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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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会掉下去的模样。

    宫野志保面上冷静,心里实则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

    她也不敢太大声喝问,只用普通说话时的音量淡淡问道:“什么人?”

    那男人处又发出了姐姐的声音,“志保,组织今天会有动乱,阿大已经被‘替换’了。我们趁乱跑吧。”

    “姐姐?”

    这下宫野志保是真的大惊失色了,她帮着宫野明美爬上廊桥,又惊又急地用气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有什么必须要带走的东西全都带上,我们先脱离组织的监控范围,其他细节日后再议。”

    “……”宫野志保只沉默了一瞬,立刻就回身向办公室走去。

    “我拿一些必需品,”她这么说道,不知是对姐姐说还是对自己说。她快步走着,心中已经盘算起来流浪生活需要哪些容易携带又必需的用品。

    虽然如此紧急又仓促,可她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几乎要飞奔起来。

    宫野明美一路戒备着,她穿着软底的健步鞋,走在路上无声无息,这时的她真如幽灵一般了。

    几乎没有其他需要携带的东西,宫野志保只如姐姐一样换了中性的服装和方便行动的平底鞋,带上钱包就和姐姐从廊桥离开了研究所。

    经过门卫室时,组织的看守人员正因为无聊而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看守的工作上。

    直到离开了整整一条街,回头再也看不到研究所的灯光,宫野志保才真实地意识到,她与姐姐竟然已经离开了组织的监视范围。

    “这么简单……就离开了?”

    她不确定地多次回头,晚风吹得她的短发扬起,遮住她的视线,有几根还调皮地逃进她的嘴里。

    过分真实,过分生活化,她找不出什么证据反证这是假的。

    只是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男孩,就轻易离开了禁锢了自己15年的人生。她觉得自己过往的隐忍如此可笑。

    “原来,只要迈出一步就能逃离了啊。”

    她轻声,似是在嘲笑过去的十五年与姐姐分隔两地的自己,更是在责怪自己的胆小懦弱。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宫野明美戳了戳妹妹聪明的脑袋,好气又好笑地拉着女孩赶最后一班地铁。

    “我只是刚好抓到了一个契机,这才有机会带你离开。”

    但现实生活不是童话故事,故事只需要到逃离了囚禁女孩的小屋就可以结束,可现实却要考虑未来的生活。

    她们都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宫野明美虽然有点儿积蓄,这点儿钱放在目前有正常收入的状态下看着不错,可若是为了逃避组织追杀,不得不离开工作岗位,之后想不到更好的谋生办法就只能坐吃山空。

    届时,这点儿积蓄就只够日常柴米油盐,她们连生病都不敢。

    父母的仇没报,生活也被搅得一团乱,活下来并不比在组织与那些匪徒周旋简单。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离开这里。最后一班地铁还有十二分钟,跑起来!”

    “赶上地铁之后,去哪里?”宫野志保被姐姐拉得一路小跑,她无比庆幸自己换了平底鞋的决定。

    常年坐在实验室中工作,宫野志保的运动量严重不足,只跑了几步就呼哧带喘,可只要想到未来的生活都能够属于自己,她就又生出无限的体力来。

    哪怕自由的生活只有一天,那也是她唯一能看到的曙光。

    “我们先去我妻家躲一晚。”

    宫野明美的体力只比宫野志保好一点点,但她也没有放慢脚步。刚好现在快到末班车时间,为了赶上最后一班地铁,路上有着好几个人影是朝着地铁站狂奔的,她们的奔跑混在其他路人中,倒不显得突兀。

    宫野志保疑惑地把“我妻”这个姓氏在脑子里回忆了一番,似乎听姐姐提起过,又似乎并不是特别有印象。

    越是靠近地铁站,人就越多,她不好在此时细问下去,只把口罩遮得更严实一分,埋头走在人群中。

    日本人本就有戴口罩的习惯,特别是春天花开时和秋冬季出现呼吸道疾病时,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戴着医用口罩走在人群中,无人在意。

    似乎真的把她们当成个子比较小的男性了,事实上,这样的男性在日本并非少数。

    她们逐渐放开了胆子,比往日更自由自在地走着。

    一旦不考虑美丑,不考虑社会普遍认识中“女性必须穿裙子,必须贤良淑德、温柔贤惠”的刻板印象,换上代表叛逆的中性打扮,他人对她们的目光似乎就宽容了很多。

    她们坐上最后一班地铁,车上满是面带倦色的人,无人关心她们。

    宫野志保没有带手机,而宫野明美的手机则在路上扔掉了。担心妹妹觉得无聊,宫野明美给她介绍我妻纱由里。

    “她是苏格兰的女朋友,现在也是代号成员了,代号是花见酒。”

    宫野志保压低了声音,问道:“我们真的要躲在她家?”

    躲在一个组织代号成员的家里?

    她的眼神、表情和动作都说明了她的质疑。

    宫野明美好笑地回她:“你见到她就会明白了,组织到现在都没有摸清她的底细。”

    之后又分享了一些她们相处的日常,在宫野明美的口中,我妻纱由里仿佛一个反抗组织压迫的先锋,不畏强权也不畏风险。

    但宫野志保已经听不进去了,如果我妻纱由里真心反抗组织,那么她又为什么要主动加入组织呢?在组织以外的地方就无法反抗组织吗?

    如果要反抗一个组织就必须先加入,那么日本的各个帮//派里都得塞满警察才对。

    车站刚过了两站,两人间的对话还没结束,却见一个穿着繁复大裙摆长裙的女孩走进了车厢。

    她仿佛自带气场,她所迈步之处,人群都像是碰到了洗洁精的油污,一瞬间被驱散开来。

    不是我妻纱由里(的分身)又是何人?

    宫野明美一眼就认出了女孩,立刻向对方招招手,打招呼道:“我妻小姐!纱由里!”

    我妻纱由里的心情不太妙。

    不管什么人,脑子里突然多了一场死亡的记忆都不会开心的。

    当其他分身死亡时,不仅仅是主体收到了死者的记忆,其他分身也会因为主体不自知地同步意识而获得死去分身的大量记忆。

    今天已经有两个死去的分身了。

    第二个分身是主动散去的也就罢了,第一个分身可是被一枪击毙而亡,死得如此猝不及防,自然留下了诸多挂念。所有被这份记忆困扰的人们便也得到了这份遗憾与时不我待的急迫感。

    此处的我妻纱由里本是作为后备力量在站点附近的区域待命,只是本体亲自前往之后,分身们就不得不自行离开现场,以免被组织发现有两个我妻纱由里来。

    于是就刚巧碰上了同样搭乘末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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