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芙色: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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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抬眼看去,只见那白皙的背后那道突兀的伤疤横亘出现,身侧更是围着一圈细小的伤痕。

    并不明显,但却不容忽视。

    谢玄辞一个长年与刑罚尸身打交道的人,这上面的疤痕是如何形成的。

    只怕他比当事人都更清楚。

    微冷的指尖落在那凸起的疤痕上,此处距离那心口极近。

    若是再偏一些,再深一些,只怕是她如今早已不再了吧。

    想到这,谢玄辞按在那伤疤上的力道忽而变得重了起来。

    只

    是忽而想到什么,轻哼了一声,这便是她当初千方百计要逃离的吗?

    但偏偏就是这样想,心中那不快却还是未曾褪去,甚至变得越发浓烈起来。

    黑沉的视线落在她还无知无觉的面上,似是觉得冷了。

    柔白的指尖在半空中胡乱抓着,似乎想要将那离开的被衾拿回来一般。

    但谢玄辞却偏不如她意,还将那被衾又拿远了几分。

    被欺负成这般,却也只是眉间微蹙,撇了撇唇角,将自己蜷缩起来不准备要了。

    倒是坐在边上的谢玄辞见到她这般不争气的模样,心中的烦闷更是郁结。

    窗边的冷风呼呼灌了进来,将暖黄的烛灯都吹的摇摆起来。

    烛灯闪动着,忽而啪的一声熄灭了来,只余下满地的漆黑。

    但即使被冷风侵扰,床上的人儿却也不再去寻那不见的被衾,只是将自己抱的更紧起来——

    作者有话说:接下来要来个大狗血了[坏笑]

    第43章 泪雨涕泣

    看她这样,谢玄辞起身离开了。

    守在外面的青鱼见大人出来,有些诧异。

    “大人,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谢玄辞脚步微顿,冷声开口道:“给我查,她之前的经历。”

    青鱼以为是在叶娘子身边发现了疑点,神色凝重的点头道:“是。”

    谢玄辞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你先下去吧。”

    青鱼有些摸不着脑袋,但还是退下了。

    谢玄辞一人站在庭院中,消冷的月光清凌凌的打在他身上,颀长的身影与那高大的白兰花树并列。

    如今花期还未过,还有那零星的花苞开在上面。

    在深夜中,原本嫩绿的枝叶此刻却黑乎乎的,像是一团模糊不清的线团。

    倒是那开在其中的花苞,即使在黑夜中也显得洁白光彩。

    ……

    叶稚鱼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一日。

    天色破晓,橙红的微光照进来的时候。

    叶稚鱼却觉得浑身酸痛,喉咙更是像是火灼烧过一般。

    “春红……”

    才开口,叶稚鱼便被自己的嗓音惊到了。

    她的嗓子怎得变成这样了!

    春红一直在外候着,听见娘子的声音,这才推门而入。

    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准备给娘子梳洗。

    只是才踏进来,便看见娘子面色绯红的躺在床上,唇间干裂。

    就连吐露出的声音都像是被火煅烧过一般。

    “娘子,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叶稚鱼也不知道,只是触摸到春红的肌肤时,却觉得冷。

    “春红,我冷。”

    春红看见娘子绯红的面容,上手摸了摸娘子的额间,早已滚烫成一片了!

    “娘子这是发热了,我这就去给娘子请大夫!”

    说完便径直向外小跑着离开了。

    叶稚鱼看着春红远离的背影,心中升起慌乱来。

    但昏沉的大脑却容不得她行动,才微微抬起手来便失了力气。

    又落回床榻间。

    嗓音嘶哑着却说不出半分话来。

    这边春红才走出门,便撞上了准备出门的谢玄辞。

    青鱼认出她是娘子身边的侍女,拦住她问道:“出了什么事,这般着急?”

    春红面色焦急,但口齿尚还清晰,一骨碌的说出来道:“娘子今日醒了后额间滚烫,怕是病了,我正要去请大夫。”

    病了?

    谢玄辞脚下的步伐一顿,昨日他不过掀开了片刻便给她盖了回去。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病了?

    也太娇弱了些。

    心中这般想着,转头对青鱼道:“你去请大夫来。”

    青鱼面上闪过一丝犹豫,想要开口阻拦,但却被大人一记眼刀咽了回去。

    只得转头朝外走去。

    ……

    “不妨事,只是风邪入体,湿气过重,服几贴药下去便是了。”

    谢玄辞半扶着她,女子滚烫的身子紧挨在他身上。

    听见大夫的诊断,眉间轻蹙,这般滚烫还不妨事?

    “她身子这般滚烫可有法子降下去?”

    大夫沉吟了一瞬道:“若是想快些降下去,可用清酒擦拭病人的手心和后背,会好的快些。”

    说完便拿着开好的药方子找青鱼收了钱便离开了。

    “拿酒来。”

    春红忙不迭的跑出去拿了壶酒来。

    只是她才想上前给娘子擦拭,却被挡了回来。

    谢玄辞娴熟的解开了叶稚鱼的衣衫,将清酒倒在那巾帕上开始在那滚烫的躯壳上轻轻擦拭。

    叶稚鱼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被人翻来覆去的摆弄着。

    身前传来点点清凉的触感,缓解了她身上的焦热来。

    只是双眼困乏,混沌的看向眼前人。

    好熟悉的身影,是谁?

    叶稚鱼觉得脑海中的记忆好似从她脑海中一一略过,但她却好似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一般。

    像是走马观花一般看得个囫囵。

    脑海里懵懵懂懂的,抬头看着眼前人,忽而小声的开口问道:“你是谁?”

    只是吐露出的声音干渴又轻声,微微的气音才落出来便消散了完全。

    无人听见。

    叶稚鱼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醒来的时候看见眼前的帷帐,忽而惊得半坐起身。

    这是那儿?

    澜哥儿,澜哥儿呢?

    春红一直在床边候着,见到娘子醒了过来,这才长舒一口气。

    赶忙上前道:“娘子可算醒了。”

    叶稚鱼愣了一瞬,娘子?

    这人又是谁?

    但她又不敢说话,蜷缩在床角处,警惕的看着她。

    春红看见娘子陌生的眼神,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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