们约法三章,我跟你说了你不能哭鼻子。”

    霍宴池曲起的手指勾在他的鼻尖上,而后转了个位置,虚虚地停在他殷红的眼尾。

    “我最怕你哭鼻子了,我嘴笨,不知道要怎么哄你。”

    沈君澜依恋地贴了贴霍宴池的掌心,咕哝道:“那我尽量不哭好了,都怪你每天喂我那么多水,就忍不住嘛。”

    他挨着霍宴池坐下,手指刚碰到霍宴池的手腕,就被他躲开。

    为什么不让蹭手腕,洗澡时候霍宴池的手表都没有摘下来过。

    沈君澜愣神的空挡里,霍宴池自然地和他十指相扣。

    “小叶子,你还记得我捡到你的那一晚嘛。”

    暴雨夜,街上没有行人,霍宴池孤零零地走在瓢泼大雨里,捧起他时,还说了一句——你也没人要吗。

    “那天,我跟霍家断绝了关系,后背上的伤大多都是那会留下的。是家法,可笑的家法,我挨了家法,把户口迁了出来,断绝来往。”

    “我三岁那年,多了一个弟弟。他一出生身体就不好,在保温箱里待了二十多天,是捡回来的一条命。”

    “全家宠他宠的和眼珠子一样,我也一样。我很喜欢那个可爱的弟弟,他总是笑,给家里带来了难得的快乐。”

    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是从霍衢发现他一直莫名其妙生病开始的。

    他请到了全国最有名的专家,会诊之后得出的结论是罕见的基因病,需要换血才能维持生命,家里的血亲都做了配型,能对上的,只有他一个。

    那年,他十岁。

    他住宿三年,已经很少见到霍曜阳。

    每次回家,霍曜阳总会把他藏起来的小零食都塞给他,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喊哥哥,问他在学校的趣事,给他小礼物。

    七岁的霍曜阳瘦弱地像个四五岁的小孩儿,他病了好久,怕阳光刺激,怕阴雨天,脸色苍白如纸。

    霍宴池被勒令不能接近霍曜阳,怕他会感染,怕霍宴池伤害他。

    霍家人都防着他,一直到发现他还有利用价值。霍衢去学校接了他好几次,就一个目的,想让他救霍曜阳的命。

    不换血霍曜阳活不过15岁,他每天吃着高昂的药物续命,听说需要他换血以后,哪怕绝食都不愿意,他宁愿自己去死。

    霍宴池心软了,还没来得及告诉霍衢他同意了,霍衢跟他说,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全家一起死,当然他的这个全家,没有他的位置。

    霍衢一直以为是他逼迫的,其实那会是霍宴池自己愿意的。

    他喜欢那个喊他哥哥的弟弟,喜欢他送来的零食。

    哪怕一个月要取四回血,哪怕全家人都误解他。

    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十年,他发现霍曜阳不对劲儿是在二十岁。

    无菌的隔离病房外,霍宴池站在玻璃墙后,听霍曜阳一字一句厌恶的吐槽。

    “我受够了,这样的脏血到底还要用多久。你们医院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尤其是你,废物。”

    被他咄咄逼人吓到说不出话来的医生只是一个劲儿道歉,小声解释:“根本没有必要一个月抽四次,你也用不了,半年换一次就行,现在一次抽400cc,再强壮的人都受不了。”

    “你是在质疑霍家吗?给你那么多钱是干什么用的,我说四次就四次,那种脏血抽四次怎么了,存起来留着用不行么。”

    “你们要是还想不出来好方案,我看工作是干到头了。”

    “都是霍家人,凭什么他健健康康,我就要受这样的罪,他该死,我看你们也该死。”

    霍宴池耳膜里嗡鸣声四起,他怎么都没办法把眼前这个颐指气使的人,和平常温和善良的霍曜阳联系起来。

    他忘了挪步,在医生出门时装作刚来,进门在霍曜阳的床边坐下。

    “咳咳,哥哥,我好想你啊,妈妈说你很忙,大二的课程太多了,没办法常来看我。”

    呵,大二,周嘉芸连他跳级都不知道。

    霍曜阳的脸色惨白异常,只有唇瓣上有一点血色,柔弱地靠在病床上,没有刚刚半分疯狂的模样。

    霍宴池盯着霍曜阳惺惺作态的神情,只觉得恶心,他胃里翻江倒海,痉挛到一阵一阵的绞痛,冷汗直流。

    “哥哥,我要是能像你一样正常生活就好了。”

    阴郁癫狂的呢喃,让霍宴池更加厌恶。

    “没关系的哥哥,你不用自责,已经做的很好了,就是我听医生说,我可能需要换骨髓,也不知道能不能匹配上。”

    符合配型条件的就他一个,这些话是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心底恨他恨的要死,还要装出兄友弟恭的模样,很累吧。

    “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开心了。”

    “什么?”霍曜阳反问。

    他不明白霍宴池这话的意思,刚想解释,就对上他猩红的目光。

    失望,厌恶,被欺骗的不可置信。

    霍曜阳心头一紧,他听到了,霍宴池都听到了。

    “你很失望,我怎么还活着,还活的那么好。每天要扮演温柔的好弟弟很累吧,存我的脏血做什么,半年换一次血,要那么多干什么呢。”

    霍曜阳被质问地说不出来,转眼间,在霍宴池的逼问下,他忽然就变了一个模样,一改温和大度,嫌弃地目光直直落在霍宴池身上。

    “对,你怎么还不死呢,我早就盼着你死。我从小就恨你,都知道霍家大儿子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到我这就是可惜了,得了那种病。”

    “生你生的那么好,我就不行了,凭什么。我就是想让你死,实话告诉你,我的病根本没什么大事,但是我就是要你的脏血,我踩进脏泥里,洒进马桶里,我倒出来玩。”

    “扮演你的好弟弟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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