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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30-135(第9/15页)
岸上留下荒芜的痕迹,加上今年入冬早,还没来得及种回来的庄稼在霜冻下也难熬。
马车一路往上游而去,路过几个村落,而后在师枢指路下入了山,走了约三十里路,便见到了师枢所说的在山中依山而居的一些山民,再往深山里走一段路,植被愈发茂密,肉眼就能看到一些动物出没。
“这山里的野味很多,跟外面完全不一样,对吧?”师枢示意他们看车窗外飞过的山鸡,“我上回来过,发现这些都是山上猎场遗留下来的,可是问过外面的山民,他们都不知道山里还有个猎场,只知道自打白顶山出事之后,这山里的野味就多了不少。”
谈轻看他说着还吸了吸口水,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很快到了山上,前面探路的护卫找到师枢说的猎场回来,谈轻和师枢也下了马车。等裴折玉被燕一等人连人带轮椅抬下来时,师枢看见了还偷偷跟谈轻说:“你这夫君怎么腿脚还不好,你们怎么过日子的?”
谈轻觉得他这问题好奇怪,“就正常过日子啊。”
师枢啧了一声,小声说:“你不懂,我是说晚上。”
谈轻:“……”
自认纯洁的他不想跟这个贫嘴的书生说话了,转身去找裴折玉,他这具身体还没成年呢。
师枢生怕他告密似的,眼巴巴追上来,试图补救,“你别多想,我没有污蔑你夫君不行的意思,我是说,我手里有一些好书,就算是腿脚不便,也能用上。就是那种……”他冲谈轻暗示眨眼睛,“你懂的。”
谈轻无语凝噎,“你要送我?”
师枢一脸你这说的什么话,接着在怀里掏出一本书。
“三两银子,概不退换。”
谈轻一眼看去,看到了四个大字——春宵秘戏。
“……其实不是很想懂。”
师枢看他的眼神都比他急,正好福生走过来找谈轻,师枢眼前一亮,冷不防冲他招了招手,“这小孩可以啊,一看就是个乖孩子。”
福生乍被夸奖,脸都红了。
谈轻心说他脸红什么,就见师枢将那书递给福生。
“买书吗?”
福生不由一愣,“啊?”
谈轻额角抽搐,立马将那书推回去,“别想了!他比我还小,还没有成亲呢!你自己看!”
师枢恨铁不成钢,正欲多劝,前面的燕一便叫他过去带路,师枢颇为遗憾,只能将书收回怀里,嘴上懒散地应了一声才磨蹭过去。
谈轻撇了撇嘴,上前给裴折玉推轮椅,山道不平,特制的轮椅碾过石子还是会有些不稳,裴折玉倒是不在意,却多看了几眼师枢。
“方才他又说了什么?”
谈轻说:“他找我卖书呢。”
裴折玉也觉得很奇怪,回头看谈轻,“什么书?”
谈轻不好跟他说,敷衍道:“回去再跟你说。没想到这山里真藏了个猎场,规模还不小。”
裴折玉虽觉得有些古怪,但谈轻不说,他也不再问。
一行人在猎场里转了一圈,走下来也都有些震撼,整座山几乎都是猎场,长久没有人打理,猎场里的草木疯长,颇为荒凉。但从猎场门前以及里面供人歇脚的屋子看,这猎场应该只废弃了不到半年,屋子还是干净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好在最近没有下雨,黄土地面还是干燥的,轮椅碾过路上有些颠簸,也不至于寸步难行。
有个护卫在猎场背风面发现了什么东西,谈轻和福生便一起推着裴折玉过去,穿过林子到了山溪边,便见到一大片焚烧过的痕迹。
这一片明显是木屋,就算烧毁了,也还是留下了痕迹,地基还在,谈轻上前捡起一块被烧成黑炭的榫卯部件看了看,笃定道:“几个月前,这里肯定有人住过,人还不少。”
可惜留在这里的只有这些被焚烧后留下的碳灰地基,根本无法证明这些东西是谁留下的。
谈轻想不明白,“这深山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个猎场?这么大的猎场只有富人才建造得起来吧,可又为什么要烧毁屋子荒废了呢?”
他手上碰过木炭,黑漆漆的,福生拿了手帕想帮他擦掉黑灰,裴折玉已先一步接过手帕,拉过谈轻的手,替他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或许,是因为这个藏在深山里的猎场见不得光。”
谈轻乖乖地伸出双手,看向那片废墟,思忖道:“难道真的有人在这里养私兵?当时镇压白顶山那些灾民的人马会不会是出自这里?”
裴折玉也说不好,将他的手擦干净,握在手心里,“就算是真的,这些人马也早已经转移了,倘若他们化整为零,刻意伪装混入刘县的百姓当中,我们又该如何将他们揪出来?还是回县衙再慢慢调查吧。”
谈轻点头,天色也已经不早了,跑来跑去大半天,这会儿已经快日落了,“那我们回吧。”
裴折玉正要吩咐人回去,燕一便匆匆回来了,脸色有些难看,“殿下,那个师枢跑了。”
谈轻着实有些吃惊,“你不是亲自盯着他的吗?”
燕一羞愧垂头,“他说要去方便,属下没盯住……”
这个口花花没个正型的书生还真的有可能尿遁,谈轻不免失笑,回头问裴折玉:“看来他不打算找我们卖书了,反正已经找到了这里,今天也不算没有收获,那就由他去吧。快天黑了,我们先回县衙吧?”
“好。”
裴折玉颔首,但他想的要比谈轻多一些,隐晦地递给燕一一个眼神,让他去调查这个突然出现给了他们猎场线索的师枢的来历。
一行人一大早出发,从山里出来,天黑才回到县衙,谈轻推着裴折玉回府衙后院时,不意外碰到同样暂住县衙的石云和长随何大。
石云今日是跟着季帧出去的,看来并不比他们早太多回来,还穿着厚实棉袍,他的长随何大手里也正抱着一堆厚厚的账册卷宗。
碰上面了,上回偷听被他们发现的石云面上还是客气地拱了拱手,不着痕迹打量过谈轻和裴折玉几人,“宁师爷和钟小公子也出去了?今日二位没随季大人去那张仲义家,可是要去办什么比案子更重要的事?”
猜测石云骗婚还偷腥后,谈轻就对他没什么好感,何况上回在府衙还被他偷听后倒打一耙,谈轻便没好气道:“你是刑部派来协助隐王殿下和季大人查案的,我们是宁王府派来帮隐王殿下的,我们要去办的自然是隐王殿下的事,石大人确定要打听?”
石云见他不大客气也不假装了,直言道:“大家都是来刘县调查同一个案子的,钟小公子若有什么线索又何必藏着掖着?不如说出来跟大家一起商量,或许还能尽早翻案,隐王殿下也就不必来刘县受苦了。”
谈轻嗤道:“哦,那你们出去一天又查到了什么?”
“还没查到什么,正要寻宁师爷和钟小公子打听一下隐王殿下吩咐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这次回答的不是石云,而是从前面公堂回来的季帧,他披着厚厚的大氅从远处走来,“今日与户部两位大人商讨过,从程知州那边给出的账册看,今年刘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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