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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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算,有更奇怪的……”

    “少卖关子,直说。”何霁月拎起架上朱笔,淡淡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陈瑾咽了口唾沫。

    “据西越慕容一族传出的消息,那男太子诞下的婴孩,与您,有七分相像。”

    “啪嚓”一下,何霁月手中朱笔断成两截,原本舒展的眉紧紧拧起。

    与她有七分相像?

    她风流倜傥是装的,只宠幸过闻折柳一人,她族中除她与景明帝何丰以外,再无女子,何丰自己有后宫三千佳丽宠幸不过来,应当不会找西越人生。

    可这孩子若是她的,那也只能是闻折柳的。

    “此事有蹊跷。”

    端起桌案上的冷茶,何霁月一饮而尽,用直抵肺腑的寒凉,来抚慰心中的躁动焰火。

    “这孩子出生,才约莫一周罢?怎么就看出与我有七分相像了?怕是谣传。”

    她小弟出生那会儿,可是过了个把月,五官才长开,此前都是一张皱巴小脸,连美丑都分不出,怎么可能瞧得出像谁?

    但这无稽之谈,能传到她耳中,多半是背后有人指使。

    是谁想让她认为这孩子是她的?

    是那摸不清底的西越新皇。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是他贵为皇帝,但被哪个女子玷污,有了身子,想要找个女子来当孩子生母?

    那他从西越女子中找便是,找她作甚?

    有捷径,非得走远道,莫名其妙。

    陈瑾挠了挠头:“……这倒也是。”

    何霁月缓慢转起那串翠绿佛珠,咔哒咔哒一颗珠子一颗珠子地过。

    “这新皇是什么来头,你可查过?”

    说起探到的消息,陈瑾又打鸡血似的,嘴唇一张一合:“听西越宫里人说,这人是流落西越民间,被司徒筠找回去的,可据属下所知,那新皇,是独孤秋驾马车带回西越的,而独孤秋,正是西越派往我中原的使臣之首。”

    很好。

    这西越男皇生的孩子像她,他还不生活在西越,是从中原出去的,与突然造访中原的西越使臣独孤秋有关。

    当日追到断崖边,那马车里的高烧男子浮现眼前。

    他眼睛鼻子眉毛,都与闻折柳两模两样,可最是那不可或缺的娇嗔,简直是依葫芦画瓢,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么着,闻折柳不是无缘无故消失。

    他是早就计划好要跑。

    怪道他之前问“郡主,若有一日奴离开,去了个很远的地方,您待如何?您会伤心么?”,神态是那样期期艾艾,眼神是那样躲躲闪闪。

    敢情不是害怕,是心里发虚。

    他一早便知晓,他对不起她。

    何霁月嘴角勾起抹冷笑。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西越新皇,是闻折柳?”

    陈瑾张了张嘴,没敢发出声音,门外倒响起关泽的声音:“臣大理寺卿关泽,求见郡主!郡主,臣有要事要报!”

    要事要事,又是什么要事?

    还能有比与她朝暮相处十几年的青梅竹马,竟然是敌国新皇,更震撼的事儿么?

    何霁月依旧端坐。

    只是眉眼有几分呼之欲出的怒火。

    “你说。”尚未全然失控,她断不会迁怒旁人。

    “陛下,那户部尚书安瑞有话要禀报。”关泽咽了口唾沫,“是关于闻公子的,他道,要亲自同您说。”

    何霁月眉头紧蹙:“押上来。”

    “陛下!”安瑞一被人押上来,就对着何霁月嚎啕大哭。

    “注意你的言辞。”陈瑾冷声提醒。

    那景明帝还有气儿,这“陛下”的称谓,到底还是属于她的。

    安瑞乱七八糟哭了一通,在何霁月耐心告罄前,顶着被鼻涕糊满的脸,大声嚷嚷:“微臣要告发,那闻折柳,身上流着西越皇室的血,他,就是西越新立的王!”

    嗯,真是巧,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她已猜到大半之时才说。

    “你有何证据?”何霁月轻叩桌案。

    安瑞从怀中掏出书信,双手奉上:“这是慕容锦亲手所书,陛下若不信,可亲自派人去验。”

    陈瑾先接过来,摸了一遍,确认没有可以行刺的暗器,才递到何霁月手中。

    慕容锦虽是西越人,可这封书信,用的是中原语,到底是想传到谁的手上,一目了然。

    可雪白之物晃眼,何霁月纵是再想忽略,也没忍住去探查真伪。

    这玉碟,是真的。

    书信文字做得了假,玉碟却不能。

    他闻折柳,是西越货真价实的皇子。

    指尖摸索触感冰冷的玉碟,脑中那零碎线索连成了片,何霁月垂眼,望向那不时随风而动的铃铛白玉耳坠,从鼻腔哼出声笑。

    好一个闻折柳。

    以羔羊之姿,将她耍得团团转。

    她只当自己是那执棋人,对他这个需要呵护,不堪一击者,额外关照。

    却不知他稳坐棋盘对面,不仅能与她分庭抗礼,还会利用她的怜爱,给自己见不得光的身份打掩护。

    安瑞此人虽背刺一并谋事的相府,有可恨之处,但若无他,她还不知要被骗多久。

    闻折柳啊闻折柳。

    苦苦瞒我十四年,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陈瑾。”

    在梨花木椅静坐片刻,何霁月兀自将突如其来的巨大情绪波动消化殆尽,再睁开眼,里头的自嘲无影无踪,只剩连日操劳留下的疲惫血丝。

    “传令下去,让赤甲军即刻清点人马,集结粮草,明日一早,启程往西越去。”

    “阿嚏!”

    闻折柳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怀里安睡的公主嘤咛一声,又闭眼睡去,对此类惊扰见怪不怪。

    “陛下,当心着凉。”小白忙不迭给闻折柳肩头搭上条薄披风,“不若,回宫去罢?外头凉,当心受风。”

    “……嗯。”闻折柳摁了下略发胀的太阳穴。

    怕是不用担心。

    头疼脑热的,他确实又着凉了。

    好在他难受归难受,没有吵到闺女吃饱奶后的小憩。

    分明还处在夏日,阖宫里头都放着消暑用的冰盆,闻折柳里外裹了三层衣裳,手脚仍旧凉飕飕。

    他环抱闺女,昏昏沉沉在步舆睡了一路,被小白扶下马车,才觉不妥。

    “把公主抱出去。”

    他这风寒来得突然,小孩子身体弱,将病气传给她就不好了。

    “是。”小白抱过公主,小声劝他,“陛下,您身子不适的话,还是请贺兰太医来一趟罢。”

    闻折柳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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