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3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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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酸痛的脚腕缩回到床头上坐着,紧跟着,一勺冒着热气的深褐色药水就被送到了眼前,他不由幽怨望向对面。

    裴折玉坐在床沿,面色如往日一般有些许不健康的苍白,眼眸漆黑,唇边挂着随和的笑。

    “该喝药了。”

    谈轻觉得浑身都疼,疼得他直抖,双手抱紧被子分不开身,只好低头用力叼住那勺药水。

    苦水入喉,如今已经尝过这个时代不少美食的谈轻少有的对可食用食物产生了嫌弃之情。

    他脸皱成了包子,“好苦。”

    “生了病,喝了药才会好。”

    裴折玉说着,又慢吞吞地舀了一勺药水送到他嘴边。

    谈轻只能接着喝药,一边被药苦得龇牙咧嘴,一边在心里暗骂皇后和太子这对恶毒母子。

    他有些不平衡,分明昨晚在御花园里淋雨不只有他,裴折玉文文弱弱的,平时也不运动,都没生病,反而他这个天天在爬山锻炼的,半夜醒来头痛欲裂,居然还感冒了!

    在这个时代感冒不叫感冒,大夫看过,他这叫风寒。

    好在谈轻没有发烧,只是头痛的后遗症发作了,比往日疼得厉害些,也巧了,皇帝安排的太医院院正今天过来,还真能给他看病。

    不过这位太医院院正开的药方,根本就没人去抓药。

    他吃的是昨天半夜福生从外头请来的大夫开的药,太医院院正是皇帝选的,平日也为皇帝切脉,可大家都知道,太医院院正跟皇后一脉走得近,显然更加偏向太子党。

    在侯府时谈淇请来的那个王御医不就是他徒弟吗?

    不说谈轻信不过,福生也绝不会让谈轻吃他的药。

    昨夜的事谈轻没有跟福生说,福生今天有些怪怪的,尤其是在裴折玉知道他生病后,一大早过来看望他,并且亲自给他喂药时,福生全程站在边上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

    若是谈轻与福生更多一点默契,便能看懂福生这是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了的意思。

    可惜没有。

    从小在基地食堂锻炼出来的金刚不坏之舌逐渐习惯了药的苦味,却受不了裴折玉一勺一勺地喂药,这简直是钝刀子割肉,他撇开脸,目光直指裴折玉手上还剩一半的药碗。

    “长痛不如短痛,你把药碗给我吧,我直接干了!”

    裴折玉其实还挺喜欢喂药的,尤其是看谈轻喝一口便要缓一会儿,脸皱成包子时,眼底笑意更浓,闻言脸上不免浮现出几分遗憾。

    谈轻冲他伸手,裴折玉不好不给,谈轻摸了摸碗壁,感觉不怎么烫了,索性一口闷了。

    喝完一抹嘴,将药碗递给边上的福生,接着缩回被窝里继续抖,好像多抖抖就不冷了。

    福生端着碗出去后,烧着炭的屋中只剩他们二人。

    裴折玉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你身子弱,不能再着凉,看来这几天都不能回庄子上了。”

    谈轻一想起这事就伤心,“我的猪崽,我的小狗!”

    裴折玉笑笑又说:“王院正说,你最近应该饮食清淡,少食荤腥,这两天你便先喝粥吧。”

    谈轻这回是真动气了,“该死的坏女人和赔钱货!”

    裴折玉这回没忍住笑出声来,谈轻意识到他是看在自己笑话,没好气道:“你故意的?”

    裴折玉笑着取来一小碟蜜饯,“虽然不能多食荤腥,但蜜饯还是能吃的,听闻你以前在侯府时就很爱甜食,尤其是百祥斋的蜜饯。”

    “你让人买的?”谈轻看那蜜饯如琥珀一般晶莹剔透,洒了一层雪白的糖霜,不大像王府厨房做的,但看着还挺馋人,悄悄舔了舔唇,却没伸手拿,“以前的我爱不爱吃甜食我不知道,我其实没有什么不吃的。”

    裴折玉好脾气地附和他,“王妃向来不爱浪费,是我见你之前在国公府多吃了几碗杏仁酪,想来你喝药辛苦,可以吃点蜜饯甜甜嘴。”

    “好吧。”

    谈轻这才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飞快捏了一颗蜜饯往嘴里扔,随后又极快地缩了回去。

    裴折玉失笑,“父皇免了你我入宫向皇后请安,但若她召见,嫡母命令,你情理上还是要去的,你现在病了,便可以称病不去了。”

    谈轻含着甜滋滋的蜜饯,享受得眯起眼睛,不以为意道:“外公还在,她不敢动我,你放心吧,就算她要召见我,我也不会吃亏!”

    裴折玉颔首,“我信,你比我聪明。而我只要不是必须出席的宫宴,一般不会入宫。就算是嫡母,私下召见成年皇子,也不合礼数。”

    谈轻被他夸得嘿嘿笑,“我们昨晚走了他们气坏了吧?你也小心,他们肯定还会动手的。”

    皇位之争,只有其中一人稳坐九五之位才能结束。

    裴折玉昨晚没有如他们所愿让皇帝动怒,他们肯定还有后手,谈轻便担忧地看向裴折玉。

    裴折玉轻笑,“不用担心我,我即使如他们所愿病发,也会在不能动之前逃出去的。不过昨夜宴会上皇后针对你不成反被夺权的事,今日已经传开了,皇后和太子颜面尽失,定然咽不下这口气,你我近期还需小心行事。可要给国公爷递个信?”

    其实裴折玉说没病,也不是,不过不是疯病,而是雷雨天便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理阴影。

    但昨晚就算病发时没了力气,他也撑着逃出了皇后的人眼皮下,找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谈轻一想,原主外公现在就是他外公,他算是外公仅剩不多的牵挂了,昨晚他被皇后针对的事传出去外公肯定会担心,便道:“还是你细心,我一会儿让福生去传信。”

    谈轻跟他说了一会儿话,等福生回来让福生给国公府递了信,药效上来,便又睡过去了。

    这一场小小的感冒,愣是叫他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

    第三天,他发冷头疼的症状才好了,脚腕也不疼能下床了,但变成了不断打喷嚏流鼻涕。

    这两日朝中却是发生了两件大事,几乎轰动满京城。

    裴折玉告诉他,昨天早上上朝时,他外公老国公压着兵部侍郎严钦向皇帝请罪自首,交待了不久前严钦主持的武举舞弊受贿一事。

    如今朝堂文盛武衰,为数不多的几名得力武将年纪都已经不小,俨然青黄不接,即便每年开设武举,也少有人在意,能从中选拔出来的青年才俊更是少之又少,故而乍一提到武举,很多人都有些陌生,但武举同科举一样,同样也有舞弊之事发生。

    严钦原本在西北军时是老国公的属下之一,后来回调京城,身居要职,也是今年武举的负责人之一,但偏偏是他,被太子党蛊惑收受贿络让人代考作弊,之后那几人还被赋予官职,如今还好还没上任,牵扯此事之人悉数被查办,严钦也当场下狱。

    因为是自首,严钦或许会从轻发落,但老国公今早便因为此事愧疚难当,向皇帝请辞。

    皇帝当然拒绝了。

    先不说老国公三朝老将,如今还隐隐是西北军之首,朝中得力武将本来就少,漠北却虎视眈眈,老国公是他们畏惧的大将军,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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