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芙色: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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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

    但却没有放手,只是略有些不适的想要移开些许。

    但却越入越深。

    倒是被她紧紧抱住的谢玄辞忍不住吐出一口热气来。

    连带着冷沉的嗓音都带了点点欲.色,额间青筋直跳道:“玉娘这是做什么?”

    叶稚鱼做出这样的事来本就是一时上头,如今猛地听见质问。

    那升起的勇气忽而消散开来,柔白的指尖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小声道:“澜哥儿,你之前不是想……”

    夜色深沉,她因为害羞,说完这话更是转过头去。

    自然没有看见身前之人的面色是如何变了神情,原本才残存着几分柔情的神色忽而变得凶残起来。

    叶稚鱼自然也为自己这一时心软付出了代价。

    翌日。

    叶稚鱼一觉睡到了午时,这才堪堪恢复了意识。

    只是长时间被禁锢成一个姿势,别说双.腿。

    叶稚鱼只觉得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是自己的了。

    原以为之前澜哥儿便

    够凶了,没想到还有进步的空间。

    叶稚鱼想到昨夜的画面,便忍不住轻颤了一瞬。

    下一次她再不会在床上说出这样的话来。

    简直是太遭罪了。

    守在床边的春红听见床榻间传来的声响,连忙上前道:“娘子醒了。”

    叶稚鱼张口想要应答,只是嗓音沙哑,便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只有点点的气音落了下来,又很快的消散在空中。

    春红见状极有眼力见的端了茶盏上前,又扶着娘子半坐起身。

    “娘子,喝口茶水润润吧。”

    叶稚鱼坐起身,看见这茶盏便想起昨夜来。

    澜哥儿倒是贴心,听出她嗓音有些沙哑之后,还体贴的端来了茶盏前来。

    只是她手脚发软,才饮了一口便尽数落在了她身前。

    那原本旗鼓将歇的风雨,忽而又再次席卷了来。

    如今再看见这茶盏,叶稚鱼更是闪闪躲躲,就是不敢直视春红手中的茶盏。

    倒是春红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有些疑惑的开口道:“我见那桌上的茶盏好似少了一个,也不知道是那个侍女这般不小心打碎了去。”

    叶稚鱼听见这话,才饮下的茶水,顿在咽喉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好不容易咽下去,又猛地咳了起来。

    眼尾又再次变得洇红起来,连带着白嫩的面容都多出几抹粉嫩意来。

    春红见状连忙伸手轻拍娘子的脊背,只是这被衾也顺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了下来。

    那原本被遮掩在被衾中的痕迹,就这般原原本本的露了出来。

    春红只是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娘子的肌肤本就白嫩,那印在上面的印子却一个比一个显眼。

    虽然娘子的小衣被遮挡了大半,但只是微微露出的痕迹便已然让人想入非非了。

    春红想起郎君走前的交代,连忙起身将放在一侧的药膏递了上前。

    小声道:“娘子,郎君走的时候说了,这药走之前给娘子上过一道,若是娘子还觉得不适,便再上一道。”

    叶稚鱼见到那瓷瓶,视线便连忙移开了去。

    唇角颤巍巍的道:“不用,没……没什么大事。”

    春红有心想要说几句,但是抬头看了看娘子的脸色,绯红一片。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只是将药搁置在桌前的柜子上。

    又扶着娘子起身用膳。

    不过用膳而已,但叶稚鱼却觉得腰背还是酸软得很。

    粗粗用了一顿饭后,便又躺会床榻上睡着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暮色将歇。

    就连外出办公的澜哥儿也已然回来了,坐在她床榻边静静的看向她。

    “玉娘,醒了。”

    叶稚鱼听见他的话语,好似又回到了昨日晚间一般。

    那水润莹亮的眸子都带上了点点怯意。

    小声开口道:“澜哥儿,真的不行了。”

    守在床榻间的谢玄辞闻言兀自轻笑了一声,“昨夜分明是玉娘想才是。”

    叶稚鱼听见他再次提起昨夜,神思有瞬间回归了来。

    连忙从床榻上半坐起身道:“你,你不准说了!”

    谢玄辞逗人也有些限度,见她面色绯红,眼角潋滟。

    也闭了嘴,只是动手伺候人穿了衣裳,将懒洋洋的人抱在怀里道:“今日睡了一日了,再不起来,今日晚间可还睡得着。”

    听见他这话,叶稚鱼的唇角忍不住微微嘟起,“我昨日一夜都没睡,你看我眼下全是青紫。”

    谢玄辞顺着她的话凑上前细细看了看,她的面色本就白皙,一丁点别的印记都显得十分突兀。

    那眼下的青紫落在面上确实看起来有些明显。

    只是嗅见她身上蕴藏着他的气息,谢玄辞忍不住低头在那眼下细细啄吻了一番。

    叶稚鱼感受到他的动作,连忙后退了一步,避开他再次凑上前的脑袋。

    义正言辞的说道:“不准亲了,不然你又要给我留印子。”

    谢玄辞倒是依了她,只是却还是将头靠在了她脖颈间。

    “玉娘如今真是越发懂我了。”

    叶稚鱼撇撇嘴,她才不想这么懂他。

    这些都是血泪的教训才是。

    ……

    入了秋后,天气便渐渐有些冷了。

    叶稚鱼也换下了轻薄的夏衫,换上了略带厚实的衣裙。

    只是天气一冷下来,她整个人便变得懒洋洋的。

    一动也不想动。

    不过倒是比之前好些了,时不时的便带着春红外出逛逛。

    倒是对京中的事物也了解了不少。

    这日,叶稚鱼带着春红出府。

    身后日常跟着两个侍卫,说是京中歹人多,带着以防万一。

    叶稚鱼倒是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若是买的东西多了,拿东西也方便才是。

    只是这日才出门,那南疆女子苗苗不知从那儿凑了上前。

    自来熟的挽着她的胳膊道:“玉娘,我等了好久,你终于出门了。”

    叶稚鱼见到是她,面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无奈来。

    却也任由她牵着自己。

    说起这苗苗,叶稚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本也只是无意中帮了她一把,但她却缠着说一定要报答,不然的话良心便过不去。

    不过叶稚鱼看着她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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