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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60-165(第5/13页)
谈轻问:“为什么?”
福生叹气说:“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要不是少爷这两年频繁出事,他们不会提前回来。”
“回来?”
谈轻对这个说法有些许奇怪,但福生愿意带他去见那些人,谈轻已经如愿了,正要点头,裴折玉忽然从门外走进来,断然道:“不行。王妃伤势未愈,不能跟你去见任何人。”
福生如惊弓之鸟一般浑身僵硬,迅速起身跪下来。
“殿,殿下!”
他下意识看向谈轻,谈轻便有些不高兴地看裴折玉。
“你怎么进来了?”
裴折玉冷冽眼眸扫过福生身上,便带着燕一进来,大步走近谈轻,“我实在担心你,你们聊了太久,我放心不下,就进来了。”他很快又说:“放心,只有我和燕一听见了。”
见福生肉眼可见的放松了几分,谈轻便不再追问,跟裴折玉说:“我去走一趟,没关系的。”他说着看向福生,“福生说他们不会伤我,那我就信他一次,去跟那些人见面。”
“不行。”
裴折玉紧握住他的手腕,坚持道:“你刚刚才死里逃生,我不能让来历不明的人接近你。”
福生闻言偷偷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好像咬了咬牙。
谈轻看在眼里,不由笑问:“你又不高兴什么?”
裴折玉跟着看来。
福生立马低头,唯唯诺诺地说:“没有,小的不敢。”
“我都看见了,在我这还装什么?”谈轻看向自己包扎好的双手和坐在轮椅上的双腿,直言道:“你们都看到了,我现在行动不便,要跟你出去见什么人,我一个人是去不了的,就算我想去,裴折玉也不放心。”
裴折玉淡声道:“让他们来县衙。”
福生飞快摇头,“不行,他们来衙门身份就暴露了!”
谈轻想着在衙门和去他们的地方之间折中选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也行,一张嘴就被裴折玉按住手臂,冷冷俯视福生道:“那便给本王一个必须出去见他们的理由,否则,本王不介意派兵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
福生只觉得裴折玉太过冷酷无情,蛮不讲理,求助的眼神看向谈轻。谈轻先是一愣,旋即笑着说:“他只是担心我,我劝不动。”
福生看谈轻的眼神仿佛被他背叛了一般,又委屈又急,“不行!殿下,你不能这么做的!”
裴折玉面色冷淡,“理由。”
谈轻给了福生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又悄悄拿手肘撞了下裴折玉后腰,让他收敛一点。
别吓唬他的人!
裴折玉腰身一僵,疼是不疼的,只是有些敏感,无奈低头看向谈轻,示意他大可放心。
福生看谈轻这回真的没有帮自己说话,闭了闭眼,可怜巴巴地说:“因为那个人不是外人,他是白观主,送了少爷玉坠的那位!”
闻言,谈轻面露惊喜,裴折玉不着痕迹皱起眉头,似乎对谈轻对此人的在意十分不喜。
可在下一刻,福生便颇大逆不道地瞪着裴折玉,幽幽说道:“十几年前,白观主曾经是卫国公府国公爷唯一的儿子,镇北侯谈显的夫人,更是少爷的生身父亲,钟思衡。”
第163章
听到钟思衡这个名字,谈轻眼睛都瞪大了,白观主居然就是原主的生身父亲,钟思衡?
饶是裴折玉,面色也变得有些微妙,下意识看向谈轻,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钟思衡早已战死。”
不说都说了,仗着钟思衡是谈轻的生父,福生还有些怕裴折玉,也不像先前那样小心翼翼,只说:“有人不想要他们活着,他们就只能死。要是让外人知道他还在这世上,整个镇北侯府和少爷都不会好过。总之,少爷去见他一面,真相自然大白。”
裴折玉眸光一寒,却被谈轻按住了手臂,“我去。”
裴折玉不赞同地皱紧眉头。
谈轻从没想过已经战死的钟思衡还活着,他不仅是这具身体原主的生父,也算得上是谈轻的债主——他现在还占着原主的身体,而原主是钟思衡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
这是很难算清楚的帐,不管他在末世穿过来时原主就已经断了气,他都用了原主的身体。
谈轻没有怎么纠结,缓缓摇头,朝福生伸出手,他的手刚敷过药膏,用纱布裹得只露出几个手指头,指甲上也有一些淤血未消。
“起来吧,我跟你去见白观主,若他真的是钟思衡……他毕竟帮过我,你去通报,就说,隐王府王妃想见他一面,我等他时间。”
福生愣愣地看着他的手,谈轻有些无奈地耸肩,“你是他的人,也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相信能看出我的为人,我不会将他还活着的事说出去,但我确实也应该去见他一面。”
福生爬起来,小声说:“少爷是他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他不会不想见少爷的。”
“但我应当不是。”
谈轻实话实说,“你突然被我们抓到,让他们暴露身份,我也要给他们一点时间好好准备一下,是要见我,还是要找我算账。”
福生连忙摇头,“不会的!夫人他不是那样的人!”
谈轻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也笑着摇头,“你去通报吧,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就过去。”
福生迟疑地看向裴折玉,裴折玉脸色微寒,却没有让燕一阻止他,福生犹豫良久,认真地跟谈轻说:“少爷,你相信我,夫人绝对不会害你,他一直没有现身是有苦衷的。”
谈轻道:“去吧。”
钟思衡没有死,却一直没有回来跟他的儿子和父亲见面,必是有不能宣之于口的苦衷。谈轻不是原主,只能说可以理解,却没有立场代原主原谅又或者是怨恨钟思衡。
福生欲言又止,到底没再多说,还是低着头离开了。
燕一用眼神询问裴折玉是否跟上,裴折玉摇了头。
“你先出去吧。”
燕一领命退下。
屋中只剩两个人,裴折玉在谈轻身边坐下,将他被纱布包裹的双手轻轻捧起来,神色无奈又难免担忧,“福生知道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只怕钟思衡知情后不会放过你。”
谈轻知道这笔账难算,也无可奈何,“现在被我占了的身体确实是钟思衡的亲儿子的,裴折玉,没有人可以阻止一个关心自己亲生血脉的父亲,我觉得我应该跟他说清楚。”
想起上回白观主、也就是钟思衡送过谈轻一个玉竹坠子,谈轻将它在衣襟下勾出来,“这个坠子,还是上回他离开前送我的。难怪,这位白观主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会用那样哀伤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来,可是我从他的眼睛可以看出来,他一定也很爱他的孩子。裴折玉,你知道吗,他断了一条手臂。”
谈轻道:“他跟我见面时一直是戴着面具的,看起来很瘦很瘦,还断了一条手臂,他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应该很不容易吧?可是几天前福生告诉他我们出事了,他马上就让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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