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小夫郎换嫁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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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累着,暂时停了做豆腐的买卖,也不叫榆哥儿干活,只让他歇着,每隔几日去老郎中那儿抓一副安胎的草药。

    榆哥儿却是闲不住,叫梁平进城的时候裁回几块柔軟的棉布,给尚未出世的娃娃缝着小肚兜和小鞋子。

    听说自家哥儿有了身子,隔日桑家阿爹也从家里捉了几只雞来看望,还找邻家买了一篮子雞蛋。

    初秋,湛蓝的天幕又高又远,几片云朵缓慢遊移着,像有人用手扯过的蓬鬆的棉絮。

    阳光依然明媚,地面却少了几分暑气,远远不如夏天那般炎热。

    梁家新房盖好后,梁平梁安請了两家人来吃飯,沈应和江松一起给他们放了一串鞭炮。

    鞭炮声噼里啪啦炸开,在门口围看的陆芦和江槐连忙退进了院子里,江秋也捂着耳朵躲在了杜青荷的身后。

    想着榆哥儿有了喜,陆芦和沈应商量后,捉了一只母雞送来,江家也送来了一篮鸡蛋,叫榆哥儿好好补补身子。

    因着要請客,梁平梁安早早便捉好鸡鴨,关在笼子里,又去乡集上买回了鱼肉。

    殺鸡殺鸭的活儿都交给了汉子,媳妇夫郎们便在灶屋里忙碌着。

    桑家的阿爹和爹亲也来了,还带上了梓哥儿,上回送来几只鸡和鸡蛋,这回又送来一包红糖和自个儿酿的醪糟。

    有林春兰和桑家阿爹在,灶上的活儿便交给了他们,陆芦和江槐只需要帮着打打下手,擇擇菜。

    榆哥儿的小腹渐渐隆起,已经有了微弯的弧度,见他们在择菜,也跟着来帮忙。

    陆芦择着菜道:“你去里屋歇着吧,这里交给我们就行,小心柴火烟熏着你。”

    榆哥儿温和一笑:“没事,在屋里待久了乏闷,正好起来动一动。”

    江槐于是把坐着的凳子让给了他,“那梁嫂夫郎你坐我这儿吧。”

    院子里,梁平梁安杀好了鸡鸭,用热水烫了拔着毛,沈应江松把杀好的鱼刮掉鱼鳞,破开鱼肚,将鱼腮鱼腸扔去喂鸡。

    每个人的手里都有活儿做,谁也没有闲着。

    黑崽也跟着来了,正和梁家的狗崽一起在草垛旁玩耍着。

    許是同一窝生的,又是相近的毛色,两条狗崽刚碰面便十分亲近。

    有了桑家阿爹帮忙,又有林春兰掌勺,还有陆芦和江槐打下手,一顿饭很快便烧好了。

    堂屋的地儿挪不开,汉子们把木桌搬到院子里,人多,便分成了两桌。

    梁平端着烧好的菜从灶屋出来,“来了,肥肠芋子鸡,小心烫。”

    正帮忙摆着碗筷的陆芦连忙让开。

    粗瓷大碗里,鸡肉焖过后浸着汤汁,色泽红亮诱人,肥肠軟烂入味,芋子粉糯绵密,三种食材相互交织,点缀上青绿的葱花,光是瞧着便让人直咽口水。

    江松闻着香味道:“这菜可真香!”

    江槐也咽了口唾沫道:“好香啊!”

    “还是桑家的弟夫郎手艺好,”林春兰笑着说道:“这肥肠芋子鸡光是看着都要流口水了。”

    桑家阿爹也笑了下道:“江家嫂子做的水煮鱼也不错,我刚闻了味道肚里的馋虫就在闹。”

    两人互相夸了句,紧接着,其他肉菜也陆续端上了桌,摆满了整张桌子。

    榆哥儿招呼道:“大家别站着了,都坐下吃吧。”

    众人于是落了座,像上回那样,汉子和媳妇夫郎分开,分别坐了两桌。

    除了肥肠芋子鸡和水煮鱼,桌上还有一碗毛豆烧鸭,一碗豆腐炖肉,以及两碗素菜,凉拌秋葵和薯蓣炒木耳。

    满满两桌肉菜,一院子人热热闹闹,不知是谁说了个乐子,说笑声立时从这头传到那头。

    那头大房的灶屋里,朱氏正在舀米煮饭。

    家里的米缸见了底,她舀了半瓢,又倒了些回去,另外切了半个南瓜煮进米里。

    自从上个月还了田地租子,家里一下子给出去十几石粮食,粮食不够,便用银钱来凑,他们也因此和二房彻底翻了脸。

    见锅里又煮着南瓜,梁栓子大声闹着:“我不吃南瓜,我要吃肉!”

    朱氏皱着眉,没好气道:“没肉,哪有人家天天吃肉的,不吃就等着饿肚子。”

    梁栓子仍在闹着:“他们都吃肉,我也要吃!”

    他口中的他们自然便是二房。

    朱氏闻言,抱着淘米的木盆走出灶屋,隔壁院子果然飘来一股浓郁的肉香。

    二房前个儿盖好了新房,今日似是请客吃饭,院子里有说有笑,听起来十分热闹。

    朱氏闻着飘来的肉香,肚子也忍不住咕咕叫了两声。

    眼看着榆哥儿怀上身孕,如今连新房也盖上了。

    她越看越是眼红。

    她就不信,二房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暮色逼近,热闹散去。

    饭后,大家帮着洗了碗,收拾好桌凳。

    看天色已晚,梁平去送桑家阿爹和爹亲回青湾村,梁安也把江家人和陆芦二人送到路口。

    江槐挽着陆芦的手臂走在后头,梁安这时忽然喊了他一声:“槐哥儿。”

    看出他们有话要说,陆芦松开了江槐的手臂,走在前面的林春兰也回头看了一眼。

    待他们都走远后,江槐这才开口问他:“什么事?”

    梁安摸出一条藕荷色的发带递过去:“我上回进城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定亲后,汉子和哥儿之间互相送东西是常有的事,汉子常常会送哥儿发带或头巾,哥儿便送自己繡的帕子或荷包。

    江槐接过发带,笑着说了句喜欢,也摸出自个儿绣的荷包。

    荷包上绣着一对比翼鸟,他拿给梁安,“给,我前几日绣的。”

    梁安看着上面的花样,憨憨一笑:“好看。”

    江槐道:“那你还不收着。”

    梁安仍憨笑着,连忙把荷包揣进了怀里。

    立秋过后,白日虽然仍是炎热,夜里却已凉爽許多,晚风捎来一丝清凉。

    回去后,陆芦和沈应烧了热水盥洗。

    再过两日便要进山,陆芦洗完拿出木箱里的包袱皮,将准备带去的衣裳叠放在里面。

    山里比山下凉快,他们这回上山少说也要待上一个月,到那时已是深秋,山里只会更冷。

    沈应也洗好从屋外进来,陆芦一邊收拾着一边说道:“等这次下山回来,便去城里裁两块料子,给榆哥儿的娃娃做件肚兜,再给槐哥儿绣一对枕帕。”

    沈应听他说着,嗯了一声,从后面拥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陆芦扭头问:“怎么了?”

    下一瞬,沈应收紧双臂,搂住了他的腰,“不是想要娃娃吗?”

    想到之前为了要娃娃,主动去解沈应的衣带做那事,陆芦不禁微微红了下脸。

    这些日子忙着做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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