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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乖软小夫郎换嫁后》 60-70(第4/17页)
芦在淘米,又道:“天冷,你烧点热水再洗,别冻着手,赶明儿我去山上砍点柴。”
陆芦点了下头,也对他道:“天快黑了,记得早点回来。”
沈应回了句好。
山里的水确实有些冻手,陆芦依照沈应的话,舀了瓢水在锅里烧热了再洗。
换在以前,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哪怕是在寒冬腊月,后爹也只会叫他去冰冷的河水里洗衣裳。
这么想着,陆芦扭头看了眼院子正在吃草的骡子。
自从和沈应成亲以后,日子好像真的在一天天慢慢变好。
等到沈应还完牛车回来,外边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陆芦随便炒了道小菜,晚上吃了顿简单的晚食。
夜里秋风微冷,怕鹅苗吹了冷风冻着,陆芦把笼子放进了屋里,骡子则被沈应牵进了草棚里的干柴旁。
忙碌了一日,终于得以歇下,两人收拾着从城里买回来的东西。
沈应开口道:“下个月便是立冬,等明个儿砍柴,我去找几根木料,赶在过年前盖间柴房,这样骡子也好有个住处。”
陆芦应了声好,之前沈应便同他说过这个打算,上回卖山驴子的银钱他也一直攒着。
他把买回来的布料放进柜子里,这时,沈应忽然伸手递了什么东西过来。
陆芦扭头一看,见是筆墨纸砚,顿了一下抬起眸子:“给我的?”
沈应点头:“你不是想学写字吗?这比在地上写更方便。”
看来是沈应今日逛街特意买的。
陆芦虽然有些高兴,可也有些犹豫,“我没有用过毛笔。”
他连怎么握笔都不会。
沈应道:“没事,我教你。”
他说着又凑过去,在陆芦耳边说了句:“还是那样,教一个字亲一下。”
耳旁吹来一阵热气,陆芦脸上顿时泛起一抹微红,小声道:“我、我今晚不学。”
沈应扯了下唇道:“不急,那就改日再学。”
陆芦抿唇点点头,高兴地收下了东西,放进木箱里,和沈应给他买的口脂和胭脂放在一处。
刚放好,忽在这时,胃里一阵翻涌,他不自觉皱起眉头,用手捂着嘴呕了一下。
沈应正在床边铺着被褥,扭头见陆芦微弓着身子,连忙出声问道:“怎么了?”
上次在山里是因为吃的鱼肉有腥味,才会忍不住发呕,可今日并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陆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沈应皱着眉走过去,輕抚着他的后背道:“哪里不舒服?”
陆芦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撑着衣柜,虽有些发呕,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在沈应的搀扶下干呕了一会儿,慢慢缓过来,摇了摇头:“没事……”
沈应仍是有些不放心,扶着他道:“走,披上衣裳,我带你去找老郎中看看。”
“不用,已经好多了。”陆芦抬起脸道:“可能是今日吃杂了,这么晚了,还是不去打扰老郎中了。”
想到此刻已是深夜,夜里风冷,担心陆芦因此染上风寒,沈应想了下道:“那就明日再看,明日若是还不舒服,便一定要去,不能拖着。”
从前他的阿娘便是拖着,后来才会病得越来越严重。
知道沈应担心什么,陆芦轻轻点了下头。
沈应去灶上给陆芦倒了碗热水,喂给他喝了,又给他仔细盖上被子,才吹灭油灯在他身侧躺下。
深秋的夜晚,晚风掠过树梢,冷冷吹着,天上的月也浸着一丝冷意。
沈应将陆芦搂在怀里,手臂环在他的腰间,温暖的掌心轻轻抚过,夫郎的肚子好像多了点软肉。
第63章
一场秋雨一场凉, 下过雨后,天愈发冷了起来,早晨路边的草尖结着一层薄薄的秋霜。
许是天越来越冷, 这几日陸芦愈加犯困, 待他睁眼醒来,沈應已经出门砍柴去了。
鍋里温着熬好的菜粥,泥炉上的瓦罐烧着水, 陸芦吃了碗粥, 舀了瓢热水洗了碗。
灶屋的活儿忙完, 他又打扫了一遍屋子,去草棚看了看鸡鸭,沈應出门前全都喂过了,木槽里还剩着不少秕谷。
初夏买的鸭苗早已长得和两只母鸭一般大小,哪怕天冷了,也在小水塘里凫着水,偏着脖子,用扁扁的鸭喙叼着翅膀上的羽毛。
母鸡蹲在鸡窝里下蛋, 几只公鸡在柿子树下咯咯叫着,刨着爪子在地上找小虫子吃。
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啄到了一条地龙,被其它公鸡看见, 追在后头, 试图从它嘴里抢过去。
几只小鹅缩在草棚一角,似是对四周陌生的环境还不太习惯,从来到这里后便没挪过地儿。
陸芦把小鹅捉进笼子里, 一边铺上保暖的稻草, 另一边放着水和吃食。
放好后, 他背上背篓, 拿起镰刀走出院门,准备去割些嫩草喂给它们。
忙碌的一天这才剛剛开始。
天气越冷,水也越加凍手,不管洗什么都要用上热水,不然双手容易凍僵。
这样干活不仅使不上力,冻得太久还会长出冻疮。
以前陸芦还在陆家时,家里各种杂活脏活后爹都使唤他去做,以至于每年他的双手都会长满冻疮,有的时候还会破皮长出脓水。
烧热水必不可少的便是干柴,为此,这几日天色剛刚发亮,沈應便去了山上砍柴,砍来的树枝用草绳捆扎起来,一捆捆运到山下。
趁着砍柴的空隙,沈應还顺道挑了几根粗壮的杉木,砍来搭建柴房的房梁。
他一个人太费力,便叫来江松帮忙,将砍好的杉木一起抬下山去。
山里的活儿沈应没叫陆芦去,陆芦便独自待在家里,割草喂给小鹅,做做被褥和冬衣。
前几日进城买了几匹布,他裁了几块,一块给榆哥儿肚子里的娃娃做肚兜,另外两块给江槐做枕帕,准备等江槐和梁安成亲时送给他。
乡下姑娘哥儿的陪嫁,无非是些被子褥子,这些都是爹娘准备的,兄长嫂嫂们便常常做身衣裳,或是做些枕套枕帕。
这几日江槐被林春蘭喊在家里繡嫁衣,只偶尔来找他一趟,打着和他一起做针线的幌子借机躲懒。
桌上的陶瓶里插着几枝浅黄的桂花,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在鼻间。
陆芦坐在桌前做着冬衣。
吃过午食,沈应刚出门没多久,江槐便抱着针线篮子上了门,还给他帶来了一包酸枣糕。
林春蘭最是喜欢酸枣糕,每年秋天都会去山上打些酸枣。
新鲜的酸枣蒸熟后去掉核,将果肉捣成果泥,倒入模具晾好后便成了酸枣糕。
之所以叫做酸枣,便是因为它帶着一股子酸味,想要味道甜些,需得在果泥里多加些饴糖。
江槐从小吃到大,早就吃腻了,听说懷了身子的人喜欢吃酸的,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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