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被病弱医仙逼婚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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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缺果断回握住殷不染的手:“好,我不走了。”

    她用传音符联系清桐,甫一接通,就直接开门道:“染染在发高烧。”

    清桐毫不迟疑:“我马上来。”

    挂断了通讯,殷不染还盯着宁若缺看。

    半张脸被被子遮掩住,只露出一双有些失神的眼睛。

    她直白地说:“我想看着你。”

    可这一次的病情似乎来得更加猛烈。

    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撑不开。明明呼吸滚烫,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终于闭上眼睛,颤声喊:“宁若缺。”

    宁若缺一下子慌得丢了心跳。

    比起这般神志不清、黏黏糊糊的撒娇,她更希望殷不染能骄矜地对自己发号施令。

    殷不染唇瓣翕动,仿佛废了好大劲,才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

    呢喃声细如梅枝上抖落的霜雪,但宁若缺听得很清楚。

    她说:“……别再不告而别。”

    “否则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话题拐得太快,宁若缺反应了一下。

    半晌,才神色复杂地应下:“好。”

    光是说这么几句话,几乎耗尽了殷不染所有的力气。她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昏睡过去。

    徒留宁若缺沉默地半跪在床前。

    剑修的直觉向来敏锐,她有好几次感受到了司明月那若有似无的视线。

    再联系对方神神秘秘、不肯说清楚的举动,其实不难猜出,司明月要阻止的事大概率与自己有关。

    神女曾说,妖神是不灭的,只要世间欲望尚存,它总会再一次降临人间。

    这明明是非常重要的消息,可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去“忽略”它。

    像凛寒下结伴而行的旅人,贪恋篝火片刻的余温,而迟迟不愿迈出这一步。

    木门被“砰”地一声撞开,夜风灌入房间,烛光疯狂窜动。

    清桐急急忙忙地冲进屋,扑到床边:“小师姐!”

    她身后,一名身着墨衣、白纱覆面的女子缓步而来,不轻不重地瞥了眼宁若缺。

    觉察到对方的注视,宁若缺默默地让到一边。

    不知怎么的,她总感觉墨珏前辈似乎有些嫌弃自己。

    短暂把脉后,墨珏做出诊断:“并非疫病,是忧思过重、积劳成疾。”

    她用散发着清淡药香的灵气缓和了殷不染的痛苦,提笔写下三、四张药方,又摸出好几瓶丹药。

    接着长叹一声:“这些都要按时按量服用。”

    清桐二话不说,揣着方子就出门去给殷不染抓药熬药去了。

    而宁若缺盯着桌案上的瓶瓶罐罐出神。

    她垂下眼帘,拘谨地询问:“染染不喜欢吃苦的,有没有裹着糖衣的药丸?”

    墨珏冷嘲:“呵,想不吃苦药,那就不要生病。”

    这话不客气,宁若缺听得出来,她并非真的责怪殷不染,而是隐约在敲打自己。

    她觉得墨珏前辈说得很对,确实是她还不够强。事后再怎么补救,也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让它发生。

    便不由得攥紧剑,愧疚地道歉:“抱歉,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

    宁若缺认错认得诚恳,向来熠然的眼睛也黯淡下去,失魂落魄的样子。

    怕墨珏误会自己只是嘴上说说,连忙补充道:“我去帮清桐熬药。”

    说完就朝门外走。

    见桌案上空着的药碗、殷不染身上严实的棉被,墨珏再怎么对她有怨,此时此刻也没了脾气。

    她再一次叹气:“罢了,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世上多的是你处理不了的事,倘若总想着以一己之身来扛,最后受累的还是染染。”

    宁若缺顿了顿,闷声答应,依然自顾自地往外走,还惦记着给殷不染熬药。

    身后传来不耐烦地轻啧:“回来,走什么走?”

    宁若缺下意识刹住脚、低下头,宛若受训的学生。

    还偷偷摸摸地腹诽,怎么觉得墨珏前辈脾气有些暴躁呢?

    “守在这里,她现在离不得人。”墨珏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冷着脸起身。

    宁若缺恍然:“那前辈您——”

    “我还有别的病人。”

    墨珏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

    这剑修怎么一根筋,又叽叽歪歪的,啰嗦得很!

    木门吱呀一声合拢,烛火恢复了平静,房间里再度只余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道不疾不徐,气息平稳,一道更为微弱,偶尔还会突然急促起来。

    宁若缺盯着殷不染睡熟的、病态红润的脸看了半晌,索性盘坐到床尾打算修炼。

    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就修炼。

    吐纳一个周天,她捕捉到了一道细微的呢喃。

    “宁……”

    被子里的殷不染缩了缩,直到把自己窝到墙角、缩成一团,眉间一道淡淡的折痕,怎么也松不开。

    宁若缺霎时修炼不下去了,转而去试探殷不染额头的温度。

    还是很烫,加之墨珏先前施加的术法效果散去,殷不染又开始难受起来。

    头昏脑胀、四肢酸软,便下意识地寻求最亲近之人的安慰。

    宁若缺刚想收回手,她就主动黏了上去,抱着不肯撒。

    又病又瘦,可怜得很。

    再无意识地用脸蹭一下,眉目间冰雪之色尽数消弭成春水。

    宁若缺心软得一塌糊涂,当即决定不修炼了。

    她躺进被窝,将殷不染扒拉进怀里,抱了个满满当当。熟悉的气味混合了药香,仿佛更令人安神。

    她轻拍殷不染的背,怀中人没有丝毫的挣扎,眉间浅痕渐松,终于陷入了更加黑甜的梦乡。

    暂时抛却旧事,宁若缺竟得一夕安寝,做了个难得的好梦。

    *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殷不染的病来势汹汹,昏睡了整整三天,汤药都是宁若缺半勺半勺喂进去的。

    期间司明月来过一趟。

    宁若缺修炼时,她从门缝里狗狗祟祟地探出个脑袋,也不说话,就盯着。

    如此半刻钟,宁若缺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在门口站着做什么?”

    她试图把门拉开,让司明月进来说话,奈何后者死死扣着门不放。

    哪怕力量差距悬殊、不得已双手双脚并用也不肯放。

    宁若缺面无表情地收手,门扉回弹,司明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哎哟”一声,成功被门带倒在地。

    她撇嘴,惨兮兮地望着宁若缺。

    宁若缺回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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