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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给新皇当狗腿后他决定断袖(双重生)》 70-80(第2/15页)
有觉得自己如此干涩过,哪怕是第一次,她面对那东西时,大多是无法言说的羞赧,而不是这样漫长的搓磨。
最终她还是不受控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李羡意尚有一丝良心,在进入地最后一刻抽了出来,就像抱着小孩儿哄睡一般,拍着她的后背。
待她逐渐平复后,李羡意才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毫无情欲的吻,“周思仪,从今往后你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要想着,有人可能因为你愚蠢而妄为的行为丧命,我想这样你才会更乖顺些。”
——
周思仪还是在那张破败不堪的土炕上醒来,房间的陈设却早已地覆天翻。
帘内的纱幔全都绣了麒麟送子的祝福纹样,屏风上也特地题了“百子图开、弄瓦弄獐”的诗句,入门的博古架上被书卷与竹简塞得满满扽扽,她仔细翻看却尽是教人行-房备孕的书籍。
身着榴开百子襦裙的宫女自然地入门为她挽发,“娘娘醒了,待会娘娘用早膳的时候,尚寝局的宫人会将这土炕敲了、打扫妥帖后,将娘娘家中睡惯了壶门榻搬过来,尚寝局还为娘娘寻了十二牒屏风,请丹青妙手绘了‘碧霞元君赐子图’,娘娘定能早日身怀六甲!”
周思仪轻声道,“你不要叫我娘娘。”
秦九笑吟吟道,“知道了,娘娘。”
说罢秦九便喜滋滋地将一盏茶递给她,“这茶汤中有红枣、桂圆、花生、莲子、瓜子,最补妇人气血,又叫‘五子登科’茶,娘娘喝了之后,不日便要梦熊有兆了!”
周思仪见推拒不得,便接过去浅抿了一口,那股甜腻的气息直冲天灵盖,她顿时便蹲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秦九见了连忙到外面唤人道,“娘娘孕吐了,娘娘孕吐了。”
听到她这话,周思仪更觉得自己呕到要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喻绍如很快便提着药箱登门,周思仪呕出来后好多了,她连诊脉都不愿给喻绍如诊,只道,“喻大夫给我开些止吐药就行了。”
喻绍如也不为她请脉,只是拱手道,“后宫争斗纷多,但假孕争宠之事,百害而无一利,臣劝娘娘不要兵行险招。”
周思仪瞪大了眼睛,直瞪喻绍如,“假孕争宠?你才假孕争宠!”——
作者有话说:文致宝宝已经憋着劲儿准备出逃啦。
如果大家有富余的月石可以给我投一点吗,我已经没有月石买图床传封面了。[爆哭][爆哭]
放一下我的预收文案,感兴趣的读者宝宝可以看看:
《夫君还是情人,傻傻分不清》
元昼的夫人李簪月走马拂花枝,买笑倾黄金,是天地安危两不知的长乐公主。
一年夫妻,李簪月白日要他牵马奉茶,夜里要他洗脚揉腿。
诸多为难搓磨,他也只当是两厢情好、帐幔之欢。
边关告急,他随父抗敌,倒在血泊里打开的家书,不是对他性命的忧虑,而是李簪月以为他死了,已然二嫁权臣谢修齐的消息。
乾开三十四载,他的父亲西平郡王振臂一呼,靖难朝纲。
他亲率大军南下,一路势如破竹。
国都沦陷,天子渡江。
从前骄矜尊贵的公主,如今也只能低眉顺眼,“今夜妾来伺候殿下…只求殿下能给我们母子二人一个着落…”
花烛摇曳、良宵风光,他强压着李簪月和他拜过天地、再入洞房。
谁知孩子名份已定,李簪月便了无牵挂,以头撞柱自裁殉国。
她头破血流,尚存一丝气息,只念念有词谢修齐的姓名。
他本想日后定要将她囚于东宫,折磨羞辱,
却见半梦半醒之际,她羞涩地拉了拉他的衣角,“谢修齐,你就是我的夫君谢修齐吗?”
——
李簪月摔坏了脑袋,记忆全无。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有了丈夫,竟还有了一位……权势滔天的情人。
新朝太子元昼俊美无俦,却狠戾薄情。
春风几度,行云行雨,雨急风促,元昼威逼利诱、哄骗欺瞒。
李簪月终是下定决心,斩断这桩孽缘,重回夫君身侧。
元昼静静欣赏着怀中人儿一缕不挂的媚态,“谢大人为大魏尽孝尽忠之时,会知道自己的妻子也在上峰跟前——尽心服侍吗?”
第72章 水中月(修文)
“朕听说你假孕争宠?”
周思仪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圣人就当臣假孕争宠吧!”
李羡意噗嗤笑了一声,“你要是真的假孕争宠,朕还要慨叹一声,你终于出息了呢。”
周思仪指了指那送子屏风,又扯了扯那送子纱幔,“你是生怕我不吐,故意扯这些来恶心我吗?”
“这怎么能叫故意恶心,”李羡意的玉扳指贴着她的脸颊,“朕很期待和你的孩子。”
“喻大夫,今日份的坐胎药熬好了吗?”
喻绍如磕头道,“熬好了,从开方、抓药、到熬药,都有三位太医共同参详,奸人绝无可乘之机。”
李羡意将那药碗放在周思仪案前,“朕也不想强灌你。”
周思仪屏息凝神,一口闷了下去,连碗底的药渣都喝净了,太医和侍奉汤药的宫女这才退出去。
“朕今日听说了一段趣闻,小周大人可有兴致?”
“没有,听你说话我又要恶心到假孕了。”
李羡意完全不在意她的口出恶言,只是坐在壶门榻前拉着她的手道,“魏国公方知啸有两子,一子唤听寒,一子唤听白,我要说的就是方听白的事。”
周思仪感受到了他话里话外的威胁,她才转过脸来温声软语道,“魏国公是与我阿爷勾结,但圣人已然将他贬至岭南瘴疠之地,仲玉他从未入过仕途,对于此事更是一无所知……仲玉他还是你的表弟……”
“朕有说过要发落他吗,小周大人就心忧自己的青梅竹马起来了,”李羡意讥讽道,“方听白今日早晨见了朕一面,说你们双方父母交好,在你母亲怀孕之时,拉着彼时已经三岁的方听白,约定你母亲生的,若是儿子,你俩便拜为兄弟,”
“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李羡意那玉扳指抚摸着她的脖颈,泛起阵阵凉意,“他将那时你们两家戏言的婚书交给了朕,说既然周大人已恢复女儿身,要朕为他指婚,周文致,你说朕要同意吗?”
“不知多少年前的旧事了,”周思仪垂下脑袋,“圣人推拒了他就是,臣与仲玉……自始自终都只有同窗之谊,从未逾矩。”
“哦,朕都要忘了,小周大人与方听白才是日日黏在一起的同窗旧友,都好到恨不得穿同一条裤子,”李羡意咬牙切齿道,“就连去信州治水的时候,小周大人晚上都要和他在同住一房,陪他彻夜温书,生怕他这次崇文馆考较又落榜!”
“臣当真与他没什么……”周思仪瞪了他一眼,“圣人这样揣测,和朝堂上嚼舌根、弄是非的白天容、高其踔有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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