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被病弱医仙逼婚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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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两人只是萍水相逢,终至陌路。

    从未想过有一天, 自己会把殷家小姐拥入怀中。

    怀里的人安静了片刻, 突然蹭了蹭宁若缺的胸口,手也在她腰上试探。

    布料相互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宁若缺被她这举动吓得不轻, 连忙捉住殷不染的手腕:“你、你别动——”

    殷不染冷哼:“这么霸道, 动都不让人动?”

    许是被捂得很暖和,她脸色好了不少,有了鲜活的红晕。

    眼尾微微上挑,哪怕仰着头瞧人,也不减其矜傲,看得宁若缺一愣。

    她轻而易举地抽出手,一边摸索,一边蹙眉道:“你身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硌着我了,下次不准穿外衣上床。”

    宁若缺:“……”

    殷大小姐在她腰上摸了又摸,摸到哪处,哪处就开始变烫,泛起一阵接一阵的痒。

    她忍不住想把殷不染抱紧,手虚放在殷不染的后颈上,迟迟未落。

    直到宁若缺整个人都快被烫熟了,殷不染才停手。

    她嫌弃地把骤雨剑和储物袋解下来,丢到宁若缺身后去。又从宁若缺腰带里取出一枚香囊。

    香囊所用的布料上好,就是绣工极其抽象,只有几根绿线和一团乱七八糟的白线。

    当时在明光阁,殷不染送给她时,宁若缺只能看出“平安”二字,其余的完全不能理解。

    但如今这枚香囊被殷不染捏在手里,她突然就看懂了。

    绿色的是竹子,白色的是月亮。

    殷不染当年寄给她一枚青竹明月香囊,宁若缺在赴死前还了回去。

    如今那枚香囊下落不明,这简化版的她倒是一直带在身边。

    仔细想想也是,殷不染善琴善画,绣工又怎会差。她就是气自己忘了,故意乱绣一通。

    宁若缺看着殷不染抿唇,眼睫之下藏有几分落寞。

    殷不染将香囊塞进她衣襟里,自己也蹭了上去,毛茸茸的头就搭在她颈边。

    她平静地说:“我讨厌你。”

    宁若缺尚未反应过来,她便又抱紧了些。

    像抱着自己心爱的暖水袋,又或者是很有安全感的枕头。

    殷不染的声音还是轻轻的。

    “但我对你的喜欢,要比讨厌更多一些。”

    宁若缺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怎么会有人,能如此自然地把“喜欢”说出口。

    她又开始觉得痒,只不过这次不是腰背,而是心底。

    脑子里一片空白,便只有怀中人的呼吸如此清晰,从些许急促,到规律而平缓。

    风吹落棠花,明月悄然挂上树梢。

    殷不染睡着了,一只手还攥着宁若缺的衣襟不放。

    宁若缺迟疑了一阵,最后还是选择松开怀抱。

    她并没有把殷不染的手拉开,只是慢慢地将自己的手覆在上面,然后握住了。

    她有了难以启齿的想法。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别修炼了,不如来数殷不染的睫毛。

    宁若缺对自己的冒犯行为感到惭愧,可实在挪不开眼。

    就只能一边惭愧着,一边借着昏暗的烛光描摹殷不染的眉眼。

    然而这样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伴随着耳边尖锐的嗡鸣,被镇压多时的、神魂撕裂的痛感再度出现。

    宁若缺却一声未吭,连指尖都没有动一下。

    她还记得自己坠入识海深处前,分明感知到了一部分神魂碎片,像层屏障一样。甚至有碎片主动修补了她的记忆。

    或许她的神魂缺损和失忆有莫大的关联。

    宁若缺强忍着疼,努力让自己的神魂沉入识海。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敲碎那般疼。

    可同样的,一些斑驳的画面渐渐浮现在脑海里——

    无一例外,全都是殷不染。

    吃柿饼的殷不染,偏头朝她笑的殷不染,还有仔细为她包扎的殷不染……

    宁若缺不动声色地深呼吸,没控制好力道,手一下子攥紧了。

    怀里人动了动,像是要惊醒。

    宁若缺霎时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殷不染很快又睡熟了,乖巧地窝在她的臂弯里,睡颜恬静。

    在宁若缺的认知里,受了伤就要努力修炼,才能好得快。

    或许对于殷不染来说,睡觉也是一样的。

    她以极慢的速度起身,扯来软枕塞殷不染怀里,最后松开手。

    临出门前还停顿了一片刻,倒回去往殷不染的枕头下放了只草编小鸟。

    又将那盒没吃完的柿饼藏殷不染的话本底下。

    这才趁着夜色下山去了。

    *

    殷不染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难得睡得如此舒服,夜半也没惊醒一次。

    她在床上伸懒腰,眯着眼睛将被子和枕头都推到床角,长呵出一口气。

    然后一翻身,对上了秦将离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殷不染:“……你进我屋怎么不敲门。”

    秦将离将一碗药放到桌边,心平气和地回答道:“敲了,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殷不染起身,余光扫过自己枕边的话本,默默地整理衣服。

    她没管桌上的药,就听秦将离忽道:“她来过了吧。”

    这个“她”没明说是谁,答案却不言而喻。

    殷不染蹙眉,神色有些阴沉:“没有。”

    看上去在生谁的气,可秦将离却不急不缓地把药端到她面前。

    “你从前睡觉都缩那床角,今天倒是躺中间了。”

    殷不染肩膀一僵。

    秦将离没有笑,一本正经地开口:“怎么,你是打算把这碗药攒着,等宁若缺回来哄你才喝?”

    “……”

    某人就开始生闷气。

    她恼羞成怒地夺过药,咕咚一口,然后拿出藏在话本底下的柿饼,嗷呜又是一口。

    一口药、一口柿饼,她像只腮帮子塞满的松鼠。惹得秦将离嘴角牵了牵,露出一点笑意来。

    “你的身体情况你自己也清楚。没彻底养好病之前,就别想着出去了。药王前辈和我师尊都会担心。”

    秦将离说完顿了顿,轻叹一声:“当然,我也会。”

    殷不染自碗沿边瞄她,三两口喝完汤药,将碗递了回去。

    “知道了,”她点头应下,又拿出一个柿饼放秦将离手里:“近期仙盟或许有大动作,我们别去掺和。”

    见殷不染低眉顺眼、样子乖巧极了,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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