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芙色: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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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润的唇瓣有些不服气的开口道:“明明是你自己定力太低,这怎么能怪我,要怪就该怪你自己才是。”

    越想,叶稚鱼便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他这般偏怪实在是不该。

    就该从他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才是。

    就在她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微微张开的红唇忽而被一道冷冽的香气侵入了几分。

    连同内力抵抗的粉嫩小舌都被那股香气席卷了去。

    最终只能焉焉的缩在了里面——

    作者有话说:先让小谢甜一下[亲亲]

    第67章 凝脂

    因为失了先机又被他占去了道理,叶稚鱼更是被这人逮着这个理由好生好生欺负了一通。

    一双水润的双眸好似完全浸在了水雾中,湿漉漉的。

    连带着身上那雪白的凝脂上都多了点点红梅。

    ……

    春红不知道为什么娘子和郎君又闹起别扭来。

    分明前几日还好好的。

    只是说是闹别扭,但其实只是娘子单方面的不理郎君罢了。

    不过郎君见到娘子这般,却还笑盈盈的凑上前去。

    好似求之不得一般。

    叶稚鱼在房中也待了大半月了。

    只是依着谢玄辞的说辞,她因着生病的缘故,一直呆在房中,一步都未曾踏出过。

    但就算是再好的府邸,再好的景致,这般日日看,早已看得厌倦了。

    叶稚鱼双手拖着下颌,从敞开的窗柩向外看去。

    便看见在那天边盘旋不止的鸟雀。

    自由自在的在空中翱翔着,呼朋唤友。

    春红站在娘子身后,顺着娘子的视线看去。

    看见那在天边的鸟雀后如何不知道娘子的心思,只是郎君已然嘱咐过了。

    娘子万万不可离开才是。

    叶稚鱼看了半晌,默默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来。

    她这病来的真不是时候,不然她就可以跟着澜哥儿出去看看了。

    只是她这病是怎么得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叶稚鱼觉得自己的记忆不知为何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但与澜哥儿的相处却记的还是那般牢靠。

    好似她的记忆都随着她的心绪慢慢的退化一般,只牢记一人。

    想到这,叶稚鱼连忙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人的记忆怎么可能被改变呢?

    估计是她生了病这才将那些记忆都淡忘了才是。

    只是双眼看着外面盘旋不止的鸟雀,叶稚鱼将带着眷恋的眼眸从上面取了回来。

    转过头看着春红,可怜兮兮的恳求道:“春红,

    我真的不能出去走走吗?”

    春红看着娘子那圆润的眸子,还是狠狠心偏过头道:“娘子,你的病还没好全,大夫都说了要好生修养才是。”

    叶稚鱼听到这话,心中免不了燃起一股失望来。

    但还是遵从医嘱待在房中,继续看她之前未看完的话本子。

    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看着看着,她忽而将手中的话本子取了下来,一脸认真的看向春红问道:“春红,你有心仪的人吗?”

    “你跟你心仪的人会像话本子里一样坎坷吗?”

    春红:……

    食肆。

    谢玄辞看着桌上的地契,冷白的指尖在简陋的桌上轻点着。

    幽黑的双眸在那契书的名字上紧盯了许久。

    宋墨。

    “大人,这宋墨并非官场中人,只是翼王府的一个幕僚而已。”

    谢玄辞指腹摩挲过落在纸张上的字迹,一个幕僚便能在这寸土寸金的京中赁下这么大的店铺。

    还能聘请到这么多的手法超绝的鱼娘,将京中的达官显贵都能笼络于此。

    那这个幕僚还真是不简单呀。

    而且这个翼王……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位当初跟那龙位也就只有一步之遥。

    若不是棋差一招,如今倒也不必在深山中求神问道了。

    “这幕僚是何时入的翼王府?”

    青鱼沉默了一瞬,宋墨此人虽然入了翼王府,成了翼王的幕僚。

    但怪就怪在此处,还未有人见过他的模样,连同有何特征都未曾有一人能说出。

    若不是大人要查这铺子,只怕是都未必能注意到这小小幕僚。

    他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人究竟入了翼王府多久了。

    “还没查到?”

    青鱼头又低了一瞬,小声道:“请大人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尽早查出。”

    谢玄辞没有言语,只是将指尖的那张契书递给了他。

    眼眸顺着那微开的窗柩看向那食肆,那余光处忽而看见一辆马车驶过,停留在那门口。

    谢玄辞唇角忽而勾起一抹笑来,看来这食肆的背后之人是谁,还有几分难说了。

    “青鱼,不过离开了几个月而已,这京城倒是比我离开时变得更有趣了。”

    青鱼站在大人身后,自然也是看见了那辆瞩目的马车。

    但看外形,不懂的人只怕也只是以为是那家的富贵人家罢了。

    只是懂得的人看见那车身上镌刻的雪兰花便知道,这乃是当今太子的车架。

    当今太子赵嘉逸,当今圣上的三皇子,中宫皇后的嫡子。

    不过,这人若不是占了个嫡出的名头,只怕是这皇位无论如何都轮不上他才是。

    不过好在外戚势大,倒也有不少的臣子支持他。

    出来也有些时候了,谢玄辞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

    看了看天色,想必那贪睡的人儿也早就起来了。

    于其在这酒楼中坐着,还不如回府中。

    “青鱼,走吧,回府。”

    “是。”

    ……

    在叶稚鱼看着手中的话本,一双眼不知何时已然溢出了泪珠。

    手里拿着手绢抽抽噎噎的啜泣着。

    好似在为书中人感到伤怀一般。

    “春红,他们好惨呀,他居然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另嫁他人,也不上前阻拦,我看这女子也是白喜欢他了!”

    谢玄辞便是在此刻走进来的,见到她这般气愤填膺的模样。

    唇角噙着一抹笑道:“是什么让玉娘这般伤心?”

    叶稚鱼见澜哥儿回来了,也顾不得如今还在同他冷战。

    招了招手让他上前,又在她身侧的软榻上拍了拍道:“澜哥儿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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