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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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奶,她也不舒服,或许,还得更进一步。”

    “……如何更进一步?”

    闻折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脑子一热,才会跟着何霁月问出来,话一脱口,他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何霁月短短几个字,将他含蓄的羞愤,登时踢到顶端。

    “用小姑娘的方式。”

    “何霁月!”闻折柳羞怯难当。

    “总堵在那儿,会出事。”何霁月语调倒还四平八稳,只是目光一顿,似要论及陈年往事,“我父亲当年……”

    “你不是,将我当叛徒么?”

    脑中乱成一团浆糊,闻折柳口不择言:“你对每一个叛徒,都这么好?”

    “不用激我。”

    何霁月转身往存衣裳的箱子去,挑挑拣拣,拿了件还算厚的秋衣,递到闻折柳怀里,掩过那一大片奶迹。

    “我对叛徒怎么样,你再清楚不过。”

    胸中郁结,头脑发热,闻折柳烧糊涂了,靠在床栏微微喘着,埋藏在心底,那不敢见光的疑问,就这般脱口而出。

    “那大司马对我放开一面,是余情未了,还是别有所图?”

    何霁月蹙眉。

    闻折柳这脸,红得不对劲儿。

    若说他被她那一番话弄得难为情,这会儿不安占领高峰,那羞怯红潮,应当退去才是。

    她伸手探了下他额头。

    “你在发热。”

    闻折柳瑟瑟发抖,如同被逼到角落的困兽,不知是要屈辱投降,还是要拼上最后的尊严,殊死一搏。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驴唇不对马嘴,他真是烧晕了。

    何霁月不答。

    她只是撩起闻折柳落到锁骨的乌发,轻轻别到他耳后:“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你身子很烫,需要吃药,休息。”

    “我……”没得到个像样的答案,或者说,连个答案都没得到,闻折柳眯起那双漂亮迷离的圆眼,嘴唇不甘心地翕动起来,却只脖颈一痛,眼前一黑。

    最后映在他眼底的,是何霁月那双略带悲悯的桃花眼。

    “你太累了,睡罢。”

    第99章

    到底此处是草原营帐,条件不比京城,甚至不如村落。

    晨时太阳还未升起,那吹得人脸疼的风,已嗖嗖刮来,它们抓紧帐篷底下的缝隙,逮着个洞就钻,无孔不入。

    生怕那风惊扰榻上人清眠,何霁月将帐篷底儿用力往下拽,可还是挡不住这风。

    “唔……”

    浑身燥热不堪,四肢百骸跟在炼丹炉里泡了好几遭似的,酸疼得紧,闻折柳翻来覆去,将裹在身上的毛毯蹭乱不够,还不时从喉咙挤出暧昧不明的沙哑轻哼。

    何霁月在一旁望着他烧得嫣红的两颊,不由咽了口唾沫。

    闻折柳到底怎么了?

    连这让人晕眩,无法动弹的穴位,都止不住他痛苦的扭动。

    难道这大半年,他没好生对待自个儿,身上又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病?

    到底还是不放心,何霁月一打帐篷帘子,伸手敲了下在外头打瞌睡,下颌一点一点,要垂至胸膛的陈瑾。

    “速请军医来一趟。”

    军医来得很快,但诊断过程尤为漫长,她就这么皱着眉头,给闻折柳把脉。

    近一炷香的时间,仍一言不发。

    好似有甚么难言之隐。

    “到底怎么回事?”

    烦闷渐起,何霁月从怀里摸出那串自京城携来的翠绿佛珠,五个指头灵动,又开始噼里啪啦转起来。

    军医躬身拜倒:“回大司马的话,这位公子是淤堵太过,因而发热,若要医治,也不算难,将淤堵之处疏通即可。”

    “疏通二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何霁月手中珠串转得更响。

    “我给他揉过一回,把人揉晕了,他晕着吃不下东西,还能怎么疏通?”

    军医冷汗直冒,后背湿了一大片,他不敢面刺何霁月之过,只能小心翼翼旁敲侧击:“这位公子身体弱,贸然用猛药,只怕会虚不受补,这按摩手法么,也是一样的道理,需徐徐图之。”

    “还要怎么慢?”

    何霁月在行伍待久,又身份尊贵,不必顾及话语刺伤她人,明人不说暗话:“再不快些揉,他人都要烧成炭了。”

    “……大司马是在忧心公子发热烧坏脑子么?”捉摸不透何霁月说这番话,是要对她赏,亦或罚,军医小心翼翼揣摩。

    “若要将温度降下,大可将丝帕浸于水中,敷到公子额头上,只是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淤堵之处一日不疏通,公子便一日不好受。”

    “嗯,你下去罢。”知军医通急救,不通稳补,何霁月听她说了半天,耐心告罄,一挥手,掌心向内。

    “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让人煎了送过来。”

    军医还要再说什么,被她那浑身散出的寒气,吓得轻轻打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应了声“是”,眼观鼻鼻观心,噤声退去。

    何霁月不假她人之手,亲自从湖畔打盆凉水,浸丝帕于水中,拎出之时轻轻一拧,沥干水分,好生叠齐整,才缓慢搁至闻折柳莹白额头。

    “唔……”

    人发热之时,四肢会发烫,但身子上,并不总是烫,而是忽冷忽热。

    闻折柳前一阵还蹬毛毯,说热。

    这会儿冷毛巾一敷上额头,他身子一抖,摸索着往丢在一旁的毛毯去,嘴里喃喃:“冷……”

    真难伺候。

    难怪这大半年了,也没在西越找到个能伺候好他的可心人儿。

    还得靠她这宿敌,不计前嫌。

    “且忍一忍。”余光瞥见闻折柳不安地扭动身子,直直要将额头上那条冷丝怕蹭下去,何霁月松开挪到一半的水盆,眼疾手快扶住那摇摇欲坠的丝帕。

    “嗯……”

    闻折柳半梦半醒间,竟迷迷糊糊将眼睛掀开条缝。

    “睁眼作甚?再睡会儿。”

    何霁月不解,伸手要替他阖眼。

    “要……”闻折柳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喉结滚动,发出声细微的“咕嘟”。

    何霁月手一顿。

    不妙,他要吐。

    铜盆有水,再装点别的,只怕会溢出来,弄脏床榻,然后他就这么吐在毛毯上,只怕一会儿再冷,他也不肯碰这毛毯,还有没有别的……

    头脑飞速运作,何霁月一把抄起闻折柳方才弄脏,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拿出去给别人洗的衣裳,堆到他嘴边。

    “咳呃!”闻折柳费力呕了一声。

    可顺嘴角划出,落到衣裳上头的,只有些许清腻胃液。

    他这些天都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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