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新皇当狗腿后他决定断袖(双重生):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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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二人未依照礼制将大婚地点选在立政殿,而是他们二人同居了数月的浴堂殿。

    明明是两人新婚蜜里调油的时候,浴堂殿中却出现不速之客。

    李序州以为这次还是像在扬州时一样,办得是家家酒,不过这一次,他比较想演新娘子。

    他也拿了个小团扇将面遮住,“舅舅,你快念催妆诗!”

    周思仪刚准备哄哄小孩,就见李羡意进门,直接揪起李序州的小短腿,要将破坏氛围的小混蛋一把丢出去。

    在周思仪的连连阻止下,李序州才只是被奶嬷嬷领走,又被罚写了三篇文章。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周卿。”

    他似是才净口过,明明被惯了那么多酒,身上却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他没有吹熄任何烛火,对于今夜的一切,他都想尽收眼底。

    他想看到她羞怯难-耐的表情,听到她低喘轻弱的哼鸣。

    欢愉已然不足以概括他们今夜的全部,但这足以让他们,七老八十走到岁月尽头,过幽冥山、离枉死城、度奈何桥,直到饮孟婆汤往六道轮回之所,仍旧能牢牢记住这段感情的余温。

    白羽鹦鹉在窗衔上叽叽喳喳“周卿、兕奴”,只叫人觉得这小鸟儿这辈子都学不会第二个词语了;毛绒的拂菻犬又长胖了许多,在榻旁边怎么拱都拱不上来,李序州这时候肯定明明想写文章,却一打开书本就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

    ——

    数千年后,九重山昭陵博物馆第一次开展,游客人山人海,大家围在展柜前,听博物馆讲解员讲述着文物背后的传说。

    “梁昭陵中埋葬的是大梁的第三位君王,纵然这位君王在史书上常年被冠以‘不忠不孝,弑兄逼父,为枭卫獍’的恶名,却难掩明君圣主的光辉。”

    “他死后,有关他的谥号在朝堂中激起千层讨论,如门下侍中景任认为他经天纬地、慈惠爱民,谥曰文最为合适;范阳节度使魏新觉则认为他克定祸乱,开疆拓土,谥曰武更合适。”

    “而中书令周思仪,也就是先帝的大舅哥,新帝的舅舅,却认为象征中兴的‘宣’字更合适,最终以周党获胜告终。这场谥号之争,被视为李羡意一朝终结的标志,也是新朝伊始的开端,新帝继承了他叔父未尽的事业,疆域版图与吏治文明同时达到了巅峰。”

    讲解员话音刚落,有一个游客就插了嘴,“据野史记载,周思仪应该是卖钩子上位的。”

    “帝王的统治政策远远没有宫廷秘辛更引人瞩目。

    此次考古研究发现,为几位史学家的研究提供了更加充足的史料。

    比如在出土的起居注残存的余本中,周思仪周文致两兄妹的名称时常混用,皇后多次在浴堂殿旁若无人地干涉政事,不像是起居郎的疏漏,倒像是故意为之;

    比如周思仪的陪葬衣物中,居然出土了绣着凤纹的绸料,实在是奇怪至极;周思仪终身不娶,家中无任何女人的情况,宫中却时常有金钏钗环的赏赐。”

    “激进派的史学家认为,周思仪周文致两兄妹通过外戚姻亲勾结在一起,两兄妹共侍一夫非常可能,保守派的史学家认为激进派实在太过保守,可能周思仪与周文致根本就是同一人。”

    “这个谜团只有都更近一步的考古挖掘才能知道了,”讲解员望着博物馆外的方向,“本次游览即将结束,我只能用宣帝与皇后合葬的棺椁上的一句诗祝福大家,愿各位游客——”

    “月满花满酒满人也满。”——

    作者有话说:这篇小说是我第一次写这么长的篇幅,三十来万字的体量看着不多,但是对于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小说的我来说,真的是键盘前辛酸的日日夜夜。

    写到现在我非常爱我笔下的主角们,他们虽然有形形色色的缺点,但在后面我越发觉得,在我的笔下,他们的血肉越来越丰满。

    我最爱的当然是我们的文致宝宝,就如同《卡拉马佐夫兄弟》中说的一样,我对文致宝宝的期待是——正直善良,并且永远不会遗忘。我们文致宝宝也一直在野蛮生长,从一开始,我们文致宝宝会在信州被他人的巧言令色所蒙蔽,到现在她已然可以熟练利用官场中的一些“潜规则”达成自己的目的,也就有了扬州城的这一场精心的出逃。

    李羡意不是完人,但他也愿意为他的爱人一点点的改变着。

    当我要创作一个帝王的角色的时候,就不免要探讨封建王朝的圣明君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虽然这篇文是架空文,但是设定上我大都选择了唐朝的设定,虽然我时常觉得我的权谋写得太过拙劣,但我还是很愿意在小说里探讨这些问题:

    就唐代的“玄武门继承制”,靠着宫廷血腥政变进行政权更迭的一个朝代,要怎么做才能放下仇恨与斗争;

    就贞观朝大臣的善终情况而言,(魏征的功德碑被推倒;侯君集、张亮均被卷入了谋反案;长孙无忌、褚遂良在高宗朝被清算……)新旧王朝交替只时,什么样的臣子可以明哲保身,什么样的臣子又最终会被政治斗争所吞噬;

    就《唐律》而言,封建王朝是没有法治只有人治的,但是我们也有体系完备的成文法典,也有上诉复核这样文明的司法程序,我会很好奇,在人治的顶峰时期,我们的“缘法而治”究竟能走到何处?

    写这篇小说的期间我经历了许多我人生中的变故,但始终不能放下编织自己笔下世界的快乐。谢谢所有耐心等待的读者,你们的名字我都记得,你们的每一个评论我都有看,很开心能与你在周思仪与李羡意的故事中相遇。

    大家下一本小说见!

    祝大家月满花满酒满人也满。

    ——

    放一下我下一本新文的文案:

    【阴湿男趁着老婆失忆大演特演;整体还是一本小甜文啦】

    元昼的妻子李簪月走马拂花枝,买笑倾黄金,是天地安危两不知的长乐公主。

    一年夫妻,李簪月白日要他牵马奉茶,夜里要他洗脚揉腿。

    诸多为难,他也只当是两厢情好、帐幔之欢。

    边关告急,他随父抗敌,倒在血泊里打开的家书,不是对他性命的忧虑。

    而是李簪月以为他死了,已然二嫁权臣谢修齐的消息。

    乾开三十四载,他的父亲西平郡王振臂一呼,靖难朝纲。

    他亲率大军南下,一路势如破竹。

    国都沦陷,天子渡江。

    从前骄矜尊贵的公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今夜妾来伺候殿下…只求殿下能庇佑我们母子二人…”

    薄如蝉翼的鲛纱之下,是她红香软玉的身段。

    翌日,孩子名份已定。

    李簪月便了无牵挂,以头撞柱,自裁未果,昏迷不醒。

    他俯身在她耳侧,声音阴沉如鬼魅,“你这辈子的夫君都只能有我一人,你去寻死也没用。”

    睁开眼后,李簪月羞涩地拉了拉覆着人皮面具的他,“谢修齐,你就是我的夫君谢修齐吗?”

    ——

    李簪月摔坏了脑子,记忆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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