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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救命,被病弱医仙逼婚了!》 40-50(第11/16页)
后面的汤泉。”
宁若缺一愣,这种事情,她做会不会不太好?
她正想说,清桐就先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
“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清桐瞪她一眼,抬手指了个方向:“隔壁山头有间小屋子,你和阿汪睡去吧!”
宁若缺连忙假装给小泥炉添炭,暂时不敢说话了。
过了几分钟,她才小小声地问:“阿汪、是只狗吗?”
清桐没回答,只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临到门口,她又突然回头,先别扭地邀请道:“今年除夕,你要不跟我们一块儿过吧。”
不等宁若缺开口,紧接着凶巴巴地警告:“但你若想修那什么无情道,就趁早走,别再招惹我小师姐!”
她说完就走,徒留宁若缺愣在原地。
这变脸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可实在鲜活,并不让人生厌。
宁若缺盛起最后一碗汤药,将其放进食盒里带上山去。
风摇花动,满目飞雪,小院里的白棠花一如往昔。
宁若缺推开门,正见一袭墨绿衣裳的秦将离守在床前。
听到动静,后者淡定地朝她颔首,什么话也没留,就这么迤迤然离开了。
宁若缺检查完窗户和门有没有关严实,方才坐到殷不染床边。
平日里连不愿弄皱一丝衣裙的灵枢君,眼下正和她的被子一起乱七八糟地挤在床角。
跟猫一样,地方越小越有安全感。
不到片刻,殷不染仿佛梦呓一般开口:“宁若缺……”
她翻身,朝宁若缺伸出手:“疼。”
看样子人还烧着,声音也哑,可怜得很。
宁若缺感到不可思议,这人明明连眼睛都没睁开,怎么知道换人了的?
她迟疑几息,想到了清桐的嘱咐。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捏住殷不染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给她按摩手臂。
殷不染偏瘦,轻轻一捏能摸到骨头。加上皮肤太白,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宁若缺仔细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感觉给殷不染按摩,可比杀妖怪难多了。
她时不时地瞄一眼殷不染的表情,见她一直皱着眉,心里就越发拿不准。
“有没有捏疼你?”
殷不染终于眯开一条缝,带着如梦初醒的懵懂茫然。
她下意识地攥住宁若缺的衣袖,再一次哑声提要求:“抱我。”
“……”
灯花“噼啪”一声爆响。
殷不染不肯松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半晌,她才闭上眼睛,委委屈屈地抱住了一角被子。
没能满足她的要求,她也不吵不闹的,会自己安慰自己。
宁若缺看不得殷不染这样,心里一阵一阵地酸涩。
她脱了外衫翻身上床,心一横、手一揽,把殷不染连人带被拥入怀里。
仿佛是感应到了熟悉的热源,殷不染自觉回以拥抱,脸贴着胸口、腿也毫不客气地压着宁若缺的腿。
像抱枕头一样,缠得很紧,恨不得把自己黏宁若缺身上。
宁若缺浑身僵硬,都不敢调整姿势,生怕压到殷不染的头发、或者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殷不染一动,她就更慌了。
心里的呼救一声高过一声,飞身逃跑的冲动愈来愈强。
抱就抱吧,怎么还带蹭人的呢?
殷不染简直是得寸进尺的典范,行事毫无顾忌。用毛茸茸的脑袋蹭她胸口,用脚背慢条斯理地勾她小腿。
嘴里还喃喃自语:“宁若缺……”
莫名地让人心悸。
宁若缺假装自己死了,连呼吸都没有。
她耳朵红得可以滴血,从脖子燥到了脸上,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别和病人计较。
殷不染都烧糊涂了,可能不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
“宁若缺。”殷不染纤细的手指攥着宁若缺的衣襟,在她颈边像小动物一样轻蹭。
她说:“不要离开我。”
宁若缺眨了眨眼,脖颈忽地上传来一种别样的柔软触感,痒痒的。
随后这种痒意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全身,令她心跳加速、动弹不得。
连原本清甜的安神香,都让她觉得头晕目眩。
殷不染稍稍拉开距离,歪头观察她。
不同与往常的咬,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缠绵的亲吻。
宁若缺自觉神魂已经吓得滚下床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还留在床上。
她呆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把自己从殷不染的“纠缠”中解救出来。
“殷不染,这样是不对的!”
殷不染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殷不染现在只想抱抱。
她凭感觉黏上去,非要睡在宁若缺怀里才安稳。
只是这次宁若缺有了防备。
直接抽来被子,以不可抗拒的力道一裹,很快就将人裹得严严实实、推到一边。
素问峰温暖如春,她却热得口干舌燥,匆忙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微苦的味道冲淡了那股眩晕感,她摩挲着茶杯,缓了一阵,才敢回过头来面对殷不染。
后者直接放弃了挣扎,还是这样被棉被裹着,眸光涣散。
直到宁若缺向她走来,她眼睫颤了颤,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宁若缺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把人摆正又掖好被子。最后抽手的时候,被殷不染揪住了一角袖口。
还真是黏人的。
宁若缺无可奈何,却也任由殷不染这样揪着。
许久,房间里响起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叹。
“我哪里值得你如此。”
第48章 折梅为谁 “好花难得,琉璃易碎。”……
后半夜, 殷不染体温降下来了,可人依旧昏睡了整整一天。
期间宁若缺在院子里练了剑,去厨房做了几盒桂花糯米藕。
怕她醒来找不到自己, 还把骤雨剑压她枕头下。
剑修的剑和剑修是一体的,剑在人就在。
清桐和秦将离也都来探望过, 看人没醒,坐了会儿就离开了。
宁若缺见她们对此并不见怪,猜想殷不染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发烧昏迷。
集碧落川之力也无法医治好的病,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天道的惩罚”。
宁若缺回想起何蓁身上渗血的绷带、对生死的异常执着,心一紧,就又给殷不染添了床棉被。
还仔细捂了好几下,连边边角角都掖严实,怕人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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