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70-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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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双方都公平,也能看出他们二人谁的才学功底更扎实,七王子怎么看?”

    拓跋武皱了皱眉,看向高瑭,见他点了头,才笑应:“也好,那晋国陛下打算出什么题?”

    帘子后面有个小太监悄然出来,与总管太监耳语几句,总管太监到皇帝身边说了什么。皇帝愣了下,便笑道:“即兴作诗,诗题自然是越新越好,朕的二皇子宁王近来献上一尊玻璃瓶,剔透纯净,精妙绝伦,朕与太后见之都很是喜欢,便以此为题。”

    他话音刚落,便有宫人端着一个锦盒步入殿中。

    乍一听到玻璃这两字,谈轻吃了一惊,有听裴璋提到宁王,便往宁王那边看去,正好见到宁王正在宁王妃身侧坐下,原来方才众人都在讨论高瑭舞弊时宁王出去过吗?

    可不管是太后还是裴璋,他们都全程坐在那里,就是打着帘子将太后和皇后、公主隔开罢了,全程他们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位子。但用玻璃做诗题明显是太后和裴璋突然有的主意,宁王出去肯定是在替他们办事,亦或者说,是太后让他去取玻璃。

    没想到在裴璋这里,太后说话权居然这么大?

    谈轻不免惊愕。

    裴折玉也有些错愕,微微侧首跟谈轻说:“先前你让我给二哥送玻璃,后来他说太后很喜欢宜嫔拿给她的玻璃,但不忍心夺人所好,二哥就也送进宫去了。这里里寿安宫有些远,想来这是去宜嫔那里借的。”

    这会儿宫人已经将锦盒里的玻璃瓶取了出来,是一尊圆肚长颈瓶,但瓶口处做了荷叶边褶皱处理的透明玻璃瓶。谈轻一眼就认出来,点头说:“是给宜嫔和长公主送的那两件之一,应该是去宜嫔宫里拿的。”

    这玻璃瓶一出,原本不甚在意的漠北七王子拓跋武都坐直起来,“这是何物?琉璃瓶?”

    裴璋一个眼神,宁王便站了起来,介绍道:“此物名为玻璃,是京中新近时兴的物件,色泽比琉璃更通透,更是有市无价的珍品。”

    琉璃不管在哪儿都是千金难买的珍品,而这与琉璃相似却更为通透的玻璃一出现更是引起不少权贵哄抢,加上谈轻有意限量销售,确实卖价很高,而且供不应求。拓跋武头回见到玻璃,也将其看作是珍品。

    “先前从未听说过晋国还有玻璃这等珍品。”拓跋武眼里闪过一丝钦羡,无疑也想要一尊。

    裴璋见他看得眼睛都直了,自觉扳回一城,也笑了起来,“这珍品是弘儿孝敬太后的,太后很喜欢,朕手里也没有。今日只是借太后的玻璃瓶作为诗题,七王子以为如何?”

    太后和蔼道:“宁王是替皇帝孝敬哀家,哀家知道这份心意便够了。今日斗诗总该有个彩头,哀家便将这玻璃瓶给出去,秦如斐和漠北的高先生,今日便以这玻璃瓶为题,谁胜出,这尊玻璃瓶便是谁的。”

    拓跋武原本以为皇帝不会给,闻言又笑了起来,给高瑭递了个眼色,“好!玻璃瓶是晋国太后的,晋国太后说怎么比就怎么比!”

    太后笑得很是慈祥,“那便以这玻璃瓶为题,双方各做一首诗,由大家当场评判高下?”

    拓跋武眼珠子都在玻璃瓶上,毫不犹豫点头应好。

    双方上头的人决定好了,高瑭和秦如斐只能照做。以玻璃瓶作诗,自然是要观察玻璃瓶的,朝中不少人都是头一回见到玻璃,都有些好奇地观望着,高瑭俨然有些不悦。

    让晋国出题,公平是公平了,可他便没太大把握了,这玻璃瓶又是新东西,他从未听过。

    对于秦如斐来说,他不仅知道玻璃,他管着的桃山学堂都换上了玻璃做的灯罩,他熟啊!

    宫人摆上笔墨纸砚,两人都观察着玻璃迟迟未动。

    斗诗的过程很枯燥无聊,谈轻都想不明白崇尚武力的漠北王子怎么会提出这种比试,难道只是想借高瑭羞辱晋国?但叫他更想不通的,是太后怎么会想到拿玻璃瓶作题。

    虽然隔得很远,谈轻也能留意到裴彦朝他看来的兴奋的眼神,今日之后玻璃的名气肯定会比之前更大,下回卖玻璃会有更多人抢,他们就能赚得更多,谈轻却有些忐忑。

    人怕出名猪怕壮,玻璃的名气越大,被皇帝的人注意到,多半要做贡品献上去了,而且还要小心有人通过裴彦和玻璃厂查到他。

    但事已至此,想这些也没用。

    用玻璃做题,谈轻对秦如斐还是挺有信心的,毕竟秦如斐对玻璃的了解肯定比高瑭多。

    即兴斗诗,不仅要考较他们平日积累的学识,还要考验他们的头脑够不够灵活,时间也是限定的,一炷香时间,香早已经点燃了。

    没有歌舞,宴会里格外安静,但大伙儿都在小声说话,最紧张的莫过于秦如斐和高瑭。

    半柱香过去,高瑭提笔在纸上揣摩着诗句,秦如斐却还在盯着玻璃瓶看,快到香燃尽时他才回到自己的位置,提笔一气呵成。

    这漫长的一炷香时间让谈轻感觉有些无聊,悄悄靠着裴折玉肩头坐着,等秦如斐放下笔时,香正好燃尽,他连改动的时间都没留。

    听裴折玉提醒时间到了,谈轻也打着哈欠坐好了。

    两人都是在众目睽睽下写的诗,诗题又是新出的,高瑭修改了几回,秦如斐完全没改,两首诗就放在那里,等待宫人当中诵读。

    先读的是高瑭的诗,他颇为得意地站在那里,拿眼尾看秦如斐,“年轻人还是太猖狂了,即便是即兴作诗,也不该连修改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留,这样的诗上得了台面吗?”

    秦如斐轻咳一声,低着头说:“我的诗还未公布,便论上不上得台面,高先生话说早了。”

    没想到他看起来怂巴巴的,说话倒是挺嘴硬,高瑭看他一眼,冷哼一声,笑容很讽刺。

    这会儿宫人已经诵读了高瑭的诗,他写的是一篇七言诗,听着挺长的,在座不少老臣听着不住点头,谈轻便扯了扯裴折玉衣袖。

    “怎么样?”

    裴折玉思索道:“高瑭确实有本事,这诗对仗工整,借物咏史,挺好,不亚于大家水准。”

    饶是秦太傅,也当众点头。

    拓跋武更是抚掌叫好,又说:“秦公子的诗呢?”

    裴璋递给总管太监一个眼神,总管太监便让宫人呈上秦如斐刚写的诗,当众诵读起来。

    秦如斐的诗是四句一韵,比高瑭的要长很多,不能说字字珠玑,但也是清新自然,读来气势磅礴时而转为宁静,也是一篇引人深思的佳作。从秦太傅和几个老臣脸上笑容就能看出来,他们对这首诗很满意。

    读完之后,宴会上不少人笑出声,高瑭脸色铁青。

    连谈轻这个不太懂诗的都听出来了,秦如斐的诗开篇写玻璃的由来,篇尾嘲讽投敌卖国的老鼠,不正是在讽刺转投漠北的高瑭吗?

    至于玻璃的由来,在他诗中被想象成了天上仙人所赠,洋洋洒洒近百字,读来韵律感很强,后面讽刺老鼠那部分也挺辛辣幽默的。

    光从调动在座众人的情绪上面,秦如斐的诗比高瑭更出色,皇帝听完也笑着夸了三声好。

    太后笑得依旧很慈眉善目,出声询问:“高先生和秦如斐的诗都很不错,哀家倒是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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