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3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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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谈轻唇上,却叫谈轻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轻轻的意思我明白了。待你来年生辰,我会考虑的。”

    谈轻又尴尬又羞,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在打量自己的猎物,盘算着从哪里先下口似的,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脸,同时自暴自弃般将脸埋到他肩上。

    “别再说了……”他的声音闷闷的,躲在裴折玉怀里不肯出来,只说:“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裴折玉抿紧薄唇,末了还是笑出声来,拉下谈轻根本没有用力的手握进手心里,随即温柔地将人抱住,捏了捏他白皙纤细的后颈。

    “好,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过这趟来赣州还是委屈你了,回京后我该好好补偿你才是。”

    谈轻都没脸见人了,嘴上不应,心下却道,都说没听到了,要补偿我就别再说话了啊!

    他现在听见裴折玉说话就想起自己刚才误会他的事,真是尴尬极了,只盼着谁快点来转移裴折玉的注意,好让自己挽回一下脸面。

    他真的不是那么污的人!

    或许是他的愿望太迫切,老天开眼,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外面的燕一和福生便来禀报。

    “师爷,到义庄了。”

    今日有外人在,几人都统一口径称呼他们的假身份。

    谈轻喜不自胜,晃了晃裴折玉胳膊,“表哥,到了!”

    他一叫表哥,裴折玉就知道他要使坏,也只能无奈地松开他,“就这么喜欢叫我表哥?”

    谈轻觉得叫表哥挺好的,代表了他们之间纯洁的表兄弟感情,所以理不直气也壮,“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宁大人?”

    裴折玉无奈摇头,“也罢,你喜欢便叫,很有意思。”

    谈轻看他都没有脸红,调戏不成功,便只好作罢,紧跟着转移话题,“那我们下去吧?”

    裴折玉正要点头,外面的燕一又匆匆说道:“师爷,小公子,今日似乎无法开棺验尸了。”

    谈轻随手整理了下衣襟,拉开门帘问:“为什么?”

    裴折玉拨开谈轻压在白绒披风下黏着脖子的一缕长发,随后也看向马车外的燕一福生。

    燕一看了眼不远藏在山林间阴森森的义庄大门,回头应道:“方才听见季大人问那看守义庄的人,说是义庄里没有张仲义的尸体。”

    谈轻和裴折玉面面相觑,想了想,谈轻先下了马车,看向不远处的义庄,义庄的墙体看起来有些焦黑,好像受过火灾,而季帧正站在门前和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家说话。

    裴折玉也被抬下来了,谈轻推着他过去,正好听那看守义庄的老人家说两个月前义庄走水的事,才知道这里停放的尸体要么被烧了,要么侥幸保存下来的都匆匆下葬了,也分不清哪一具尸体就是张仲义的。

    两个月前,那不正好是张仲义死后没多久吗?

    谈轻直觉这事有蹊跷,就听见季帧问身后的人。

    “刘县丞,此事当真?”

    到刘县两天,这还是谈轻第一次见到那位似乎架空了江知墨这个新知县的刘县丞,转头看去,从人群走出的刘县丞穿着一身洗旧了的厚棉衣,约摸有三四十岁,颇有几分气质,看起来似乎很沉稳可靠。

    今日开棺验尸,江知墨其实也来了,穿着一身官服站在人群里,见季帧没叫他还很失望。

    刘县丞上前道:“回大人,义庄走水确有其事。只因这几个月来县衙事务繁忙,下官该死,一时竟想不起来,让几位大人白跑一趟。大人们先移步回县衙,下官这就派人去查,定要尽早找到张知县的尸身。”

    季帧凝望他须臾,末了摇头,“不必了,张仲义之女上京告御状时已交待她父亲葬在何处,刘县丞竟是不知,带我等来了义庄。”

    刘县丞脸色煞白,“这,下官确实不知,自张知县死后,他的尸骨便停放于义庄,后来下官忙于县衙事务,未曾留意……敢问大人,可是张小姐暗中将张知县的尸骨下葬?”

    谈轻看这一出颇有意思,重新打量起刘县丞。

    据燕一调查,刘县丞姓刘名兴,是刘县当地人,从秀才做到师爷,再到县丞,在县衙也待了六七年。按说本是那张仲义身边的一把手,居然不知道他已经下葬了?而且季帧今日带他来,也有点试探的意思。

    张仲义家中没什么人,女儿和老仆都送走了,死后没人给他收敛尸骨,刘县丞也不管,看来他们共事一年多,关系也不怎么样。

    日头已经升起,季帧不再浪费时间,只道:“刘县丞一人支撑起整个刘县县衙数月,或许是真的忙忘了。罢了,先去张仲义坟前吧。”

    他这话说得刘县丞脸色越发惨白,不知季帧有没有影射他在县衙一手遮天,却也不敢反驳,在季帧转身回马车时,躬身垂头行礼。

    江知墨颇为同情地将刘县丞扶起来,小声劝道:“刘县丞也是忙忘了,季大人并未怪罪,刘县丞也别太自责,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不过说起来,刘县丞和张知县共事一年多,你怎么连他的尸骨被人带走下葬都不知道?连义庄走水的事都能忘?”

    刘县丞的脸色变得难堪,江知墨随即担忧看着他,“这种小事,刘县丞不该忘才是,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先回府休息几日?”

    刘县丞浑身一僵,声音冷硬地说:“劳江大人挂怀,下官无事,季大人还在等,走吧。”

    江知墨被身后偷笑的师爷扯了扯袖子,也就不再多话了,看刘县丞走时还一脸的羡慕。

    好像很羡慕他能帮钦差办事。

    谈轻在不远处看着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推着裴折玉回马车时,还跟裴折玉说了几句。

    也不知道这江知墨是真蠢还是假蠢,但刘兴大概会认为他别有用心,想要夺回主事权。

    裴折玉笑道:“刘县新上任的江知墨便如一年前刚到赣州府的蔡知府,他显然不如蔡知府圆滑,依我看,他并非嘲讽,是真傻。”

    谈轻更好笑了,“可是刘县丞的脸色好难看!别看江知墨和他的师爷都是愣头青,傻乎乎的还挺气人,真不知道他们平时怎么相处的。”

    裴折玉道:“县衙虽小,却也是另一个小型的朝堂,江知墨要坐稳知县的位子还需要自己立起来,他是朝廷命官,总不能一直让刘县丞代理公务。今日是因刘县丞在季大人面前撒谎,季大人才这般讽刺他。”

    谈轻笑够了,斜眼看裴折玉,“所以季大人果然是在试探刘县丞,这刘县丞心里有鬼,不过看起来,你也早知道张仲义下葬了?”

    裴折玉轻轻握住他的手,“张仲义之女早已说出他葬在何处,但只有我和季大人手里才有文书,你懒得看,我也就没有细说。”

    谈轻吐了吐舌头,“那么厚的文书怎么看?再说了,查案的又不是我,我是来保护你的!”

    裴折玉看着他嫩红的舌尖,眸光暗了暗,“今日季大人特意叫来刘县丞,便是想要试探他,看他今日的反应,必定有问题。其实在张仲义死前几日,便已命家中老仆将唯一的女儿送走,给他收敛尸骨的人并非他女儿,而是其他人。张仲义在老家已无其他亲人,为他下葬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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