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21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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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走出来吧?”

    她说着推开房门,垂首请二人进去,宁安公主的宫殿里常年只有她们二人,偏殿太久没人住过,好在云雀偶尔会打扫一下,里面也还算干净,远比王宫侍卫那大通铺要好。

    云雀说道:“两位爷今夜就先在这里委屈一宿,公主吩咐过了,爷有什么事尽管叫奴婢。”

    她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从裴折玉那一声皇姐可以猜到,裴折玉定是大晋哪一位皇子。

    故而先前对他们本就有些防备的云雀,眼下在他们面前又多了几分敬畏,小心翼翼的。

    谈轻客气地笑着说:“没关系,这里已经很好了。”

    裴折玉拉着谈轻坐下,提起了桌上的水壶,是空的。云雀连忙接过,“奴婢这就去烧水。”

    她拎起茶壶转身就跑,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端着崭新的茶壶与几个干净的杯子,匆忙将桌上的东西都清扫干净,给他们倒茶。

    茶叶对于漠北王宫来说是贡品,宁安公主失宠已久,宫中自是没有茶叶的,也没有漠北王宫多到侍卫都能分上不少的羊牛奶,只有不久前烧好的热水,在杯中清澈而温热。

    “今年的茶叶已经用完了……望二位爷担待,外面几位大哥那里,奴婢也送了水过去。”

    云雀微微红了脸,双手把倒好的热水给他们奉上。

    谈轻摘下皮质的手套接过温水,和气道:“多谢云雀姑娘,我们自己来就好。方才你说,温管家问了你一些事,能跟我们说说吗?”

    到底是裴折玉手底下的人,谈轻还是很关心的。

    他端起水杯不着痕迹嗅了嗅,确定没问题才将手中的温水递给裴折玉,自己另外倒一杯。

    云雀见状便揪着手指退到边上,脸色微红很是赧然。

    “那位温大哥方才问奴婢,认不认得原先随公主陪嫁到漠北的一个名叫云梅的姑娘。云梅是与奴婢当年一同被分派到公主身边陪嫁的宫女,奴婢记得她,不过她还没到漠北王宫,就得了急病,死在了路上。”

    云雀面露黯然,“温大哥想知道她葬在哪里,但奴婢也记不清了。云梅是在路上病死的,便随地掩埋了。当时我们都只是刚被分派到公主身边的小宫女,奴婢和云梅也只认识一个月,被迫分派去漠北,没有人管我们死活,我们那一路上也只能互相安慰,如今想起来,也只记得云梅病重那几天,日夜都想着吃梅花糕。方才同温管家提起,他说他妹妹也喜欢吃梅花糕,奴婢才知道原来他是云梅的大哥。”

    她又叹息一声,说道:“可惜沙漠里没有梅花糕,云梅到死也没能吃上一口想了很久的梅花糕。奴婢记得她走的时候才刚刚七岁,与奴婢是同岁的,我们的家乡都在南边,她是金陵人,奴婢是徐州的,口味也相似。奴婢还跟她说好,等她的病好起来,我们便义结金兰做姐妹,将来一起到公主跟前伺候。但是,云梅没熬过去……”

    云雀也有些羡慕和唏嘘,“如今温大哥找来王宫,我才知道云梅还有一个待她这么好的大哥,我想云梅若是知道的话也会很开心的。”

    谈轻也不由轻叹,当年被送去漠北和亲的不只是宁安公主,还有许多被迫背井离乡的内侍宫女,像云雀和云梅这样的小姑娘,只怕是刚进宫没多久就被分配去漠北,一路颠沛流离,不比宁安公主好到哪里去。

    云梅死在路上,一个陪嫁小宫女,估计连个坟都没有,早已经在沙漠里被沙子掩埋了。

    这也难怪温管家如此失态。

    谈轻再看云雀,看她年纪与自己约莫是差不多的,只比宁安公主小了几岁,当年来漠北应该也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不由放缓语调。

    “这些年来,云雀姑娘跟在公主身边也辛苦了。”

    云雀连忙摆手,红着脸说:“奴婢不辛苦,公主对奴婢很好的!当年随公主陪嫁过来的人要么投奔漠北人,要么死,公主吃了很多苦,奴婢都知道,所以奴婢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公主的。你们别看公主好像很凶,其实公主是刀子嘴豆腐心,因为漠北王宫里太多人想欺负公主了,公主只能装凶才能吓唬他们!奴婢跟着公主从未缺过吃喝,只要公主有的都会给奴婢,奴婢病时公主还会为奴婢去求汗王。”

    “公主是很好的公主……”云雀看向他们,忽而屈膝跪下来,“奴婢求二位爷,若是可以,求你们带公主离开漠北王宫!公主是大晋公主,她本不该被困在这漠北王宫里的!”

    谈轻不由一怔,回头看了眼裴折玉,抬手虚扶云雀,“云雀姑娘别急,此事我们跟宁安公主说过了,只是我们这次混入漠北王宫没有做太多准备,只能等下次再来接公主。”

    裴折玉也道:“只要大晋还在,公主总能回去的。”

    听他们这么说,云雀失望地站了起来,“奴婢知道了。还有一事,奴婢想为公主解释,公主只留你们一夜,并非是因为公主不愿帮你们,而是不能。二王子要抓的人,整个漠北王宫里没有人敢帮。十年前公主身边亲近的大宫女无意得罪了二王子,便被二王子派人抓去了奉天宫,公主求到了汗王那边,他们才将人送回来,可……”

    云雀眼里闪过一丝惊恐,神色不忍,“二王子给大宫女用了刑,挖了双眼,拔了舌头,又给她喂了药,她回来时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肉,只熬了半天,就死在了公主面前。而那二王子如此待她,只是因为大宫女私下说了一句,二王子生得好看。”

    谈轻握着水杯的手顿了下,回头看向裴折玉,裴折玉微微拧起眉头,眼底也有几分惊愕。

    云雀垂头叹道:“可公主闹到汗王面前,汗王也没有发落二王子,公主想讨个公道,宫里的人反倒一个个出事,被抓去奉天宫试药,公主被吓病了,从此再不踏出宫门一步。不只是公主,整个漠北王宫包括二王子的生母萧王后,对他也是避之不及。”

    谈轻放下水杯,纳闷道:“为什么?这个二王子如此残暴,那老汗王就从来都不管吗?”

    云雀下意识看向门前,捏紧手指,压低了嗓音。

    “二王子的事,在漠北王宫里向来讳莫如深,听闻他刚出生时,大萨满就告诉汗王,他是恶鬼的投生,与他亲近的所有人都会被他害死,所以才被汗王送到大萨满那里。十六岁后不知为何回到王宫,无论他做什么,汗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要炼药,就为他修建奉天宫,送人给他试毒。”

    “因为汗王的纵容,王宫中无人敢得罪二王子。”云雀捏紧手心,“他是漠北王宫中不能提的禁忌,连他的生母都不敢见他,大家都知道,谁落到他手上都只有死路一条。”

    谈轻觉着这话听着阴森森的,怎么就转到了玄学那上头了呢?他摇了摇头,还是很奇怪。

    “那汗王平日如何对他?”

    云雀算是在漠北王宫长大的,比起被吓怕了不敢出门的宁安公主,她俨然也知道的更多。

    云雀迷茫地摇了头,“听闻汗王很少召见二王子,所以才将他的奉天宫修建在王宫的角落里,但二王子要什么汗王都会给。直到近几年,汗王身体不如从前,时常派人去请二王子,二王子很少出门,只让人给汗王送药。但他每次出门,都有人会死。”

    故而此刻云雀只是提起二王子,都会不寒而栗。

    谈轻轻咳一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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