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腰藏春: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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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湛因着慕容诃私藏粮草的事始终没有进展,近日心情不善,恰巧那两名歹徒落在他手里,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宋蝉上次既怨他没有及时相救,想必是恨透了两名匪徒,如今他刻意将那两人的头颅扔在国公府前。

    宋蝉应当能猜到这是他为她准备的,她既看见了,定会觉得欣慰快意。

    陆湛从没为哪个女人做到过这样,意外的是,这感觉竟然不错。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等宋蝉明白过来,该怎样感激涕零地对他表达谢意,又该怎样为先前误解他的事感到愧疚。

    可谁知,他没能等来宋蝉的当面答谢,却先等来了宋蝉病倒的消息。

    陆湛失笑,不过是瞧见了两颗人头,这就吓病了?

    陆湛甚至怀疑宋蝉是否想假借称病名义躲着偷懒,好少去书塾上几天学。

    从前在花月楼做过杂役丫头的人,身子竟比正经的千金小姐还要娇贵,实在是可笑。

    他原先还准备告诉宋蝉,此事是陆沣所为,让她日后多加留意陆沣行举。

    如今看来倒是大可不必了。

    像她这样动不动便受惊生病的情况,若是与她说了,恐怕又要害怕陆沣,不敢与之亲近了。

    在千鹰司办完公务回来后,陆湛便趁夜色来到宋蝉屋里。

    只是到了门口,便有侍女试图拦着,嘴里只说这次娘子确实是比上次还严重,连着发热了两天,药也吃不进去。

    紫芙又多添了一句嘱咐:“大人若是进去千万要轻声细语些,不要吓着娘子了。”

    “吓她?”陆湛皱了眉,似乎很不能理解,“你是这么觉得?”

    紫芙垂着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陆湛在宋蝉榻边坐下,静看着宋蝉那张莹白的脸烧得通红滚烫,连衣襟下的肌肤都透着粉。

    他屈指覆在宋蝉额前探了探温度,确是比上次还要烫不少。

    “大夫来看过了?怎么说?”

    紫芙道:“大夫给娘子扎了针,也开了药,只是怎么都喂不进去。大夫说若是今天还吃不进药,就有些危险了。”

    好似从前她胆子还大些,至少敢在诏狱里与他谈公平、要谋做生死交易的。

    如今进了国公府,反倒变得束手束脚,日日惶恐起来。

    陆湛皱着眉:“药呢?”

    紫芙不敢有片刻耽搁,立即吩咐下面的小丫头将药温好了端上来。

    陆湛起初还有些耐心,滴了一滴药汁在手背上试好温度,缓缓喂进宋蝉嘴里。

    可宋蝉始终紧闭着双唇,偶有些药汁明明已经进了唇缝内,又被她咳呛了出来,顺着玉颈流入微敞的衣襟内。

    陆湛握了手巾替她擦拭呛出的药汁。

    如此反复几次,陆湛的袖子也洇湿了一片。

    陆湛本就不多的耐心渐渐耗尽,脸色更加沉冷。

    紫芙在帘后瞧着,只觉陆大人周遭的气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时感到心惊肉跳,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陆湛抬手指指榻上的宋蝉,对着紫芙说道:“你过来,将她扶起来。”

    紫芙给桃松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合力将宋蝉搀扶着半坐起来。

    只是宋蝉在病中本就虚弱,又连着两三日不曾进食进水,身子就像软绵绵的冰酪似的,根本握不住,只要松了手,便又滑着躺下去。

    “我来吧。”

    真是不省心。

    陆湛有力的大掌扣住宋蝉纤薄的肩头,将她整个人向自己身前拢近,重新调整了姿势。

    他坚实的胸膛便紧紧抵在她的背后,双手便将她圈在怀中。

    这姿势实在是暧昧,昏迷不醒的宋蝉似乎也察觉到陷入更为水深火热的境地,不适地蹭挪了身子,唇间嘤咛了一声。

    她丰翘的弧度正巧抵在陆湛袍下,那声嘤咛又实在是婉转绮丽,陆湛端起药碗的手微微一顿。

    “宋蝉,别再乱动了。”

    陆湛低低地深吸一口气,覆在宋蝉的耳边警告。

    陆湛灼热的气息均匀吐落在她的耳尖上,惹得她颈后的肌肤更红了。

    陆湛左手捻着木勺,从紫芙端着的药碗里盛药,右手则扣住宋蝉的唇侧,指尖稍用力,迫她张开嘴。

    他指尖的薄茧陷进宋蝉柔软的唇肉里,似在故意欺负般轻轻剐蹭了两下。

    便这般半哄半迫着,她竟真的喝下了些药汤。

    虽然大部分药汁还是顺着唇角流洇在陆湛的袖上,但总归是喂进去了。

    紫芙等人看着这情形,不由得感到欣喜。

    陆湛看着手中空荡的药碗,唇角终于漫起些满意的笑容。

    “再熬一碗药汤,然后吩咐膳房再做些白粥来。”

    几名侍女得了指令,便各自去忙碌了,屋里只剩下陆湛和宋蝉两人。

    或许是因为虽在昏迷中,宋蝉也不自主地对陆湛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感到害怕。

    迷迷糊糊地,她竟慢慢睁开了眼睛。

    只是当她抬起头,看清那道熟悉而冷峻的侧脸,瞬间尖叫着推开陆湛,像只受惊的小鹿,手脚并用地往床里面拼命爬去。

    她望着陆湛的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戒备,仿佛眼前的人是世间最可怕的恶魔。

    陆湛眼底的几分薄淡的喜悦也渐渐冷下去,周身散发着一层无形的寒霜。

    “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顿了顿,又问:“我赠你的这个大礼,你难道不喜欢吗?”

    礼?他竟将这样的东西叫做赠礼!

    宋蝉眼前又浮现出小厮口中描述的那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头,一时骇得什么话都说不出。

    胃里翻江倒海,直犯恶心,终于忍不住抵在床边作呕,刚才那点好不容易喂进去的药也都吐了出来。

    陆湛看着地上那小滩褐色的药汁,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但紧绷的面部线条,似乎预示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风暴。

    “他们欺负你,你怪我没能替你出气。如今我替你报了仇,你反倒又摆出这副姿态。”

    陆湛冷笑了一声,眸光冷若寒潭:“宋蝉,你倒是一如既往地不知好歹。”

    宋蝉的面颊依旧红得如染了晚霞。

    陆湛伸手想要试试她的体温,却被宋蝉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看在她还病着的份上,便不与她计较太多了。

    只是仍然强制地把她拽到身前,以手背触了她光洁的额头。

    依旧是滚烫。

    紫芙恰好又煮了一碗药送过来,一掀帘便察觉到气氛不对,只将新的汤药放在陆湛手边,便赶紧退下了,连头都不曾抬起。

    宋蝉声音发哑,只是颤声道:“大人何必这么在意我的死活……”

    陆湛端着药碗,将碗里的药汤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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