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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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咱家今日过来,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你对咱家不敬,咱家有的是办法治你!”

    闻折柳眼里闪过几丝挣扎,最后只是垂下眼眸,淡淡回了个单音。

    “……不。”

    “你不愿?”陈三喜的声音越拔越高,如同受神力助长,从幼苗长成巨物的树。

    “陛下好心好意待你,虽将你禁足,依旧给足你面子,没直接对你下诏,而是派咱家同你好声好气相商,你倒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既是如此,咱家也没必要跟你客气了!”

    陈三喜嗓音尖细,身子也总隐在宽大的宫袍下,乍一看,不似威武雌壮之人。

    可他动作快得吓人,先是从袖中摸出一颗漆黑药丸,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塞进闻折柳嘴里,接着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他喉结下捋,硬生生迫使他吞下去。

    强烈的异物感在敏感的喉咙炸开,闻折柳头皮霎时发麻。

    陈三喜强迫他吃了什么药?

    好不容易小白将陈三喜的手打开,闻折柳终于挣脱桎梏,张着嘴使劲儿干呕,涎水滴滴嗒嗒顺着往下,落在衣襟,濡湿一大片,但他哕得得如此剧烈,那颗药丸依旧没有要从胃袋出来的意思。

    反倒是酸水逆着食道涌了上来,磨得喉咙生疼。

    “你给我,喂了什么?”

    疯狂咳嗽加上干哕,闻折柳嗓子沙哑得听不出原来那

    份清亮的音色,眼尾也带着些许咳出来的泪。

    “总归你吃过这药,就只能是陛下的人了,告诉你也无妨。”

    陈三喜嘴角咧开,眼尾浮现出数条细细的纹路。

    “这可是西越使臣为表敬意,人还没到京城就献上的西越秘药,功效么,是保下属忠诚的,只要你做出违背陛下的事,就要遭受千刀万剐,还会在短短几刻内断气。”

    噢,他还当是什么。

    原是“使臣送的西越秘药”。

    不过他玩剩下的把戏。

    闻折柳肩膀耸动,好几回险些压制不住要脱口而出的笑。

    陈三喜见他肩头发抖,只当他这身娇体弱的贵公子,听见自己走在生死一线的独木桥上,终究是怕了。

    “倒也不必这般畏惧。”

    陈三喜先给闻折柳个杀人见血的巴掌,又慢吞吞给他喂安抚效果不大的甜枣,一套话术下来,眉宇褶皱尽数抚平。

    “咱家知道闻公子您是公子出身,对刑狱一事知之甚少,对西越相关的秘药,了解也不多,这所谓‘千刀万剐’,乍一听很吓人,但其实只要你乖乖听话,活个三年五年,倒也不妨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您如此聪慧,应当知道如何做才是最优解。”

    闻折柳用大半月未修剪的锋利指甲,刀一样深深扎入手臂内侧的嫩肉,直到鲜血丝丝缕缕渗出,才抑住排山倒海的笑意。

    他奋力从眼角挤出几滴的泪,包括但不限于憋笑憋的泪。

    “公公您说,陛下要我如何做?”

    难得见闻折柳低头,陈三喜脸上难掩喜气:“倒也不难,你只需在一月内怀上郡主的孩子即可。”

    怀上郡主的孩子?

    这倒不难,他腹中早已有了霁月的骨肉,只是他不受这药的桎梏,倒也不必同景明帝说。

    闻折柳又挤出几滴泪,鼻头也跟着发红,真像是委屈极了一般。

    “可郡主已弃我,又如何会看我?”

    “让你怀上郡主的孩子,是陛下的命令,至于怎么办成……”陈三喜狠狠掐了一下闻折柳水嫩的脸,直直掐出好几道血丝,才恋恋不舍松开手,面无慈悲,“那便是看你本事了,有你这张脸,不愁成不了事。”

    “仅此一件事么?”

    闻折柳做戏做全套,方才还是憋笑憋得浑身发抖,现在想笑的那股劲过了,倒真睁圆了水润的眼,露出几丝楚楚可怜。

    “我自认不过一平常男子,能不能拴住郡主的心,都未可知,陛下再有什么吩咐,我只怕也做不到了。”

    陈三喜眼珠一转:“还有一事,但也不难,三日后,西越使臣的接风宴……”

    他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最爱吊人胃口,看旁人被钓得抓心挠肝的样子,待了好几息,都没见到闻折柳流露出丝毫焦躁,略感挫败:“你只要出席就好。”

    闻着柳盈盈下拜:“如此,多谢公公了。”

    陈三喜一走,闻折柳脸上的恐惧登时犹如阴暗潮湿的水雾见了火辣日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素手抵在受剧烈干呕影响,略显抽搐的胃袋上,嘴角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

    他原本还在想,他不参与西越使臣接风宴上的歌舞,又暂时是景明帝后宫里的侍君,不便见外人,要如何才能混进这接风宴,同何霁月见上一面。

    陈三喜受景明帝之命,强令他参与接风宴,倒是省了他多费一番功夫。

    小白不解他为何如此风轻云淡,甚至还能笑得出来,眼底的担心几乎要溢出眼眶:“公子,您方才吃的那药……?”

    “无碍。”闻折柳摆手。

    小白欲言又止,片刻后,还是没有按耐住心中疑惑。

    “可这药在您体中留存一时,您就要受她们压迫一时,这回只是参加个不痛不痒的宴会,下一回或许就不这么好了,还是找人把这药解了罢?”

    他目光清澈,随年长有些发褐的瞳孔里倒映出闻折柳嘴角的浅笑。

    “还记得我给你喂的那颗药么?”

    “记得。”小白颔首。

    “那药,也是西越秘药,还是药中之王,”闻折柳嗓音一顿,卖了个关子,待小白眼底愈发焦躁,才道出下半句,“你觉得我有那个的解药,会没有这个的解药么?”

    “……啊!”小白这才恍然大悟。

    不出几息,他又蹙起眉:“可这秘药来自西越,绝不外传,药中之王更是只有西越皇族可以使用,您……”

    “你还不明白么?”正确答案呼之欲出,小白却欲言又止,闻折柳听他扭捏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轻笑着打断他的话。

    “若是说到这份上,你还未解其中意,那我也不便说了。”

    “可……”小白,“可是西越皇族血脉稀有,能操纵程度如此高的药,更得与西越皇帝极其沾亲带故,传言她膝下无子,您生于中原,长于中原,又怎会是……”

    “又怎会是西越余孽?”闻折柳淡淡将他未竟的话补全。

    小白就是这个意思,但顶着闻折柳似笑非笑的圆眼,又不敢点头,注意到小白未言明的窘迫,自顾自说了下去。

    “就是肉眼所见,也不一定为实,何况是道听途说。”闻折柳淡笑,“长乐宫虽只有你我二人居住,但难保隔墙有耳,我只能说到这步田地,能悟多少,靠你自己了。”

    小白到底只是心思单纯,并非愚笨。

    他抿了两下唇,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那闻氏一族通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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