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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朝堂上下皆梦到同一人后》 3、贤臣微死,再梦浮生(第2/3页)
到?却是懒得开口搭理他们。
一众人等再度梦到谢元白是在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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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快乐的小咸鱼、小咸鱼~~今天看看书,明天读读报,后天再来起个大早,和一帮头发花白的老大爷去上朝,像我这样的咸鱼世界上哪里找?”
“哎呀!你又打我?!我脑袋上有伤的你知不知道。”
不大的小院内,一个身穿淡青色长衫的青年似念似唱,摸了摸刚被扇一翅膀的后脑勺愤愤不平。此人正是谢元白。
而在他头顶前方,飞着一只鸟。成人脑袋大小,形似朱雀,羽毛上半身却为纯白、腰部往下才是赤红,似染了渐变色一样,头顶长有三根一指长的翎羽。
鸟回嘴道:“你伤在额头,我打你后脑勺怎么了?谁叫你不认真练习的。”
“你说不想在屋子里,要来外面边晒太阳边练仪态,我也随你了。”
“可你竟然又想偷懒!”鸟愤怒,稚嫩可爱的女童音更加高扬,“你知不知道,你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是破绽,一看就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尤其要注意你的表情管理!你这会儿都傻气外泄了!”
有反应聪慧灵敏者,在刚入梦没一会儿就察觉到自己又在做梦。
而这次梦境的主人公,依然还是谢元白,倒真叫一些人心底纳罕‘奇了’。
只是这会儿的他,与那天他们在大殿见到的样子大相径庭,整个人活泼的过了头,表情丰富多彩。
还有这只鸟,他们也是第一次见会口吐人言的鸟。
“我才不傻呢,央落。”谢元白轻笑,单手用手指转动着手中的书。这是方才给他顶在头顶用的,现在被他拿在手里玩。
鸟气的一翅膀拍下来,谢元白眼疾手快的叉腰往后一蹦,成功躲过,笑的眉眼更弯,那脸上的神采比院中的阳光更明媚而耀眼,就是说出的话叫鸟生气。
“嘿嘿,没打着。”
“谢元白!”小鸟更气了,不停扇着翅膀追打他。
小小的院落中,一人一鸟上蹿下跳,谢元白被追的狼狈,开始无处可逃。
“好了好了,央落,我们不玩了,我认真还不行吗?”地方太小,实在施展不开手脚,谢元白懒得跑了,求饶,伸手抵住一个劲儿扑向他的央落。
央落被他抓在手里,还在用力扇着翅膀想要挣脱,叫骂,“谁跟你玩儿了?!我跟你说正经的,这不是游戏,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我能给你安排个正经身份和背景,但你该了解的最好多了解一些,还有你的说话、走路方式,包括生活上的很多细节都需要改变和调整,不然会显得太另类。”
“你性子表现的太浮躁、不靠谱,不利于你的升职之路,也会耽误咱们完成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
做梦的一群人好奇。
谢元白被念叨的头痛,看它不像是要打他了,才慢慢松开手放开它,唉声叹气,“唉,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关起门来才做自己嘛,在外我一直装的很沉稳可靠的好不好?话都不多说的。谁见了我不夸一句君子端方、沉稳有度。”
他嘴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神情狡黠又带了点小骄傲,“说起来,这点我还是冲时常冷着脸不爱说话的赵兄学的呢,学的怎么样?反正不管你说好不好,我是自认演的不错啦。”
做梦的众人既无语又有几分好笑,感情谢元白在外的端方如玉、从容沉稳都是装的呀?
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用想,一听他口中的赵兄就是自己的赵常徽只想“呵呵”冷笑。
梦境毫无前兆的变了个场景。
谢元白忐忑的站在殿前,等候皇帝的召见,和那只名叫央落的鸟像是通过心声交流了起来。
“央落,你说这位丰朝太祖皇帝到底是对我交上去的治灾办法满不满意啊?这光晾着我是几个意思?”
央落站在他的肩头,好似完全没有重量,至少谢元白的肩膀是一点没低,而殿外站着的宫人侍卫也全都像瞎了一样,根本没看见他肩膀上会说话的鸟。
央落望着大殿内的方向,语气平静、认真,“有点耐心,前面三个月你都混过去了,现在就急这一会儿?”
它道:“这是个难得的能让你向上爬的机会,你必须抓住了。你写的奏折我看过,没什么问题,待会儿见了皇帝,你注意措辞和分寸,别给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坏印象。”
谢元白嘴没动,心声却异常欢快自信,“放心吧!面试而已。我临场发挥的能力杠杠的,完全不虚任何人!”
看得出他完全不带怕的。
央落不语。鸟无奈的叹气。
场景再一变,这次却由皇宫直接变成了某人的葬礼。
谢元白一身白衣素服站在府门外,望向里间。做梦的众人定睛一瞧,府门头儿上赫然写着“季府”二字。
好家伙!这是季首辅家有丧啊!
正当做梦的众人好奇是谁死了的时候,从门内缓缓走出一人。
是庄知,季首辅唯一的亲传弟子。
也是这个时候,众人才后知后觉注意到一个怪象,那就是——“府中挂白,却不闻几声人声悲泣,甚至,寂静的可怕。”
有人心中顿时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庄知开口,冷言冷语。
“谢元白,你来做什么。”
庄知一身孝服站在门口,面庞憔悴悲戚,眼眶泛红,看得出是哭过的,而此刻,他面对着府门外的谢元白,脸上比悲伤更加浓烈的却是冷漠、厌恶。
他和谢元白面对面站着,他在上,谢元白在下,他在门内,而谢元白在府门外,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但气氛完全不像是庄知来迎谢元白的,更像是不欢迎。
而后者在他的注视下,竟不知为何慢慢低下头来,谢元白呐声道:“我……我来祭奠。”
“呵……”庄知冷笑,季首辅还是头一次听自己弟子用这样冷漠的声音说话,略显嘶哑的嗓音带着仿佛比冰川更寒凉的冷,又含嘲讽,“谢元白,当初我老师劝你不听,执意要辅佐他登位,一意孤行,如今你还来干什么。”
“来告诉老师,你成了当朝首辅,接替了他的位置?那这声恭喜,原谅在下这辈子也说不出来,”庄知冷笑着重声唤了句,“谢首辅!”
这三字更像从他喉咙里挤出来,专门挤兑谢元白用,话里像夹了刀子般刺人。
谢元白面容看着要比如今更成熟点儿,站在庄知面前,神情更加沉默,“我不是来……”
他有心想要解释什么,但庄知却没有要倾听的欲望,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
“不必多说,”庄知一字一句皆咬音极重,恨欲泣血,目含凶光,“我且看着,看你这位朝中新贵跟在他身边最后又将落得怎样的下场!与虎狼为伴,有眼无珠,助纣为虐,谢元白,总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反噬其身!到时你的下场只会比我老师凄惨百倍!”
这一声声像是诅咒,谢元白脸色惨白,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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