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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80-185(第6/21页)
废皇后和太子去的。”
裴折玉问:“怎么说?”
钟思衡指尖点了点最下面一封书信,推到他面前。
“当年给裴璋原配康王妃下毒使其难产而死的人正是裴璋后院的孙侧妃。裴璋登基后,却册封了孙侧妃为皇后,后来又封她生下的五皇子为太子,原本不起眼的孙家得到裴璋重用,对比之下,先皇后娘家刘家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宁王也因为在娘胎里被人下药天生跛脚,自幼便被认定无缘帝位,倘若易地而处,你们会甘心吗?”
想来宁王应该不会造反,谈轻暗松口气,随即笃定摇头,“这口气谁都很难咽下去吧。但给先皇后下药害了先皇后和宁王的人是皇后,我是真的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先前太子私藏龙袍一事被告发已经让他的太子位岌岌可危,皇后谋害先皇后和宁王的事再被揭发,太子就真的地位难保了。”
钟思衡点头,“宁王虽然被人所害生来残疾,可他毕竟是先皇后剩下的嫡皇子,又是太后看着长大的,裴璋护着,等太子倒台,他和瑞王要争夺那个位子是有胜算的,只要他看好刘家,不要让宜嫔轻举妄动。”
裴折玉还未拆开信封,闻言说道:“若此事只是皇后一人所为,想来二哥不会做多余的事。”
“恰恰不是。”
钟思衡道:“孙皇后当年下药是裴璋促成的,他也想要康王妃死,好向先帝表功,同时与谋逆的刘家划清界限。康王妃死后,他马上就向当时朝中几个手握重兵的大臣求娶家中适龄的女子续弦,其中包括我父亲,因为我体弱,我也无意娶妻生子。”
谈轻手猛地一抖,搁下水杯拆开裴折玉手中的书信,飞快阅览一遍,迟疑地递给裴折玉。
“裴璋还真是……谈夫人说的对,我也高估了他的人品,他真的能看着侧妃害死发妻?”
钟思衡笑意讽刺,“他娶康王妃为妻时,刘家还是朝中重臣,刘家人是被斩了,可康王妃同样姓刘。何况没了刘家,康王妃占着王妃的位子也帮不了他,还连累他被先帝忌惮,倒不如换个能帮他的。可惜他的算盘打得太响亮,发妻刚走不到三个月就想娶续弦,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朝中那些个老狐狸谁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裴折玉接过书信,一目十行,看完后眉心紧锁,面露担忧之色,“二哥会知道这件事吗?”
钟思衡只道:“倘若宁王能找到当年那些旧人的话,这些事应当不难查,可据我所知,这位宁王殿下,似乎过于仁善孝顺了……”
“一年前还不起眼的宁王,只有裴璋宠爱,手中并无实权,可短短一年之内,他便在朝中站稳脚跟,还能与太子、瑞王相争,可见是个有本事有魄力的。”钟思衡道:“以他的本领,做一位贤王是足够的,若要争太子位,他这一年来走的路也还算顺利,但若他执意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又狠不下心,未必能走到最后。”
谈轻心下了然,事实上,宁王是仁善孝顺,可知道纵容皇后给他生母下毒的人是裴璋,害得天生残疾的也有裴璋一份,他心里会有怨言吗?他也确实是有造反的可能的。
但万一他狠不下心……
裴璋不死,死的就是他。
裴折玉道:“这段时间在行宫里,二哥总心神不宁,想必太后寿辰当日,他定然会有所行动,可他究竟要如何,我们都不知道。”
钟思衡饶有兴趣道:“若是他当真能狠下心……我倒是有些期待,宁王究竟会怎么选择。”
他说着看向裴折玉和谈轻,又道:“宁王既然用计将你们提前送回京,说明他并不希望你们参与接下来的事,隐王殿下怎么看?”
谈轻跟着看向裴折玉,裴折玉却慢慢放下手中书信,“二哥向来心思缜密,他执意要做什么,谁都拦不住,但不管他这次怎么选择,我们都已经离开行宫,突然回去或许会打断他的计划,还会被裴璋问罪。”
钟思衡道:“不错,你们是被裴璋赶回来的,背着与太后刑克之名,这时再回行宫,裴璋定会责罚你们。左右太后寿辰也就在后天了,宁王一直以来都很照顾你们,既然让你们回来,你们最好便不要去碍事了,待在庄子等上两天,结局自然分晓。”
裴折玉垂眸,“好。”
钟思衡见他心不在焉的,大抵是还在担忧宁王,又看了眼他身边的谈轻,俨然有些不放心,“我也是年轻过来的,知道年轻人容易意气行事,但如今朝中局势复杂,隐王本就不讨裴璋喜欢,若不能忍是很难走到最后的,行事之前先想想身边的人。”
裴折玉怔了怔,看向身旁一脸担忧的谈轻,伸手握住谈轻手背,“谈夫人放心,我明白的。”
钟思衡没有在庄子待多久,留下那些书信,又跟福生交待了几句,便戴上面具离开了。
谈轻记得跟在钟思衡身边的师枢爱吃糖,他这里从来不缺糖的,钟思衡走时便给他带了一匣子,很多,一看就不会是只是给师枢一个人吃的,钟思衡走前又低声道了谢。
送走钟思衡,谈轻回来时,裴折玉还坐在院子里看着那些信,日头慢慢爬向西边,树影也在往外偏移,日光已经晒到裴折玉头顶。
看他都不知道躲太阳,谈轻摇摇头,过去把信收了。
“晒着不热吗?快回屋里吧,别一会儿晒中暑了!”
他把信都收走了,裴折玉这才回神,丹凤眼看向他往屋里走去的背影,也迈腿跟上去。
谈轻随手将那些书信叠好放在书案上,回头给他倒了一杯凉茶,“真的不想回行宫看看?”
裴折玉接过凉茶,弯唇笑了笑,“我答应过谈夫人,这时候回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谈轻又问:“能放心吗?”
裴折玉垂眸抿了口茶水,思忖须臾,笑叹道:“我们现在回去,恐怕也只是添乱罢了。”
谈轻啧了一声,心说裴折玉就没有正经回答他的问题,看裴折玉那脸色明显就不放心啊。
裴折玉做了决定,谈轻也没再多说,陪他在屋里待了一会儿,等日头没那么大后就带着福生去外面养猪场逛了一圈,扩大后的养猪场养了很多猪,不止卖猪肉也卖猪仔。
毕竟要是按农家那样养猪,一年到头也就卖那么一次,没什么赚头,谈轻放了不少银子扩建养猪场,也是指着它能够回本的。
从养猪场回来时,谈轻顺手去果园里薅了一把去年年底让庄头移栽过来的葡萄,回去换了身衣服就跟裴折玉一块吃饭。用过晚饭天也黑了,谈轻沐浴过后,拿着冰镇过的果盘回来,边吃边看裴折玉画画。
裴折玉晌午就没再出门,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就在屋里写写画画,这会儿正画着一副山水画,不过总是走神,画几笔停一会儿,直到谈轻往他嘴里塞了葡萄,他才终于回神,二话不说先抱过谈轻亲一亲。
“回来了。”
谈轻往后缩了缩,一屁股坐在书案一角,抱着果盘拿小木叉子往嘴里塞甜瓜,闻言白他一眼,“我早就回来了,你要是不想画画就别画了,别浪费了纸笔了,早点睡觉吧。”
裴折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他今日做的画确实不好,虽说没有晕成一坨一坨的,但也差不多了。裴折玉索性将画笔扔进笔洗,转身洗手,苦笑道:“今天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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