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新皇当狗腿后他决定断袖(双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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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之不能忍,韧性我等平庸诗人只能望其项背。

    景任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灵光乍泻道,“圣人,你可以写集句诗啊,从现成的诗篇中摘取合适的,就如同今日圣人在众将士前念的那样!”

    “朕今日念的,竟然是集句诗,”李羡意张大嘴巴道,“这两句难道不是同一首诗里面的吗?”

    景任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无奈地从怀中取出一本诗集,递给李羡意,“圣人,你慢慢集句,臣要回帐念清心咒了。”

    景任不忘对那纸团低声默念惊心咒道,“祖师爷保佑,智慧明净,安宁澄澈,急急如律令。”

    景任走后,只留下李羡意一人捧着那本诗集研读,他诗兴大发,提笔挥毫:

    下却征鞍解战袍

    轻拢慢撚抹复挑

    为报高唐神女道

    从此君王不早朝(5)

    书毕后,李羡意将羊毫一扔,双臂展开躺在营帐中僵硬的直脚床上,不算绵软的毡裘随手搭在他的肚脐上。

    那身他从周思仪那里死气白赖要来的中衣就在手边,临出征前,周思仪要他对着八辈祖宗发誓,绝不会对她的中衣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他就这么亲吻着她的发丝问她,“文致,你说的奇怪的事,究竟是何事?”

    周思仪红着脸,俯趴在他的胸口将耳朵都塞住,“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听,你告诉我便算是非礼我……”

    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脸蛋上细小的绒毛、偶尔渗出的汗珠、还有因为他的亲吻而颤动的睫毛。

    李羡意轻轻拿起那件中衣,他是愧对列祖列宗的不肖子孙,他这一次,又只有食言了。

    事毕后,他此时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脑中空空如也正与巫山神女苟合,中衣之上,周思仪的香气夹杂着腥膻的麝味,让人情不自禁浮想联翩。

    李羡意学着景任念清心咒的模样默念道,“神女在上,渡化凡人,出离地狱,早登东极,快乐无量,急急如律令。”——

    作者有话说:(1)出自《敕勒歌》

    (2)前半句出自《渡黄河》程步云;后半句出自《南园十三首》李贺。

    (3)讲得是李煜《长相思》中的: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4)讲得是元稹《离思五首》中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5)分别出自《闻命金沧留别同官》陈克侯;《琵琶行》白居易;《书巫山神女祠》繁知一;《长恨歌》白居易。

    我真的服了我自己了,我写完了放进存稿箱没设置时间,我还奇怪我不是更新了吗,怎么没有出现。

    第55章 身后名

    诗文水平让人惊掉下巴的将军忽而读懂了边塞诗中思乡字字情切,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书生开始开始日日祝祷。“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的不再是男欢女爱,而是生活本身。

    不需周思仪递上入太极宫的折子,便已经有宫中内侍火急火燎地传下进谏的圣旨。

    周思仪自己收拾好这些日子的案卷文书,便拉着大理寺正高其踔、刑部侍郎汪流,往太极宫应话。

    明黄色的琉璃瓦折射出层云下稀罕的一点日头,雕饰的云龙纹都陡然间颓然了下去,那只虽然保养得宜但仍然起了些许皱皮的手犹如不知数般往那只錾金卧龟的口中填充着龙涎香料。

    同样是烧龙涎香,和李羡意浴堂殿好闻的清苦气息不同,甘露殿中这象征着至高无极权力的香料宛如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她的呼吸。

    周思仪屏息凝神之际,旁边的高其踔却被这股味道呛得捂住胸口连咳了三声,直到李定方狭长的鹰眼扫了过来,他的咳嗽仍久久不得平息。

    李定方抬脚间就将高其踔的绯色官袍碾在脚下,“你是?”

    “下官大理寺正,”高其踔知道自己脸生,忙补充道,“下官新朝制举科榜首,前不久办好了信州治水贪腐案,才擢升入京。”

    李定方碾着高其踔的袍脚,让他不能直起身,只能趴着回话,听了他的这番话,他却脚下又往高其踔的膝盖处进了一寸,“你既然是新朝的臣子,拜旧朝的皇帝做什么?”

    周思仪掐了掐自己的虎口,跪坐着上前道,“圣人,大理寺正高其踔殿前失仪,该杖廷杖二十。”

    “小周大人是最知礼识仪、熟读庭训的人了,”李定方才抬了抬头,就有小内侍出来将高其踔拖了出去,外面声音打得啪啪作响,李定方竟眯着眼睛享受了起来,“新皇登基的大典上,会有人用黄丝编制而成的鞭子涂蜡甩鞭三下,以彰示皇权御统,你们说,是打高大人的声音响,还是登基大典上鸣鞭的声音响?”

    周思仪接过李定方手中的龙涎香盒,接话道,“这要看在哪里听了,若是在太上皇的太极宫,只能遥遥远听,但若是在圣人所在的紫宸殿,方能身临其境。”

    这样暗指谋反的话将旁边的汪流吓得浑身一颤,周思仪却宛如没了嗅觉一般,兀自往香炉中继续添着香料,李定方总算是下来把住了她的胳膊,他只有眯着眼睛的时候能看出与李羡意有几分父子相,不由得让周思仪有几分失神。

    “小周大人,这是甘露殿中最后一盒龙涎香了。”

    周思仪将最后一丝香料塞入了那卧龟香炉的口中,“神龟虽寿,壮心不已(1),龙涎香没了,自然要为神龟续上。”

    ——

    周思仪将这段时间审讯严氏涉案人员的卷宗全都留在了甘露殿太上皇处,一出宫门,离了太上皇的眼线,便趴在墙角哇哇得吐起来。

    汪流捏着鼻子道,“怎么了小周大人,你是个男人,学严太妃假孕争宠没有用,圣人他不在这儿也看不见!”

    周思仪用绢帕将嘴角的食物残渣擦拭掉,“汪大人不来吐一会儿,那龙涎香没将汪大人的隔夜饭给熏出来吗?”

    “我简直不知道你们究竟是在打什么哑谜,”汪流长叹一口气道,“前不久乌宣宣地查案,便是将全长安城的权贵都得罪了也在所不惜,现在却将这些卷宗交给了摆明要包庇严氏一族的太上皇。”

    “小周大人,我知道人一旦爬上龙床便会犯蠢,你倒真得是蠢得别出心裁、鬼斧神工!”

    “我早在崇文馆中时,就听说汪大人是一个颇懂中庸之道之人,可惜我翻遍圣贤书,也想不通——究竟什么是中庸之道?”

    “是畏惧权贵而将真相隐瞒叫中庸,还是任由同僚争锋只要自己不担责叫中庸?”

    汪流的眼神的周思仪的脸上逡巡,将袖子一甩到,“周大人,这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以为能如你一般站错了边还全身而退的能有几人?在朝廷上哪怕多发一语,便转头是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

    “站错了边会死,那不站边便不会死吗,只是想做一个直臣便不会死吗?”周思仪扑哧一笑,不知道是在嘲笑汪流还是在嘲笑上辈子的自己,“汪大人,提携玉龙为君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君王要你三更死吗,还能留你到五更吗?”

    “汪大人,你仔细听,这个地方是不是还能听高大人的惨叫,”周思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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