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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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香浮动,闻折柳低低喘息。

    “霁月……妻主,我可以这样呼您的名么?”他脸颊露出了艳花样儿的红。

    “嗯,你若想,也可以称我的字。”

    何霁月轻轻转了个身,面朝闻折柳,手抵在他锁骨,缓慢往下。

    还没划到晶莹剔透的珍珠,面前的人儿忽地闷哼一声,调子拐得山路十八弯。

    “疼?”何霁月登时住了手。

    ……不全然是疼,难以言喻。

    莫名如蚁虫啮咬般的酥麻袭来,闻折柳忍得眼角泛红:“些许。”

    很少见他反应如此大,何霁月望向自己方才拂过的地方,琢磨着是不是按到了什么几条经脉汇聚的穴位。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他气血不畅,痛得眼泪汪汪。

    “是不是方才咳得太凶,伤到肺腑了?”

    闻折柳摸索着,将头埋进她的肩窝。

    “不是里头疼。”他嗓音黏糊糊的,如同慢火熬制的红糖,藕断丝连。

    何霁月一头雾水:“那是哪儿疼?”

    “……肉疼。”还是胀疼。

    “也没见破皮流血的,是无意在哪儿磕到了?”百思不得其解,何霁月又上手戳了两戳,“之前有疼过么?”

    “之前就疼过好几回了。”

    此处隐秘,此事又难以言喻,闻折柳吞吞吐吐:“其中缘由,我也不知晓。”

    “回去让吴恙给你瞧瞧,看这是怎么个事。”总觉得这件事有说不上来的怪,何霁月指尖摩挲下颌,依然抱着琢磨的心思,“是一碰就疼,还是不碰也疼?”

    “不碰也疼,但只是闷疼,也没那么难捱。”

    闻折柳手臂环住何霁月脖颈,关节发力,摸索着将她的唇啃了一圈:“春宵一度,如白驹过隙,霁月,先不说这个了,谈点别的,好么?”

    还谈什么?该干正事了。

    到底不是头一次开荤的毛姑娘,何霁月先礼后兵,动作从容又温柔,先将闻折柳面上亲过一轮,再……循序渐进。

    闻折柳对这套熟悉,可依旧无法抗拒,他极力忍耐,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是不是,差不多了?”

    走了水,不可不灭。

    “嗯。”何霁月跳下榻,往行李包袱翻了一圈,实在没找着,又三两步跑回来。

    “没带那个。”

    “无碍,”闻折柳摸到她手腕,确认好她掌根的方位,用舌头轻舔她指尖,“有您,就够了。”

    他肺气虚,舌头颜色偏淡,与他因情浓而绯红的面色,殊途同归。

    何霁月恍然大悟。

    她总是依赖工具,一时忘了,手也行。

    毕竟他肚子里有孩子,做事要小心,用那个也不安全。

    可她常年习武,手上有茧子。

    闻折柳皮肤娇嫩,手被发带绑一会儿都会磨出血,她贸然动手,不知轻重,他会不会太疼?

    “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多担待。”

    闻折柳言之凿凿:“妻主给予的,哪怕是疼,也是恩赐。”

    何霁月不语,只一味出手。

    闻折柳喘气声比平时大了很多。

    “她说,她想你。”

    “那你想不想?”热汗顺着脊背往下淌,何霁月满眼皆是面红情动的闻折柳。

    “唔!想,想的。”

    禅房门窗紧闭,热浪蒸腾。

    木床板轻轻摇晃,只有烛台上的焰火,在尽职尽责地保持不动。

    暖黄烛光下,略红的印记在闻折柳头上若隐若现,何霁月起先只顾着欺负他,对其余事物察觉力减退,这会儿情欲褪去,才隐约觉得这东西眼熟。

    她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到底是哪儿见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你头上这是……”何霁月伸手要拨。

    “嘶!”闻折柳下意识捂住。

    他手先一步紧盖发鬓,因餍足而懒动的头脑才慢一步告诉他理由,此处,乃他莲花印记所在之处。

    而这印记,独属于何霁月最痛恨的西越皇族。

    是了,他本是西越与中原两国的混血,还是西越皇帝司徒筠定下的太子,乃司徒族唯一入宗祠的男性,只是他自幼在中原长大,又被何霁月绊住心。

    他仅顾享乐,把一切都忘了。

    他是西越太子,她是中原大将,两国积怨已久,近日干戈暂歇,不代表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她们俩,终是要成宿敌的。

    何霁月若知晓与自己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是她最厌恶的西越人,她该作何感想?

    惊讶恐惧交加,闻折柳出了一身冷汗。

    自从觉得那个印记眼熟,何霁月身上燥热一下褪去,原本暂时撂到一旁的理智归回原位。

    “你知道你这儿有个印?怎么得的?”

    “……嗯,知晓。”闻折柳头脑飞速转动。

    “之前在长乐宫,我眼睛看不见,在宫里行走,多有不便,下人顾不上我,我一个人走,不小心撞了桌案,这会儿伤口结了痂,倒也不那么难捱,只是一碰就疼。”

    又是在长乐宫那阵伤到的,他那会儿到底……只可惜她那时不在他身旁。

    景明帝肆无忌惮奸探的苦,他默默忍下,这会儿与她重归于好,也只字不提,不劳她费心,她却揭他伤疤。

    是不太该。

    可受过伤的地方,总该得到包扎,她既已无意揭开,就应承担帮他包扎的责任。

    心中酸楚渐起,何霁月伸手,缓慢探向闻折柳乌发。

    “我看看。”

    第60章

    何霁月手缓慢接近,自以为是关切,却不知在闻折柳看来,宛若温柔但锋利的刀,不显眼可催命的符。

    “这伤疤丑得很,只怕会碍妻主的眼,您还是别看了罢。”

    心跳咚咚如擂鼓,闻折柳别过脸。

    这坐实他身份之物,如何能给何霁月看?

    一旦她明晰他身上流着西越皇室的血,还是西越皇帝司徒筠的独子,她定不会再这般温柔。

    只是何霁月常年习武,他体弱多病,两人力量悬殊,她若坚持要探,他……

    他又能怎么办呢?

    “为何如此抗拒?”

    何霁月手伸到半空,见闻折柳整个人都在发抖,好似刀剑架到脖子上,即将被行刑的犯人,又停住:“在你眼中,我就只心悦你的美,接受不了你的丑?”

    闻折柳脊背出了一层冷汗。

    ……这不单是美丑,这已关乎生死!

    她若嫌弃他丑,他黯然神伤一会儿,也就缓过来了。

    可她若发现他的身份,他将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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