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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90-195(第7/16页)
床头的裴折玉时,谈轻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惊道:“你今天没上早朝吗?”
裴折玉原本捧着一本册子在看,听见他出声知他醒了,便放下册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掌下的温度不似昨夜那样滚烫,却还有点余温,“你身体不适,我便跟裴璋告假,留在家里多照顾你几日,头还疼吗?”
谈轻摇头,原本感觉好多了,谁知一摇头脑子就好像新装上似的,一晃一晃抽疼,谈轻蔫蔫地躺回去,按住脑袋抽了楼上,“有点,嗓子也疼……你不上朝不会被裴璋骂吗?总感觉他会找到机会就打压你……”
裴折玉拉开谈轻的手,给他揉按着额角,嗓音愈发温柔,“还是头疼得厉害吗?我让洛白再过来看看。轻轻放心好了,国公爷打了胜仗,裴璋也叮嘱我看好你,如今你生病了,我不去朝堂几日,他是允许的。”
谈轻半信半疑应了一声,趴在床上缓了缓,裴折玉便起身叫了洛白过来给谈轻把脉,确定谈轻已经退烧,他还有一点不舒服,休息几天就好了,裴折玉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谈轻却不太高兴,他觉得自己好了,完全不用吃药,可是一觉醒来裴折玉就给他喂药。
可裴折玉哄着他,他自觉不是小孩子,还是老实喝了药,本就不大舒服,喝完苦得想吐。
裴折玉给他嘴里喂了一块蜜饯,谈轻含着蜜饯才好些,看见外面的日头就想出去晒晒。
今日外面风不大,还有日头,裴折玉便给谈轻裹了厚厚的大氅,才带着人去院子晒太阳。
还没到门口,谈轻就嗅到了一股亲切的草木清香,出门一看,院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许多盆栽,有花有松柏,在日光下长得极好。
谈轻面露惊喜,下意识抬头看裴折玉,“这些是……”
裴折玉温声道:“你喜欢花草,可你现在病了,不能出门,我便叫人连夜在院里摆上。”他稍稍压低声音,说道:“我不知道这些对你有没有用,只盼你看见了也能开心些。”
谈轻很快想起他从前哄过裴折玉,说他的伤病可以通过吸收草木能量恢复,话这么说也没错,但一般他不会主动去吸收其他草木的能量,免得吸干了出问题。没想到裴折玉记住了,还给他找来这么多花草。
这是冬日,不是春夏,室外的很多草木都冻死了。
像这种冬日大雪里还能开花的盆栽,向来是有专人侍弄,何况裴折玉找来的都是好品种。
谈轻抬起被袖子包裹的手戳了戳院里开得正好的兰花,他是不懂花,但这闻着香气很独特,他还是能猜出价格的,“这不便宜吧?”
裴折玉将手炉塞到他手里,轻咳一声道:“花了一些家用,若轻轻能开心,也是值得的。”
裴折玉的大部分财产早就都交给过谈轻打理,但谈轻懒得管,就一直让温管家继续管理。
谈轻笑着抱住手炉,“你今天嘴好甜,偷吃糖了?”
他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穿了里三层外三层,日光照耀下,他白皙的脸却跟透明似的。裴折玉心头一紧,扶着他在廊下坐下,“这段时间是我疏忽了你,才让你病了。”
谈轻笑说:“你不会还在想我昨晚说的那些话吧?我就是不舒服发发牢骚,你不用管的。”
裴折玉揽住他道:“我怎么能不管?这阵子我忙得脱不开身,连你身体不舒服都没有发现,这次都怪我,再忙也不该不管你。”
做了夫妻这么久,都是老夫老妻了,谈轻清楚地感觉他今天过分温柔,没忍住老脸一红,小声说:“不用,我没那么脆弱……我就是前两天出去少穿了件衣服,冻到了。其实小白有叮嘱过我的,我没听,还跑去看雪……对了,你没罚小白吧?”
裴折玉神色无辜,“他照顾不好主子,自然该罚,但他是你的人,我要罚也要当你的面。”
谈轻道:“罚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病了的,而且小白本来也不是伺候人的,他是大夫,不是小厮。过段时间我还是得再找一个小厮,有些事小白一个人是真的忙不过来。”
说起这个他又叹道:“福生走了我才知道他有多重要,要不是他写在册子上,我有时候找东西都找不到,但他想去西北就去吧。他和叶老师都是奔前程去的,他们开心就好。”
裴折玉默默环紧了谈轻腰身,凝望着他问:“王妃对叶先生和福生如此在意,我实在很难不介意,究竟是我重要还是他们重要?”
谈轻便顾不上叹气了,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裴折玉,“不是吧,你居然吃他们的醋?”
裴折玉问:“我不该吃醋吗?”
谈轻眨了眨眼,好笑道:“那要是非要这么说,你们都很重要。可是你跟叶老师和福生不一样,你是我的爱人,我最喜欢你了。”
裴折玉有心同他开玩笑,不曾想他会冷不丁说出这么动人的话,面上故作的不满顿时化为乌有,欢喜地抱住谈轻亲了亲他脸颊。
“我的好轻轻。”
谈轻被他冰冷的脸颊蹭得哆嗦了下,笑得眯起眼。
“你好腻歪。不过我昨晚真的只是纯粹发牢骚的,裴折玉,你不用担心我,放心去上朝吧,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我之前的工作还没完成呢,不能因为钟叔去了西北,我就扔下不管了,我还有玻璃厂要管,还有庄子、养猪场,秦如斐时不时还给我写信说说学堂的事,我就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消息,很担心外公和福生,现在知道他们没事,我也要安心做我的事了。”
裴折玉环住他腰身亲了亲他苍白的嘴角,“我再陪你几天,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去上朝。”
谈轻心想反正裴璋都准了裴折玉的假,也就点了头,“那你就先在家里休息个一两天吧。之前忙了那么久,你也应该喘口气了。”
裴折玉笑而不语。
他喜欢听谈轻说王府是他们的家,可谈轻身体还没好,他就不可能放心回到朝堂做事。
他记得他是为什么入朝堂,又怎么会本末倒置?
谈轻风寒未愈,晒了一会儿太阳就睡着了,还是裴折玉抱着他回房的,醒过来时已经是晌午,休息好了,怎么晃头都不会疼了。
谈轻沾沾自喜,还想出去吸吸草木气息,裴折玉却是不准了,日头已经被云层遮着,晌午起了风,眼看着暮色将近,像要下雪了。
谈轻最近一个人闲着太无聊,冷不丁诗兴大发,又念了一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但他现在在病中,除了药和热水,其他都不能乱喝。
醒来后裴折玉就按着谈轻在屋里不准出去,还说洛白说过,他病没好,不能再见风了。
谈轻想看花也简单,裴折玉让人把盆栽搬几盆进屋,谈轻其实更想出去放风,奈何裴折玉管得严,也是为他好,他也就听话待在屋里,陪裴折玉处理之前没处理完的公务。
自打裴折玉入了朝堂,事情就一直不少,他会挑着一些谈轻想知道的跟他说,要是事事都事无巨细地告诉谈轻,那他和谈轻天天都不用睡了。今日两人坐在榻上烤火,裴折玉抱着谈轻看文书,看到谈轻感兴趣的案子,就会停下跟他详细解释一下。
谈轻听着听着又困了,又被他困在怀里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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