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芙色: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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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席抬出她的尸首。

    叶稚鱼看见她身上的伤便有些不忍,如今又听见她这般哭求。

    更是不忍心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很快,春红便找到那大夫请进府上,给春兰看了伤后,又留下外用的膏药便离开了。

    叶稚鱼留下给春兰煎熬了一幅药,喂她喝下,又给她裸露的伤口上了药,这才离开。

    只是方才一口应下春兰的事,还不知道要如何跟谢玄辞说才是。

    又或者见到又该如何开口。

    经此一遭,叶稚鱼再次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春兰身上的伤痕在她脑海里不间断的浮现。

    而昨日谢玄辞面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常神情。

    也并未跟她说过这件事,甚至还将她身边的侍女换了个新的来。

    是不是若她不曾问起,这件事便会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

    此刻她才模模糊糊对谢玄辞有了新的认知。

    不同于在她面前的形象,那是一个截然不同的血腥冷酷的模样。

    叶稚鱼呆坐在房中,桌上的琉璃花樽里放着才采摘下来的浅红牡丹。

    层层叠叠堆积的花瓣保护着内里的嫩蕊,艳丽的色泽在通透的琉璃花樽上映照了出来。

    但她却无心欣赏那一分美貌,心早已飘去了别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谢玄辞一袭黑衣的走了进来。

    面上的神情如常,只是眼角眉梢中带着一丝凌厉。

    但在看见安然坐在房中的叶稚鱼时,那丝丝凌厉便如同水雾般化了下来。

    挥挥手让春红退下,凑上前道:“玉娘今日起这么早,等会儿我陪玉娘去街上

    转转吧。”

    叶稚鱼抬头看向他,明明是带着笑意的眉眼,她却从中看出了几分冷意。

    双眸微颤的垂下眼眸,手中紧攥着一方锦帕。

    半晌才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澜哥儿,我身边的侍女为何换了一个人?”

    谢玄辞神色变淡了一瞬,没有遮掩的开口说道:“那人侍奉不好玉娘,让玉娘险些被人害去,这样的人怎么还能留在玉娘身边。”

    听见谢玄辞没有隐瞒的话语,叶稚鱼不知道心中是该庆幸还是觉得后怕。

    但还是在心中安慰自己,好歹没有骗她不是吗。

    对于谢玄辞说的春兰的过错,叶稚鱼还是想要为春兰辩解几分。

    “昨日事发突然,春兰没有反应过来也情有可原,如今既然打了板子,不然还是让她留在府上吧。”

    只是她说这话时,双眸低垂,未曾看见谢玄辞幽黑的双眸。

    他说怎得回来之后嫂嫂对他的态度有所变化,原来是去看了那侍女。

    昨夜的事情本就还未说开,如今又让嫂嫂看见那侍女的事情。

    想到这,谢玄辞忽然低头定定的看向叶稚鱼。

    只见她的肢体躲避着他的靠近,明明距离不远,却还谨慎的保持着距离。

    “玉娘方才是去看那侍女了吗?”

    叶稚鱼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下意识的点点头。

    还有些微肿的双眸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他。

    谢玄辞的心思在脑海里千回百转之后,面上忽而换了一幅神情。

    只是他身上那股压迫感减弱了几分。

    冷俊的面容落在那黑沉的阴影里,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玉娘去看了那侍女的伤可是觉得我下手重了?”

    叶稚鱼见她的心思被人点破,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谢玄辞却接着说道:“玉娘总是为别人这般考虑周全,但玉娘可有想过昨日我听见这个消息时,有多害怕?”

    叶稚鱼像是完全没想到他的话语会落在此处。

    本就圆润的杏眸更是瞪大了几分,视线恰好撞进他那湿黑的眼眶中。

    他的面上没有一处生得不好看,尤其是他的那双眉眼,更是看一眼便让人难以忘怀。

    微微上挑的弧度像是要将人的神魂都摄取一般。

    叶稚鱼心中有一瞬间的动容。

    但是,想起春兰身上的伤,心中总还有一个疙瘩挥之不去。

    低声开口道:“可是,我不是没事,你为何还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谢玄辞便抢先开口道:“玉娘脖颈上的伤痕这般严重,还说没事,玉娘总是顾忌所有人的感受,却独独忽略了我的。”

    他这一番话说得叶稚鱼哑口无言,都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明明一开始就是他的错,不知为何,说着说着好似这些事情的错责全都落在了她身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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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水豆腐(三合一)

    甚至到了最后,还扭到了莫须有的态度上。

    叶稚鱼便是再不聪明也察觉到几分不对来。

    兀自将手从他掌心中抽离了出来,避开他的问题,朝着一开始问题发问道:“就算……就算这样也不能下这般重的手才是。”

    若是一朝不慎,岂不是春兰这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不过这二十板子落在谢玄辞眼中,说是毛毛雨都不为过。

    大理寺中刑罚多至数百种,这打板子对谢玄辞来说更是都不算刑罚。

    只是,谢玄辞看着玉娘的神情,知道这个答案定然不是她想要的。

    默默将唇中的话语换了个方向道:“玉娘说的是,是我昨日太过心急,这才下手重了些,既然嫂嫂想让春兰留在府中便留在府中。”

    听见能将春兰留下,叶稚鱼心中忍不住松了口气。

    好在这件事还是圆满完成了。

    只是这件事处理暂且揭过后,昨夜发生的事情,便不可避免的浮现在叶稚鱼的脑海中。

    但她现如今却少了跟他争辩的想法,既然能糊涂的揭过,她自然也不再提及。

    等到澜哥儿办完这件事后,她便跟澜哥儿说清楚。

    不合适的两个人终究还是不能强凑在一处。

    坐在她身前的谢玄辞在这瞬间,恍然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眸。

    但她却好似全然忘记了昨夜的哭诉一般,甚至一个字都未曾提及。

    不过,谢玄辞倒是给她找了个借口。

    一夜过去,她心中的气想必也尽数消掉了才是。

    那他也不必开口寻不痛快了。

    就这样,一个有心遮掩,一个以为过去了。

    这个误会的隔阂便残存在两人心间。

    用了午膳后,谢玄辞本想着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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