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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乖软小夫郎换嫁后》 40-50(第8/17页)
些面条在碗里,回过身将盛好的面碗端给沈应。
屋外,雨势渐小了些,雨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远处的天际依然雷声隐隐。
下过雨后,天色變得晦暗起来,两人点了油灯,借着昏黄的灯光吃着晚食。
沈应先喝了口面汤,捉着筷子道:“对了,明日我要和大松去一趟府城。”
陆芦愣了下:“去府城?”
他们每回在山上猎了野物,都是拿去县城卖的,连县城陆芦都只去过一次,更别提比县城更远更大的府城。
沈应点头:“对,这次我们在山里猎了一头山驴子,打算拿到府城去卖个好价。”
陆芦没见过山驴子,有些好奇道:“山驴子是什么?”
竟然还要拿到府城去卖。
沈应道:“山驴子便是麝鹿,可以用来做药材和香料,听吴大哥说,府城里那些达官贵人最是喜欢。”
也正因如此,山驴子比寻常的野鹿卖价更贵,尤其是雄麝,最贵能卖上几百两,甚至几千两。
沈应说完,看着陆芦道:“要不要一起去府城逛逛?”
府城比县城离得更远,坐骡子车到了县城,还要去城里的码头坐船,光是路上的盘缠便要花去上百文。
陆芦搖了下头道:“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里等你。”
去府城路途遥远,少说也要花上一日,更别说他们此行还是为了卖山驴子。
就算陆芦去了,也只会跟着他们一路颠簸。
沈应想了想,点头道:“行,你有什么想买的跟我说,到时候我给你买回来。”
听他这么说,陆芦于是思忖了一下,抿了下唇道:“那就买些针线和布料吧。”
上回给沈应收拾包袱时,他看见沈应的钱袋子冒出了线头,布面也用得发旧,正好买了针线和布料给沈应重新缝一个荷包。
这还是头一次听陆芦说想买什么,在他说完后,沈应弯着唇角应了声好。
等他们吃过晚食,外头的天早已黑尽,雷声停了,雨也停了,只屋檐下时不时传来滴答的水声。
许是被方才的雷声吓住,黑崽待在屋里不愿出去,陆芦于是把它留在了屋内。
进里屋时,眼看黑崽跟了过来,沈应又一次把它关在了门外。
自从沈应上山后,两人许久没有親近,刚躺上床,便搂在了一起。
温热急促的气息互相交`缠着,沈应在陆芦的唇瓣辗转了片刻,又缓缓往下移去,头埋在他的颈间。
他一边親着,一边伸手去拿放在床边的小瓷罐,打开盖子才发现,里头的香膏早在他上山之前便已经用完了。
沈应不得不把小瓷罐放回去,从陆芦水润的唇瓣离开,匀了口气看着他道:“等明日我再去买几罐,听说府城里的香膏味道更好闻。”
听说又要买香膏,陆芦不禁红了下脸。
沈应在他唇边輕啄了一下,将他搂紧了些,刚想说睡吧,话还没出口,怀里的夫郎却在这时主动拽了下他。
陆芦微仰着脸,双颊酡红,张了下嘴,小声说道:“不用也行。”
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眸子,沈应忍不住微滚了下喉结,片刻后,解开衣帶直接覆了上去。
翌日,天还没亮,沈应便早早和江松一块儿出了门,赶着骡子车去往府城。
他没叫醒陆芦,想让他多睡会儿,可陆芦还是起了,给他煎了几张饼子,叫他帶在路上吃。
雷雨过后,地面的暑气消散了几分,天空如洗过一般,又高又远。
陆芦送走沈应,刚喂完雞鸭,江槐便挎着篮子来找他,约他一起上山去摘菌子。
每逢盛夏雨后,山上的草丛或是樹林里,便会长出一大片菌子,时常有村里的人上山去摘。
其中鸡枞菌的味道最是鲜美,不仅可以炖汤炒肉,还能熬成油鸡枞,下饭或拌面条吃都很不错。
他们刚挎着篮子出门,便有几个年轻的媳妇夫郎走在了前头,江槐于是带着陆芦去了另一条小路。
这几日他们没再去卖槐花粉,江槐便常常来找陆芦绣帕子,想着多绣几块,到时候直接拿去城里卖,城里比村里人多,也能卖的更贵些。
雨后的山林仍氤氲着雾气,树木草叶被雨水冲刷后,连空气里也仿佛浸着湿意。
他们在林间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棵枯树下找到了一大片鸡枞菌,似一朵朵撑开的小伞,挨挨挤挤长在一块儿,菌盖上仍沾着水珠。
摘菌子时不能太用力,不然菌子容易坏,鸡枞菌的菌柄和菌根都很长,有的时候还需要用上锄头。
陆芦摘着菌子,想到沈应今日要去买针线,对江槐道:“等下回绣帕子,可不可以教我绣鸳鸯?我想绣个荷包。”
上回卖手帕时他看过,江槐绣的花样虽比不上杜青荷,瞧着却也有模有样。
“当然可以。”江槐将摘来的鸡枞菌放进篮子道:“嫂夫郎想绣来送给沈应哥?”
陆芦没有否认,只羞涩地点了下头。
两人继续摘着菌子。
知道沈应和江松今早进了城,江槐闲聊着问道:“听大哥说,他们今日要去府城,嫂夫郎知不知道府城什么样?”
陆芦搖摇头:“不知道,我没去过。”
“我也没去过。”江槐道:“但我爹从前去过,他说府城的城墙比县城还要高,街上也更热闹,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瞧瞧。”
陆芦笑着嗯了声,说到进城,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梁安今日也进城了?”
前些日子梁安说过要去江家提亲,乡下人家上门提亲,便是寻常的也要去城里买一包糖或买一坛酒,有的不仅买糖买酒,还会买块布匹,给哥儿做一身新衣裳。
他今早送沈应出门时,好像看见梁家的人也出了门。
江槐道:“好像是吧。”
陆芦道:“那你这几日可要在家里等着,我过几日再来找你绣荷包。”
说到这事,江槐又脸红起来,忸怩道:“谁、谁要在家里等他。”
陆芦道:“那若是他上你家提亲,你不在怎么办?”
江槐听了这话,却不言语了,低下头去,整张脸涨得通红。
看他一脸害羞的样子,陆芦抿着唇浅浅一笑。
下过雨后,鸡枞菌全都从湿润的泥土里冒了出来,不到一会儿,两人便摘了滿滿两篮。
山里的菌子刚破土不久最好吃,吃起来也最鲜嫩,过了几日,菌子在淋过雨后,菌盖便会變软腐烂,口感也会变差。
于是,他们回去放好摘满的篮子,又背上背篓上山接着摘菌子。
将近午时,两人才摘完菌子下了山。
路过竹篱笆围起来的菜地,陆芦顺道摘了几片南瓜的叶子,用来洗掉菌子上的泥土。
除了鸡枞菌,他和江槐还摘了一些牛肝菌、青头菌和鸡油菌。
当然,鸡枞菌摘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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