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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救命,被病弱医仙逼婚了!》 60-70(第14/18页)
醒,发现殷不染捧着那块芡实糕接着吃时,已然来不及阻止。
这下宁若缺书不翻了,人也不搂了。
她捉住殷不染的手腕,慌张又委屈地开口:“殷不染,这块我吃过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与人分食过同一块点心。
毕竟她咬过的就是她的了,哪有再给出去的道理。
殷不染蹙眉:“你又在护哪门子食?你咬过的我就不能吃吗?”
说完拍开宁若缺的手,当着她的面又咬了一口。
宁若缺抿唇,倒没有觉得烦躁厌恶。
只是回想起两人刚才的互动,心脏就酥酥麻麻的,又痒又紧张。
她盯着殷不染的白发,还有她手中的半块芡实糕,不动声色地缩紧臂弯。
终于把人抱紧了一些。
这样的姿势,宁若缺能把人完完全全地圈进怀里,恰好能够安抚下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殷不染慢吞吞地吃完芡实糕,问宁若缺:“昨天让你看的书呢?”
宁若缺:“……”
宁若缺又默默把怀抱松开来。
她昨晚仔细翻过了,除了最开始的几章正儿八经地介绍了神魂的重要性,后面全都是教人如何通过双修蕴养自己的神魂。
当然,教法也十分地正经,就像她曾经看过的那些修炼术法一样,不掺一点感情。
宁若缺摸出手帕,轻手轻脚地将殷不染唇边的糖渍拭去。
一边试探性地开口:“我好像找错书了。”
“是最顶层的书架吗?”
宁若缺颔首:“嗯。”
哪曾想殷不染斩钉截铁道:“那就没错。”
那架子上一排全是讲双修的书籍,宁若缺拿哪本都没错。
不出所料的,身底下垫着的剑修僵住了,连呼吸都停顿了一瞬。
半晌,她干巴巴地解释:“可是书里只讲了双修,没教我别的办法。”
殷不染拍宁若缺的大腿,理直气壮地指责。
“能够蕴养神魂的法器灵药本来就稀少,双修是最快最简单的办法。”
“一个人修是修炼,两个人一起怎么就不是正经修炼了?”
宁若缺被殷不染的言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乍一听很有道理,可实际上,她和殷不染是什么关系?
书里才讲过,神魂极其特殊。
强大到能摧毁低阶修士的识海,同样也脆弱到或许一个幻境就能让其崩溃。
在修真界中,有好些道侣都不敢用神魂双修,更何况她和殷不染还不是道侣。
殷不染已经为她牺牲太多了。
听宁若缺半天没动静,殷不染直接翻身,跨坐在她腿上。
“我都不介意,你又在担心什么?”
她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烦地搓宁若缺的脸、掐宁若缺的腰,像只张牙舞爪又炸毛的猫。
还顺手把自己的白发捋下来,遮住泛着薄红的耳尖。
宁若缺手忙脚乱地去挡对方的爪子袭击:“殷不染,我、你,不是——”
她急着替殷不染顺毛,等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了。
房门被礼貌地敲响三声,门外人还耐心地等了半分钟,方才推开门。
秦将离一抬眸,就见殷不染歪歪扭扭地坐在案边,一脸冷意。
而宁若缺站在她身边,跑又不是、留又不是。眼神恍惚地落在地板上,站姿却还端正笔直。
秦将离不禁感叹道:“剑尊比我师妹们养的灵猫还难抓。”
她还没见过这样能躲的剑修,豢养的小蛇都追踪不了她的气味。
几度令她怀疑,是不是宁若缺的修为已经恢复了。
现在想来,应该是其修炼了特殊的功法。
宁若缺讪笑了一下,打算乖乖认罚。
被赶出碧落川也没关系,她再偷摸着溜回来就是。
秦将离却淡声道:“药王有请,同我走一趟吧。”
殷不染冷不得地问:“师尊找她做甚?我也要去。”
秦将离摇头:“我不知道,前辈只找了宁若缺一人。”
意思是不让殷不染跟。
后者坐回去,咕咚闷了一大口茶,将茶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
这下半点不装了,正大光明地生气。
秦将离知道自己劝不动,就打算走。
而宁若缺迟疑了一阵,突然别扭又僵硬地将殷不染搂住,摸了摸她的头。
然后才强装镇定地跟上了秦将离的脚步。
*
秦将离没带她去藏玉谷,反而中途拐道去了眠玉峰。
与素问峰的花繁叶茂不同,眠玉峰上植满松柏。风一吹,松声如涛,倒显得有些冷清。
越靠近峰顶,那泠泠秋水般的琴音越明显,细听竟有几分兵戈杀伐之意。
琴音直到宁若缺踏进院子,方才停歇。
秦将离在一处月洞门前止步,示意宁若缺继续往前走。
宁若缺穿过长长的石子路,终于在一片莲池前见到了那抹金红色的身影。
她没有细看,先俯身行礼:“药王前辈。”
随后依旧未抬头,只听台上的女子悠悠道:“你可知我为何会找你来?”
宁若缺试图揣摩药王的想法。
她不怎么确定:“前辈是想警告我,离殷不染远一点?”
安静了片刻,药王意味深长地反问:“那你会离开她吗?”
第69章 拨雪寻春 宁若缺替她感到不值。……
在药王看来, 这一问题本应很好回答。
可宁若缺竟然垂眸,仔细思索起来:“我……”
她只迟疑了几息,便听一声铮然的琴音响起, 犹如裂帛惊雷。
紧接着一股劲风扑面,宁若缺下意识地抬头。
凉亭里, 一名身着华丽衣装、发髻簪花的女子正斜依在贵妃榻上。
桃花眼微微眯着,雍容华贵的面容上有明显的不悦。
宁若缺听见了琴音,可桌子上并无琴, 只有两只酒杯、一叠精致的莲花酥。
她余光扫过药王身后的牡丹屏风,又一声不吭地低下头。
药王涂着蔻丹的指甲点了点桌面,语调慵懒:“怎么还犹豫了呢?”
宁若缺再次行礼,态度不卑不亢:“我敬重药王前辈已久,但前辈的要求……”
“恕我无礼,我不能离开染染。”
药王挑了挑眉。
在她印象里, 宁若缺此人像四处流浪的侠客、捉不住的风, 或者很凶的独狼。
每次听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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