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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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太监一职,何霁月有吩咐,她定是要照做的。

    文武百官这才噤声,齐齐低头,等待何霁月的指令。

    何霁月手中翠绿佛珠,依旧有条不紊转动,不疾不徐:“要说什么,便大声说,让大伙都听见,何必在下头窃窃私语做鼠辈?”

    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吭声。

    何霁月在心中默点二十个数,下头依旧鸦雀无声,她收起手上佛珠,敛眸。

    下头这些文武百官,都是一棒子打不出个屁的东西,无趣且不提,还浪费她批改奏折的时间。

    她不奉陪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陈瑾此话一出,下头惊惶如无头苍蝇的臣子方知晓该如何做,她们齐齐跪倒,留出中间那三人宽的过道,头都不敢抬一个:“恭送郡主——”

    何霁月风一般刮出去,又在经过关泽之时顿了一下。

    “关泽,你随我来。”

    太和殿离郡主府不远,又正值夏日,坐马车闷,何霁月乘透风的步辇回府。

    路上摇摇晃晃,闹得她头疼,更想念那双冰凉的素手,不敢多想闻折柳,她索性琢磨起那封信。

    “这西越新皇么,是个奇人,看似孤立无援,却不曾想,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司徒筠好歹坐了数十年的皇位,那文武百官呐,都是她的人,这新皇隐而不发,一鸣惊人,以男儿身登了大宝,倒还真有点手段。”

    关泽缀在步辇后头,一言不发,陈瑾在何霁月手边随身侍奉,点头应和。

    “可不是么,这新皇上位,领着慕容一族,将朝中旧臣清理了个干净,一时间,西越京城血流成河,他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足以见得,这人手段毒辣得很!”

    听她这么一说,何霁月蹙起眉。

    这人如此心狠手辣,连西越朝中旧臣,都能眼不眨心不跳地清理掉,那对与他为敌的中原,岂不更是要血战到底?

    “陈瑾,这新皇对中原,是什么态度?”

    何霁月到底打惯战了,不过片刻,脑内便将中原边境布防图过了一通,顺带将近日看过的财政支出以及军需,相较往年做了比对,她下意识抿唇:“何日开战?”

    虽说此时开战,于她中原而言,并非良机,可敌人打到家门口,她断然不会退却。

    全看这新皇怎么想了。

    “说到这个,属下才觉得奇怪。”陈瑾挠了挠脑袋,“郡主,这新皇向中原送来了求和书。”

    “求和?”

    这新皇是个有手段的人,竟不趁中原乱成一锅粥之时,兴风作浪?

    “把信拿来,我瞧瞧。”

    何霁月将书信从头到尾

    扫了一遍,实在没翻出什么惊天骇俗的内容,其字里行间,言辞恳切,都是真心实意想中原与西越两国交好。

    对敌人仁慈,对臣子严苛。

    这新皇真是个奇人。

    “是很奇怪。”一时半会儿想不通其中关窍,何霁月也没瞧出甚么对自己不利的消息,索性“呵”一声笑了笑,“有机会,我要和这人会一会。”

    此事了结,何霁月扭过头问关泽。

    “你方才,是要禀报安瑞一事罢,此处无旁人耳目,你说。”

    关泽脸色又青又白,她一掀衣摆跪倒。

    “陛下恕罪,此事出了变故,臣先前消息有误,陛下且容臣回去细查,查清楚了再同陛下禀报。”

    “我还没继位,你不必急着称‘陛下’,你向来谨慎,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不急着让关泽将这悬而未决的事说清楚,何霁月摆摆手随她:“你去罢,日后注意分寸,我郡主府中人听了无所谓,若叫旁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臣谨遵郡主教诲。”

    西越,御书房。

    龙涎香袅袅,衬得在桌案后头坐着的那人,容貌不甚真切,可美人终究是美人,远远一观,都令人心旷神怡。

    “陛下,该进药了。”小白双手捧着托盘,里头搁着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

    闻折柳一连数日喝这苦得品不出一丝回甘的保胎中药,一见它就犯恶心,用宽大袖子掩着,忍过这阵难受才道。

    “先将糖取来。”他嗓音嘶哑。

    小白一本正经:“可是贺兰太医说,您有身子,这牙疾犯得越发厉害,每日吃糖需限量,您晨时已食过三块,今日可不能再吃了。”

    “不吃糖,我喝不下这药。”

    闻折柳将声音放得很轻,犹如情人间附耳密语:“小白,你最好了,给我吃一颗糖罢,我保证不告诉贺兰远。”

    他倒在桌案上哼哼,好似只撒泼打滚的猫儿。

    闻折柳撒娇技术炉火纯青,连阅男无数的何霁月,都束手无策,小白又怎能不深陷其中?

    他拗不过闻折柳,只好从袖子里摸出块饴糖:“吃了这糖,您可一定要喝药了。”

    “好。”闻折柳先用舌头舔了舔糖,尝到甜味儿,才捏着鼻子,将药一口灌进去,火速漱过口,再将只伤到皮表的糖扔进嘴里。

    真甜。

    可惜还是没有街上那串糖葫芦甜。

    闻折柳眯起眼。

    这会儿何霁月应该收到他刻意传出的信了罢?她,会怎么想?

    小白正要将药碗收下去,突然发现闻折柳仅盖了层薄衫的肚皮,显出了个巴掌,吓得险些尖叫,唯恐惊到闻折柳,他到底还是将声音压低。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许是为父则刚,可对着孩子,心里总有柔软的那一面,闻折柳手摸着被顶起一个个鼓包的肚子,嘴角挂上若有若无的笑。

    “是孩子,她在动。”

    小白伸手抹了下额间冷汗,露出个憨厚的笑:“皇子真好动,日后,定是个聪明活泼的。”

    “这个我倒无所谓,她身子康健才是最紧要的。”闻折柳微微颔首,“不过你这么说,那就承你吉言了。”

    不知道是不是此话功力太高,闻折柳话音刚落,肚子忽地一阵绞痛。

    他轻轻蹙眉。

    之前听贺兰远道,孕晚期便秘是家常便饭,他也就没将最近几日的大解不畅当回事,可如今这感觉,怎像是要泻?

    不该啊,虽说他肠胃虚弱,可他最近,又没吃错什么东西。

    闻折柳缓慢将手放在肚皮上,试图忽略这阵突如其来的难受,可甫一接触,整个人又吓得一激灵。

    好好的,这柔软的孕肚,怎会突然变硬呢?

    “呃!”由不得闻折柳多想,小腹又是一阵尖锐的痛,连带着胃脘翻涌,刚才喝下去的那一小碗药,竟是有存不住的迹象。

    贺兰远此前提过,他有孕数月,最近就到时辰了。

    莫非,正是此时?

    倒也好,偌大个养心殿里头,没有需要他藏着掖着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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