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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65-170(第12/16页)
吗?”
裴折玉由着他玩弄,“这次回京,二哥在朝中的势力已堪堪能与太子、瑞王相争,即便二哥原本无心入局,裴璋也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无法轻易脱身,但我始终认为二哥比太子和瑞王都更适合那个位子。”
谈轻赞同道:“二哥仁善、有能力,又愿意为民请命、深入到染上瘟疫的灾民当中,除了先天不足有点跛脚,哪里比不上太子和瑞王?他还是先皇后所生的嫡皇子,朝中永远有一些臣子会因为这点支持他,这是二哥的天然优势,但他和裴璋感情很深。”
裴折玉道:“我会慢慢试探,即便最后我们会有分歧。现如今,我已经被裴璋规划到了二哥的派系,之后的事便等之后再说吧。”
谈轻心想也说,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但他还是很想吐槽一句,“裴璋以前重用贵妃和瑞王母子,或许是要跟皇后太子之间求一个平衡,让他们互相争斗,便不会威胁到他自己的帝位。可他如今非要搞个三足鼎立,我总觉得啊,他会先把自己给玩死。”
裴折玉眨了眨眼,轻笑说:“那我们岂不是不必费吹灰之力,便能坐着看他自取灭亡了?”
谈轻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也跟着笑说:“报仇当然还是要自己动手更痛快,不过我希望他活得更久一点,我还等着他的罪己诏呢。”
裴折玉笑着点头,眸中却有几分认真,“王妃说的对。三足鼎立……怕是不会稳固太久。”
谈轻凑过去问他:“那我们赌赌,看谁会先下台?”
他说完立马举手,“我赌二哥绝对不是先倒台的!”
裴折玉无奈地看着他,这还需要选吗?宁王毕竟是裴璋刚扶持起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倒下?但他也乐意陪谈轻赌这一把,思索了下,笃定地回道:“我赌太子会先倒。”
谈轻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不选瑞王?他毕竟是太子啊,裴璋当年亲自选出来的太子?”
裴折玉顺手揉了揉他靠近过来的后颈,温声笑应:“他与我们有仇,他也不会放过我们。”
继续留着太子,太子必定会接着纠缠他的王妃。
裴折玉眸光清寒,轻声呢喃,“太子绝不能再留了。”
第170章 【倒v结束】
回到京城第四天,裴折玉也没能闲着,陪谈轻去了卫国公府一趟,探望老国公,顺道补回来本该过年的时候送过去的年节礼。
老国公当年中风落下的后遗症和年轻打仗时留下的一些旧伤其实远比他们知道的严重,这个冬天除了上朝就没怎么出门,风湿疼得厉害,开年后至今都在养病没再上朝。
谈轻给他带了一些药,和庄子送来的新鲜菜肉,肉是特意等谈轻回来才杀的自家养的猪和熏制的一些腊肉腊肉,没有全杀,谈轻的养殖方法不同,自家的猪吃起来更好。
反正他们进门时老国公是见了面就骂,说他胆子大了、翅膀硬了、敢偷跑出京了,吃完他们带来的肉菜煮的火锅之后就没再吭声了,看起来对他送来这些节礼还算满意。
两人在国公府待到晌午就回去了,福生也去和他干爹干娘福伯福婶聚了一阵,他们都没有跟老国公说钟思衡的事,因为回京前钟思衡让谈轻瞒着,先帮他照顾着老国公。
回去后谈轻打趣福生,福伯和福婶本是国公府的家生子,成亲前后跟着老国公几十年,本该跟老国公是同辈,收了福生做义子,可福生又是钟思衡的徒弟,真是乱套了。
福生红着脸说各论各的,他一开始来京城,也是代替钟思衡回来看望老国公和国公府的一些老人的,专门打听过老国公和照顾老国公的福伯福婶的喜好,但是福伯福婶对他太好了,他才愿意做他们的儿子。
探望过老国公第二天,裴折玉一早就去了刑部。
这是他头一天正式上值,谈轻放心他的能力,但总难免有些担忧,特意一大早起来送他。
裴折玉前脚出门,叶澜就来了。
刘县的土豆基地已经交给专人打理,江知墨在任期间也会帮忙照看,加上还有目前还留在那边的赵希声跟他盯着建成的糖果厂房帮扶,不会有事。叶澜跟他们一起回的京城,前几天谈轻给他放了假,让他也去跟亲友聚聚,今天叶澜才来给他上课。
上了半天课,晌午谈轻就带人在后院腾出来一块空地,把带回来育种的土豆给种下去。
期间裴彦来过一趟,安王妃得闲也悄悄从隔壁过来了,都知道谈轻刚回来几天肯定忙,等到他忙得差不多了才上门来找他叙旧。
下课后叶澜和安王妃避着外人眼线去了隔壁安王府,谈轻只跟安王妃聊了聊最近报社的事,就忙着跟裴彦对账商量种辣椒的后续了。给钟思衡引荐安王的事裴折玉会处理,钟思衡刚回来,裴折玉和钟思衡也有过书信来往,打算过些时候再寻安王。
钟思衡和谈显曾经也算是先帝留给安王的旧臣,可先帝走得急,当年安王才不到五岁,母后和皇弟也因为先皇后难产死去,先帝出征前曾命裴璋监国,裴璋早已笼络了朝中许多重臣,雷厉风行坐上帝位。
如此一来,体弱年幼的安王身份变得极尴尬,钟思衡和谈显在时还能护他一把,回西北后便顾不上了。曾经是先帝伴读的谈显还好些,钟思衡跟安王关系一般,如今这么多年过去,钟思衡前头刚在刘县承诺过裴折玉会助他继位,便不会再扶持安王。
但事关先帝之死,钟思衡也想找到机会跟安王接触。
这些事情裴折玉会去安排,谈轻目前还装着半个瘸子,待在府里养伤,这些他也不管的。
说起来前两天太医院的医正奉太后命令来过一趟,谈轻装得半真半假,把人糊弄过去了,短时间内,太后应该不会叫他进宫了。
裴折玉一早出门,入夜后才回来,回到正院时他特意放轻脚步,让人别吵到谈轻,不料正院灯火通明的,回房时,谈轻正坐在桌边埋头写着什么,连他回来都没有发现。
已经到了正月下旬,京中乍暖还寒,还是很冷,谈轻应当是刚沐浴过不久,长发半披着,厚实宽大的云锦外袍下面只是一身贴身轻薄的青色寝衣,衬得腰身笔直又纤细。
也不知道谈轻在写什么,一会儿咬笔杆一会儿抓头发,拧着眉头,好像写得有些费劲。
当初太后罚他抄写佛经时,他都没这么难受过。
裴折玉站在谈轻身后看了一会儿,见状没忍住弯唇笑了笑,出声提醒他,“在写什么?”
谈轻被吓了一跳,立马捂住桌上的宣纸,反应过来这是裴折玉的声音立马惊喜起身回头。
“裴折玉!你回来了!”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谈轻总能在见到他时充满活力,清澈的眼眸亮晶晶的,煞是可爱。
裴折玉周身疲惫仿佛都骤然一轻,笑着揉了揉谈轻的发顶,“嗯,轻轻这是在写什么,我站在你身后好一阵了,都没发现我吗?”
谈轻下意识蹭了蹭他掌心,闻言却转过身将宣纸卷起来,又探头喊门前的福生,“福生,东西收一下,让厨房把饭菜送过来吧!”
他将宣纸随手折了折,便塞进自己怀里,跟裴折玉眨眼说:“现在还不能让你看,吃饭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碰上硬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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