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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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知。”

    “不知道?为何一谈到何霁月,你总言辞闪烁?”

    司徒筠声音如疾风骤雨,噼里啪啦吵得厉害:“当时朕让你去接触何霁月,就是让你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与她青梅竹马十几年,怎么连她喜欢谁都说不出来?”

    闻折柳强忍腿痛,自椅子起身,缓慢跪下。

    “儿臣愚钝,只顾着同何霁月交好,没留心她身旁会留什么样的男子侍寝。”

    “呵,你没留心,朕让你留心的,不就是这个?”司徒筠抄起桌案上的镇纸,“咚”一下砸到闻折柳头上。

    “白瞎你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闻折柳顶着一脸血,依旧跪得四平八稳:“母皇恕罪。”

    司徒筠又朝他这儿砸了只朱笔才消气:“那朕再问你,何霁月此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闻折柳一怔。

    在她人口中,何霁月是个不近男色的冷面将领,不会因任何男子心软。

    可在他眼里,何霁月心简直不要太软。

    他一撒娇,她就妥协了。

    倘若心软等同于喜欢,那何霁月心怡的,可是他这般男子?

    第80章

    御书房里烧了一大盆炭,照理说,在里头坐,应该是暖烘烘的。

    可闻折柳司徒筠母子俩,一跪一站,谁也不好受。

    闻折柳直愣愣跪在地上,四肢发凉,司徒筠端坐龙椅,被他这个一声不吭的逆子,气得持奏章的手都在打颤。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答?”

    闻折柳对何霁月从来不说谎。

    他性子傲,也不屑于说谎,可对着才几面之缘的司徒筠,倒不至于说不出。

    只是若将他的样貌脾性如实相告,难保司徒筠不会将何霁月心仪的病弱美男子,和他闻折柳联系起来。

    可若往反的说,司徒筠真送过去一个糙汉,不得何霁月喜爱,也是他担责。

    怎么说都是错。

    并非他恬不知耻,只是他将围绕在自己与何霁月身边的男性过了一遍,除开何霁月的男性亲人,何霁月的确只对他低过头,红过脸。

    “儿臣有罪,在何霁月身旁待了多年,还是不知,何霁月偏爱甚么男子。”

    在龙椅上看多了勾心斗角,司徒筠脑袋并非不灵光,不过被闻折柳一言不发的模样,气昏了头,才只一个劲儿骂。

    这会儿理智回笼,司徒筠指尖轻敲桌案。

    “你与何霁月青梅竹马,她待你,应该不错罢?”

    问他与何霁月的相处方式作甚?

    要找个与他容貌相似的人,复刻么?

    闻折柳斟字酌句。

    “何霁月待我,是好友。”

    “只是好友?没有别的?”思绪波涛般翻涌,司徒筠说起话来,连珠炮似的,“你身子不舒服的时候,他什么表示?你在她面前哭过么?她那会儿是什么态度?”

    闻折柳朝别人撒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

    “何霁月是爱护弱小的人,会照顾重病的父亲,也会叫太医过来给儿臣治病,儿臣在她面前哭过,她不喜欢,说太男子气了。”

    司徒筠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莫非这何霁月,真如传言所说的那般,对再貌美如花的男子,皆无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情?”

    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闻折柳主动问起政务上的事儿。

    “您才犯过头风,不宜太过操劳,不知在政务上,有什么是儿臣能为您分忧的?”

    “你能帮上忙的,多了。”

    司徒筠指了下桌案上撂着的一大堆奏章,伸手示意独孤秋将朱笔递到闻折柳手中:

    “将这一摞奏章,每个都看瞧一遍,看过之后,谈谈你的意见,然后朕念一个字,你写一个字,写错一笔,唯你是问。”

    这听一个字,写一个字的活儿,直至大中午进膳时才稍停。

    可闻折柳一忙起来就没胃口,肚腹里那混世魔王又总动,不好叫司徒筠瞧出破绽来,只勉强用了小半碗米粥。

    午后,又是一阵惨无人道的摧残。

    迎着落日余晖,躬身退出御书房,闻折柳腿软,险些摔到地上。

    他一手撑墙,还是整个人颤得厉害。

    步辇在御书房外,仅一步之遥,小白本欲赶紧将闻折柳扶出去,见闻折柳抖如筛糠,又放轻动作,陪他在墙头晃了一会儿:“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闻折柳气若游丝,进气听着,比出气还少,细眉微微蹙着,让人瞧上一眼,就心疼不已。

    “肚子疼,腿也难受。”

    小白生怕他出什么事,拔腿要走:“属下这就去请贺兰太医。”

    他话音刚落,贺兰远便现了身。

    “参见殿下。”贺兰远携拎药箱的药童,恭恭敬敬给闻折柳行礼。

    小白一见何霁月,眉眼登时弯起来,一句“说曹操,曹操到,殿下正找您呢”还没从嘴里冒出来,就被闻折柳抬手打断。

    “贺兰太医急匆匆的,是要往哪儿去?”

    这附近没甚么宫殿,加之司徒筠的头风才犯过,贺兰远又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一多半,是要去给司徒筠诊治的。

    闻折柳这般问,只不过在布满司徒筠耳目的御书房里,佯装不知。

    贺兰远恭敬回话:“陛下头风犯了,传微臣来瞧,殿下,您头上的伤是……?”

    “母皇头风犯了,脾气难免暴躁,拿东西砸人,是难免的。”闻折柳轻声细语,温婉如江南烟雨中的小桥流水,“本宫被砸一下,倒也没什么,倒是母皇,总说头疼。”

    贺兰远轻问:“您今日玉体可安?”

    这是她们约的暗语,问闻折柳身体可好,即问他肚子里那胎,可还安稳。

    皇宫守卫森严,只她们御书房前聊一会儿,守卫就来来回回去了好几批,闻折柳不愿让他人见到自己的脆弱,强撑着把扶墙的手收回来。

    “略腹胀耳。”

    贺兰远意有所指:“腹胀久了,与您的身体,只怕也是不好,待微臣忙过这一阵,便去东宫给您请平安脉。”

    闻折柳颔首。

    “贺兰太医还有其它事儿要忙,本宫就先回东宫了,再会。”

    虽说肚腹微痛,加之小腿抽搐,可闻折柳端坐步辇,也不至于回不了东宫,不过这回东宫的一路上,都得辛苦他维持面上的平静。

    好不容易回到东宫主殿,闻折柳躺在榻上,扯过锦被盖住小腹,正欲美美睡一觉,却听小白通传。

    “殿下,慕容锦要见您。”

    慕容锦?她来找他做什么?莫非,是算前夜接风宴,那没算完的账?

    “同她说我没空。”

    闻折柳本能回绝,却听去门口劝过慕容锦一轮回来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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