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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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玉叶全带走。

    何霁月一回到驻扎地,还算稳健的步子,霎时快了几分。

    “陈瑾,传军医来。”她尾音罕见不稳。

    听闻大司马有请,在茅坑里解手的军医来不及做更多清洁,提起药箱,拔腿就往将军帐跑。

    大司马身强体壮,八百年不叫一回军医,若是传唤,便是出了大事,她怎能不急?

    谁知大司马在帐中安坐,只是对她一指榻上那人。

    “去看看,他这身子,是怎么回事?”

    军医不敢怠慢,忙不迭给昏迷不醒的闻折柳把脉:“回大司马的话,这位公子先天体弱,又刚生产完,身子还没恢复,气血双虚,亏空已久……”

    “少跟我掉书袋。”

    何霁月一抬手,冷冷打断:“怎么治?”

    “这……”军医抹了下头上渗出的冷汗,“这恐怕,得去京城请宫中太医来,属下救醒这位公子,不难,难的是他那双腿,经脉近乎断绝,再不用名贵的药养着,只怕是大罗金仙来了,也回天乏术。”

    “经脉断绝”?如此严重?

    何霁月上前摁了摁闻折柳的腿。

    “他这双腿,并无外伤,何来经脉断绝此言?”

    “大司马有所不知,这男人生孩子呢,就跟鬼门关里过一遭似的,能产下孩子,那都是万幸,怕的就是孩子与孕夫,一个都留不下来。”

    军医小心翼翼:“这公子本就体弱,生产耗掉他太多气血,又没能及时补上,因而供给有限,腿不能行。”

    何霁月若有所思。

    “那你就开补气血的方子不就得了?”

    “补气血三个字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军医冷汗直冒,“且不说,这公子昏着,能不能喝进补药,就是能喝进去,属下也不敢用猛药,只能温补,可温补,又不知要补到什么时候,实在是难办呐。”

    “有什么难办的,你自己的不都把法子说出来了么?温补就是了。”

    何霁月掌心向内,将在帐口守着的陈瑾召来:“陈瑾,送大妇去开方子。”

    将军帐内静谧,时值秋季,草原入夜后,比有日头晒着的白昼凉得多,连何霁月都冻一哆嗦,不得已扯过条披风盖上。

    榻上的人,更是脸色青白,若非还有气进出,真跟逝去没两样。

    何霁月拎起羊毛毯子裹住闻折柳,可他非但没有被热量暖得舒展四肢,还迷迷糊糊用手扳起没有知觉的腿,一个劲儿往毛毯缩。

    就这么冷?连条厚毛毯都不够他分?

    何霁月幻视一周,没找到能取暖的东西。

    身康体健火气足,加之天将将入秋,距离入冬还差得远,她帐内没备着火盆,更无汤婆子。

    整个帐内,最暖和的就是她本人。

    也罢,闻折柳纵是做了再多对不起她的错事,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谢罪,到底是她何家唯一血脉的生父。

    更何况,她们还有十几年的情谊。

    爱恨情仇杂糅,怎能就这样一笔勾销?

    闻折柳得活着,才能慢慢赎罪。

    解开触感冰凉的盔甲,何霁月三两下蹬掉靴子,掀开毛毯一角,鱼入水般钻进毛毯。

    她身上带着外头的寒意,可到底也比毛毯里那静静躺着的人,暖和多了。

    轻轻一搂,压根没碰着肉。

    何霁月一直强迫自己在面对闻折柳之时,坚硬如磐石的心,终于裂开了条柔软的缝。

    闻折柳本来就瘦。

    现在这样,真跟骨头架子似的。

    他不是去西越美美当皇帝去了么?还能饿着自己?半年不见,人就瘦成这样……

    还是说这半年,他也不好过?

    心中思绪万千,何霁月闭目而眠。

    闻折柳半梦半醒间,只觉四肢发寒,宛若仅仅裹了件单衣,就在无边无际的冰天雪地中央,苦苦追寻离开雪原的路径。

    全身上下的热量,一点儿都存不住,全随呼啸而过的风刮去。

    体力不支,又积雪路滑,闻折柳一连打了好几个滑,实在无法前行,索性一屁股坐下。

    这雪原能葬送人的性命,他原本避之唯恐不及,可怕归怕,他思绪清明,不用细想便知,仅凭他一人,绝对走不出去,挣扎了无意趣,不若顺其自然,静静感受无边无际的寒冷与孤寂,心如死灰地等候雪原这头怪兽,肆无忌惮吞噬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机。

    他原本就是短命之人,孤身一人在这白雪地里,左右都是挺不过去,以及面容狰狞地挣扎,倒不如就这样了结……

    不!

    闺女嗷嗷待哺,何霁月还在等他解释清楚,他怎能就这样不清不楚逝去?

    将将归于寂静的心脏,受他强烈的求生欲望感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跳动起来。

    顶着刺骨风雪,闻折柳咬牙爬起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一心求生,“天帝”感其诚,从天而降个与他身子差不多高的人形暖炉,不收他半分银钱,全方位驱赶他身上寒意。

    四肢百骸流过火焰般热烈的暖,闻折柳下意识手脚都攀上去。

    却没有注意到在现实中无法动弹的腿,居然也随他的心意,紧紧扒住这暖炉,与她贴得严丝合缝。

    唔,好暖。

    闻折柳咙间不自主溢出呓语。

    何霁月枕戈待旦,耳朵一捕捉到动静,脑子还没开始转,眼皮已掀。

    见闻折柳哼哼,只当他又做了噩梦。

    她微微蹙眉。

    闻折柳平日里,总皱着眉头在心里琢磨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怎地午夜梦回,做不了一个美梦?

    他以男儿身,继承了他母亲的皇位,又诞下结合西越与中原两国皇室血脉的公主,于江山社稷之大功,早已史无前例,注定要名垂千古,不该高兴还来不及么?

    “睡罢。”

    压下复杂思绪,何霁月将闻折柳肩头搂得更紧些,注意到他的腿还孤零零留在冰冷毛毯原地,伸手扯过来,“我在这儿。”

    怀里那人还是不安分。

    他小声呜咽,薄唇一张一合,却都是些串不起来的零星碎语。

    何霁月吻一下他唇角。

    嗓音缱绻,饱含安抚之意。

    “归云,我在这儿,你睡罢,没事了。”

    折腾一番,两人又沉沉睡去,不出两个时辰,晨鼓齐鸣,何霁月在行伍待着,对早睡早起的作息习惯,一咕噜爬起身。

    脑中尚未回神,她一不留心,带起怀里美人儿。

    “唔……”闻折柳正迷迷糊糊坐着占领暖炉的美梦,体位剧变,头登时发晕,他本该惊醒,只可惜身子弱,他贸然醒来,后背霎时冒出层冷汗不说,眼睛还发黑,看不到东西。

    迷迷糊糊被一层甩不开的暖意笼罩,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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