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芙色: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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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了。

    叶稚鱼本就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如今一口气说出来后这口气便卸下了。

    琢磨了一晚上的话语在此刻也消散了完全。

    但……

    她在心中想的和她说的这句话差别也没有很大。

    如今才刚刚入夏,而酿酒则要等到秋季粮食丰收了之后,有了多余的粮食官府才会开始分发酒曲开始酿酒。

    秋日酿酒,则需要等到冬日或者春日才可以饮用。

    如此,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她都在澜哥儿身边的,又如何算不得另一种形式的长久呢。

    只是……

    叶稚鱼久久未曾听见澜哥儿的回答,心中兀自生出几分忐忑来。

    落在身前的被衾被她的手抓挠成皱巴巴的样子。

    不肯松开。

    但她身前的谢玄辞听见她这话,面色却倏的沉了下来。

    酿酒,酒终人散是吗。

    “这便是玉娘想对我说的吗?”

    叶稚鱼那知道他心中想的,低垂的头轻微的点了点。

    答案显而易见。

    谢玄辞压抑下心中的怒火,冷冷说道:“既然如此,我还有事就不陪嫂嫂用膳了。”

    叶稚鱼没听出他嗓音中的变化,面上笑了笑道:“澜哥儿你忙的话就先去吧。”

    待看见澜哥儿的身影彻底不见后,叶稚鱼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从床上起身,洗漱后简单用了个早膳。

    便又坐在窗前,拿起针线娄里面的腰封,看见上面已经绣好的淡紫色祥云忽而觉得有些单调。

    便又在上面浅浅勾勒出两只仙鹤。

    如此有动有静,倒是更为鲜活才是。

    春兰身上的伤将养了一番,如今已然大好。

    不等完全痊愈便急着回来伺候娘子。

    毕竟她不在的时候,春红在娘子身边服侍了许久。

    当初她并未伺候娘子几日便被郎君责罚,好不容易伤好了回来。

    娘子身边却又多了别的人,若是不用点心思,只怕娘子会将她指向别处伺候。

    春兰惯会察言观色,方才侯在外面的时候,见到郎君出来,身上的气势深沉的可怕。

    想来并不舒心,倒是娘子,却还有闲心在此处绣制腰封。

    想到着,春兰心中便有些着急。

    将手中的茶盏放在娘子手边,轻声道:“娘子绣了这么久,不如喝口茶歇歇吧。”

    叶稚鱼也觉得双眼有些酸涩,接过茶水饮了一口。

    双眸看向庭院中茁壮生长的白兰花,大片洁白的花瓣在绿莹莹的枝头绽放着。

    在这微热的夏日带来了不同的色彩。

    之前只觉得感动,如今看向这棵茁壮的白兰花树,心中忽而生出一股别样的心绪来,有些期待。

    春兰见娘子看向窗外出神,忍不住开口道:“娘子还没到的时候,郎君便吩咐人将着白兰花树移植进来,对娘子实在是上心。”

    春兰见娘子脸上的神情没有别的变化,再次说道:“娘子,我看郎君这几日一直在书房忙碌,有时连膳食都没怎么动过,娘子可要去看看?”

    春兰的话自然是有夸大的成分,再加上,谢玄辞时不时便会出府,自然是没有用过膳食。

    但叶稚鱼却不知道,闻言眉间微蹙了几分。

    不吃饭怎么行?

    俗话说的好,民以食为天。

    就算手中的案子再紧急也得吃饭才是。

    想起方才澜哥儿走得这样匆忙,想必早膳也并未用过。

    这样下去身子会坏的。

    叶稚鱼想到此处,站起身道:“春兰,你去厨房取一些点心,我们去看看……郎君。”

    春兰闻言,双眼瞬间弯了起来。

    连忙应答了一声,朝着厨房匆匆走去。

    谢玄辞在书房坐下后却并未整理信件,反而坐在那位子上出神。

    听见窗外那叽叽喳喳在树枝上跳跃的鸟雀,心中对那聒噪的声音生出了几分不耐。

    起得这般早,也不见出去觅食,倒是在这儿乱叫。

    枝头的鸟雀是一对夫妻,显然是才在一起不久,那雄鸟还围着雌鸟不住的转圈歌唱。

    倒是那雌鸟在枝头上一动不动,高冷极了。

    只有偶尔的几个瞬间给了身侧的雄鸟一个视线。

    但仅仅只是一个视线便让那雄鸟高兴的飞跃了起来。

    从花圃中叼来艳丽的花瓣来装饰枝头的鸟巢。

    想要将其铸造成一个落脚的地方。

    谢玄辞就这样冷冷的看着那鸟雀在枝头飞来飞去,吵得他心烦。

    微微起身,指尖衔了一片树叶,朝着那造的差不多的巢穴而去。

    那瞬间鸟巢便被打落在地,精心拼凑叼捡来的花瓣和树枝也散落在地上变得四分五裂。

    那雄鸟猛地尖利的嘶叫了一声,一双黑豆大的眼睛在空中看来看去。

    雌鸟此刻也跟着着急起来。

    两小只就这样叽叽喳喳的吵闹了起来。

    不过听见这股吵闹声,谢玄辞心中倒是疏散了不少。

    只是下一瞬,门口忽然传来一道轻微的敲门声。

    “澜哥儿,我能进来吗?”

    叶稚鱼的声音细弱得很,若是不留意说不定就会直接听漏了去。

    “进。”

    叶稚鱼手里拿着一个食盒,并未让春兰提着,走进门的时候让春兰在门外等着。

    毕竟这是澜哥儿的书房,若是被春兰看到什么来就不好了。

    谢玄辞目光落在那檀木食盒上,只是视线很快便移开了几分。

    “玉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叶稚鱼拿着食盒,还未开口面色先热了几分。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这才说道:“澜哥儿,我听春兰说,你因为忙着旁的事,连膳食都不怎么用,所以我给你送些糕点过来。”

    说完像是怕他觉得麻烦而不吃,又贴心的选好位置将糕点放在他手边,却又不会阻挡他书写。

    小声道:“澜哥儿,就算案子再紧急,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谢玄辞看着手边那一叠模样精致的糕点,上面还添了些花蜜增香,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香甜。

    叶稚鱼拿着糕点往前凑了凑道:“澜哥儿你尝尝,这是小厨房新做的,味道还不错。”

    谢玄辞双眸微闪,忽而抬头看向她道:“我手心方才沾了墨渍。”

    叶稚鱼显然愣了一瞬,舍近求远的开口道:“那我给澜哥儿打点水来净手。”

    说着,还真打算出门去取盆水来。

    只是她脚步才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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