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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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声,见何流昀被支走,忙不迭钻出来:“只是城门的守卫,略有骚动,您看……”

    何霁月蹙眉:“把玉符拿给她们,她们也不认?”

    “也不是不认,”陈瑾挠头,“她们只道兹事体大,要请示过陛下方可行事。”

    何霁月只带了一队精兵,过来之时方便,这会儿要出城,倒在气势上显得不够唬人。

    可真要打起来,她也不至于护不住钟子安与何流昀。

    她跨步上行云,淡道:“她们敢拦个试试。”

    如她所料,她态度强势,领兵向外,守卫竟无一人敢拦。

    “阿姐,我可以在外头骑马么?”何流昀探出个脑袋,“马车里太闷了。”

    “好。”何霁月给他找了匹小马,护在他身后。

    何流昀一身鹅黄绒装,人比花娇,何霁月盯着他瞧了半刻,总觉得哪儿差点意思,领军前行数十里,方恍然大悟。

    这套衣裳,她也给闻折柳买了。

    闻折柳穿起来,更胜一筹。

    可胜在哪儿?细软的腰肢?抑或娇嗔的容颜?

    她说不清,也道不明。

    队伍北上,雪下得越来越大,何霁月盯着天边一片片落下的白雪,莫名思及那冰一样冷,却甘愿在她面前融化成绕指柔的美人。

    他的手脚那般冷,唇倒是温热绵软。

    第46章

    伸手扯紧外衣,何霁月呼出口白气。

    迎接西越使臣,后宫佳丽会亲自载歌载舞,闻折柳在后宫暂住,顶着侍君的名头,可会在列?

    若在,真是便宜那使臣了。

    闻折柳的舞姿,她只见过一回。

    但仅一回,便成了她屈指可数的美梦中,必不可缺的场面。

    中原京城里,有五年一度的百花宴,每逢此时,名门贵族都会派自家最靓丽的少男去御花园献舞。

    若能被景明帝相中,则是一步登天。

    即使未得皇帝青睐,能让小姐们满意,愿定下婚事,也是极好的。

    彼时何霁月六岁,受景明帝亲召来京城,恰逢五年一度的百花宴。

    离开母父庇佑,何霁月一言一行都无比谨慎,纵使在宴席上,也不曾放松,直到一位少男扯着面纱缓步入内,才失神片刻。

    他乌发仅用根银簪束着,眉细如柳,一双圆眼含情脉脉,似有盈盈水波打转,让人止不住想窥探。

    可何霁月目光往下,只瞧着半透明的面纱。

    少年步履轻盈,神秘如天宫仙子。

    她被这仙子晃了神,直至仙子一曲终了,一手支在她面前桌案,一手揭开蒙面用的纱,才觉心跳如鼓。

    “你就是何霁月?”少年嗓音清亮。

    这几个字像是质问,可从少年嘴里说出来,何霁月丝毫感受不到冒犯。

    甚至,还心痒得很。

    何霁月记不清自己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稳住尾音,发出声淡淡的“嗯”,只记得那会儿脸烫极了,放灶台里,能烧着柴。

    “吾乃闻折柳,听闻的闻,折枝的折,柳树的柳。”

    少年一下扯开固定在发梢的面纱,往空中一挥,将何霁月与自己罩住,在人声鼎沸的百花宴里,独留二人密语之处。

    “可以交个朋友么?”他眉眼弯弯。

    “……可以。”何霁月略别过脸。

    见了一回闻折柳的舞姿,何霁月魂牵梦绕,再一个百花宴,她心有希冀,但嘴上不说,只是每回闻折柳在相府操演,她都默默在旁抚琴。

    只可惜起舞本身很费体力,闻折柳精力不济,总是没走几个舞步,便累得气喘吁吁,一场好好的舞,被他跳得支离破碎,何霁月看他半死不活地练习,还以为他要在百花宴里出丑。

    哪曾想,那场百花宴里压根没有他的身影。

    她抱着琴在御花园里苦苦等了三个时辰,只等来闻折柳在相府养病的讯息,她是当闻折柳真病了,前往相府探病,却见闻折柳躺在藤椅晒太阳。

    “你分明没病,为何不赴百花宴?”她连大刀都能拎得稳,此刻抱区区一只古琴,手竟在抖。

    闻折柳懒懒打了个哈欠,如同餍足的猫。

    “我有喜欢的人了,再去那儿做什么。”

    何霁月僵在原地,脑中闪过千言万语,诸如“这人是谁?”“你既早就决定不去,为何又要与我操演”此类,最后盯着他微红的耳尖,只吐出一个字。

    “……嗯。”

    儿时的赌气,让疑惑变成了执念,何霁月至今未知闻折柳喜欢的人是谁。

    可无论是谁,好似也不重要。

    他只能是她的。

    长乐宫。

    “喵——”一声猫叫划破寂静夜空,闻折柳霎时惊醒,冷汗出了一身。

    后背黏着湿哒哒的衣裳,眼前时明时暗,他攒了些力气,才恢复对四肢的控制,同站在床头冲他叫的猫儿对上眼神。

    “雪玉。”闻折柳嗓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眼尾还红着,让人一见就心生怜惜。

    就连小猫雪玉,都不禁放慢脚步。

    但回应闻折柳的,不是猫叫,而是腹部一阵怪音。

    糟,又要泻。

    分明已经睡了几个时辰,照理说,闻折柳应当多少有些气力行走,可他刚挪了两步,便膝盖一软,“咚”一下跪在地上。

    他扶着桌脚,试图自己爬起来,不仅屡试屡败,还险些决堤。

    “……小白!”

    实在不愿在排泄物跟前一败涂地,闻折柳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咬牙喊在外面站着的小白。

    难得听见惯爱强撑的闻折柳叫他,小白一迈腿入内:“公子有何吩咐?”

    闻折柳很清楚,以他现在这个状态,肯定坚持不到净房,但知晓归知晓,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于他而言,依旧难以启齿。

    “地上凉,您先起来。”

    小白还以为是闻折柳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了,傻乎乎就要搀着他的肩膀,将他扶起,却不知他这一举动牵一发而动全身,闻折柳用尽平生定力,方不至于在他面前出糗。

    实在不敢再让小白连蒙带猜,闻折柳维持着跌倒的姿势,冲他摆了摆手,到底克服了心理那关:“去,拿恭桶来。”

    小白这才恍然大悟,关切瞅了他好几眼,飞快将恭桶挪到屋内。

    以往闻折柳在相府当贵公子时,虽说如厕时,不缺人服侍,他幼时被侍男伺候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可逐渐长大,他愈发不习惯。

    现今家道中落,对于这种事更是敏感。

    若非秽物来势汹汹,他刚挨着共恭桶便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不想在房内留小白。

    汤婆子能传递的热量有限,闻折柳弓着身子抱了好一会儿,只摸到一片冰凉,但就算一点热也感受不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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