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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在灵异直播间讲科学》 90-100(第5/17页)
起了在桑家的那些年,她想告诉她的妈妈,那些人没有善待她,她没有像她写的那样健康快乐长大,她受了很多的委屈和冷眼,她在桑家是寄人篱下。
很奇怪,明明之前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看了日记听到了谢遇关心的声音,忽然就觉得很委屈很难受。
谢遇看她一直垂着头,然后一滴泪砸在日记上,心瞬间揪了起来,她靠过去抱住她,轻声道:“你可以和我说说话,不用都闷在心里。”
桑景抬手抱住了谢遇,声音带着哽:“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谢遇顺着她的头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可你还在难过。”
最后桑景还是没说,她抱着谢遇安安静静哭了一场,曾经无处诉说的委屈和难过在她心里留下的痕迹都随着眼泪被慢慢抹平。
她不是一个执着过去的人,只是有些情绪堵在那里,终究会成心病。
情绪平复下来后,桑景放开了谢遇,后知后觉有些脸红,刚刚看日记的时候还觉得谢遇也幼稚,这会儿自己抱着她哭了一场。
“别动。”
谢遇拿了纸巾给桑景擦眼泪。
桑景眼尾泛着红,眼睫都是湿的。
对视了一眼,桑景抢过她手里的纸转头自己擦了。
谢遇愣了一下,想笑又想到她现在的心情,只小声嘀咕:“哭一下又不丢人,还怕人看见。”
桑景感觉热气涌上脸,眼睛开始有些忙,看到桌上的日记时忽然顿住了。
刚刚落了一滴泪在后面的空白页,纸张被洇湿,竟然显露出一点别的痕迹出来。
她连忙将日记拿了过来,那些痕迹是笔尖用力压在纸上透过来的无形笔迹,看到了中间的缝隙,用力伸开,里面果然有被撕的痕迹。
有一页日记被撕掉了。
桑景看了一眼旁边的茶,用手指沾了一些,然后小心地抹到了纸页上,待纸页半湿的时候,她举起了日记对着光。
桑辞新写字并不用力,看不出完整的篇章,只能依稀认出一些。
——沙河……顾老师……病……怎么能做……没有人可以抢走岁姐!
桑景眯了眯眼睛,顾长宁要做什么?
还有沙河,这么巧?
放下日记后,桑景给沈岚发了信息,去桑家本家这一趟,她直觉会发现一些有意思的事,但梁水也属于天玑的管辖范围。
一个杨言一个夏长情,还有一个顾长宁,都是天玑的,她对天玑的印象没一开始那么好。
说起来,那些好印象也是因为谭未。
“怎么了?又需要我送符吗?”沈岚语调微扬。
“能来一趟梁水吗,或者我直接过去接你。”
“嗯?这离得有点远了吧,我到得话得明天了,你很着急吗?”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行,那你来吧。”
桑景借鬼门之便找到沈岚的时候她正优雅地喝红酒吃西餐,看到桑景过来还招呼着她一起吃。
余光看到某只嘴馋的鬼,桑景拒绝的话到嘴边没说出来,正好向沈岚问点玄门的旧事。
“行。”
过来蹭了顿饭。
把香点上,符画好之后。
一边吃一边说事。
“怎么这么着急让我去梁水?”沈岚问。
“有玄门的人在方便一点,谭未她们已经去沙河那边了。”
沈岚有些奇怪:“那怎么不找夏长情啊,我今天问她,她还在梁水呢。”
桑景正准备找个什么理由时,沈岚就笑眯眯地凑过来:“难不成是因为我漂亮,你想来我们天璇了?”
“……”
桑景:“暂时不方便说。”
沈岚摇头叹了一声:“白高兴一场。好啦,知道你们最近在查东西,还保密,不问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桑景一边问一边观察着沈岚的表情:“你知道的玄门旧事多吗?”
沈岚一听扬眉笑了:“那你可是问对人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大概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我听说二十多年前天玑会长顾长宁病了,准备推出一个新的会长,后来呢?”
桑景说完,谢遇在旁边给她叉了一块牛排喂给她。
“后来病好了啊,好像那个推出的新会长犯了事,最后还是顾长宁任会长,直到几年前夏长情接任会长。”
“什么病?”
“那不知道了。”沈岚看她这副好奇的样子,手机一拿,“我帮你问问夏长情不就知道了。”
“等等等等……咳咳咳……”桑景被她吓住了,连忙抬手,“不用了。”
“好好好,不问了。”沈岚放下手机,顺手给她倒了杯红酒过去,“顺顺顺顺。”
“唉——”谢遇出声想拦,没拦住,下一秒口中就尝到了酸甜柔顺的红酒味。
她咂了砸嘴,品味了一下,然后又尝到了第二口。
桑景喝完发现是红酒,又连忙问沈岚要了水。
沈岚被她这副样子逗乐了,没见过谁抿两口红酒就脸红的。
她起身去拿水。
桑景余光瞥到谢遇,从一开始她就盯着沈岚手里的红酒看,眼馋得要流口水了。
很快沈岚拿了水过来,桑景点头道谢。
喝了水,口中的酒味淡了些。
“说起顾长宁,我这还有一件事。”沈岚对桑景眨了眨眼,“想不想听?”
“什么?”
“外面都传她闭关这几年是准备升十钱,其实啊,她是在养病。”
第94章 第九十四章 换命阵图
“养病?”
“嗯, 前几个月吧,我去沙河那边处理事,有个组员受了伤, 我带她去医院,刚好碰到夏长情,还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 问了也没说, 难得遇见,就一起吃了顿饭, 喝多了几杯,夏长情说漏了嘴,虽然没直说病的是顾长宁,但感觉八九不离十就是了。”
沈岚说着摇摇头:“好像还挺严重的, 不然夏长情那天也不会一直闷头喝,刚认识她那会儿, 她可是滴酒不沾, 说是为了学咒律要保持头脑清醒, 这点和花长歌倒是像, 花长歌学灵医也不怎么碰酒。”
“倒是可惜, 顾长宁现在病了,恐怕没这个机会升十钱了。”
“好像有点说偏了。”沈岚看向桑景,“怎么忽然想问这些玄门旧事了?”
桑景:“有点好奇, 那你知道那个被推出来的新会长是犯了什么事吗?”
沈岚摇了摇头:“这个不知道了, 玄门没有记录, 一些天玑的前辈都不知道内情,我记得那人是鬼师吧,当时风头无两, 挺天才一个人,好像还是你们桑……是桑家的人。”
想到桑景和桑家的关系,沈岚适时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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