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小夫郎换嫁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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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陆苇走出院子, 那两个正在说话的夫郎见他出来,假装才看见他,停下脚来打着招呼。

    “苇哥儿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个儿才回来的。”陆苇想起方才听见的那些话, 看着他们道:“你们刚才碰到蘆哥儿了?”

    褐衣夫郎点头道:“对啊。”

    说着, 又有意无意看了眼他,“蘆哥儿是回来给他阿爹祭扫的,对了, 还是他家漢子親自陪他回来的。”

    陆苇心里冷哼一声, 面上却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状似无意地打听着,“那个姓沈的猎户?他的腿不是摔折了吗?瘸着腿陪他来的?”

    褐衣夫郎和另一个夫郎互看了眼,都以为陆苇是在说什么夢话,轻嗤了声道:“誰摔折腿了?人家可好着呢,还是趕着骡子车来的,不像某些人,空着手走回来的。”

    听出对方话里的嘲意,陆苇暗自咬牙瞪了一眼他, 随后又愣了一下。

    沈應没變成瘸子?

    怎么可能?

    褐衣夫郎接着瞥了眼他,冷笑着又说了句:“头一回见着这么盼着人不好的。”

    自从上次被陆苇噎住话后,他的心里便一直憋着股气, 每回都被陆苇奚落, 终于轮到他扬眉吐气了。

    陆苇抬着下巴,也轻呵了一声,“我就问问, 怎么了?问问也不行?”

    褐衣夫郎还想说什么, 另一个夫郎怕他们真吵起来, 从后面拉了下他, 两人于是朝陆苇翻了个白眼便走了。

    陆苇看了一眼他们走来的方向,思忖片刻后,回头关上院门,朝着河邊的老槐樹走了过去。

    老槐樹下,沈應正系着骡子车,陆蘆阿爹的墳茔在小山坡上,骡子车上不去,陆蘆在一旁帮他擦着额头上的热汗。

    陆苇远远看着那两道身影,咬着牙拧紧了手里的帕子。

    果然和那个褐衣夫郎说的一样,沈應并没有摔折腿,瞧着仍是好好的。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沈應没摔成瘸子?

    怎么会……

    自从成親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做过那个夢,难道他梦见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沈应的的确确分了家。

    不可能,不可能是假的,宋生还要考秀才,他还要做秀才夫郎,怎么可能是假的。

    一定是他记错了,或许下次,或许下下次,沈应一定会摔折腿變成瘸子,而陆芦也一定会过得十分凄惨。

    见那两人有说有笑很是恩爱的模样,陆苇的眼睛似被这一幕刺到,忍不住狠狠甩了下手里的帕子。

    而另一邊,陆芦并不知道陆苇已经来过了。

    他和沈应提着籃子爬上不远处长满野草的小山坡,鄉下人是没有墓碑的,城里有钱的人家才会刻碑,他阿爹的墳茔就在小山坡上,只有一抔低矮的黄土。

    陆芦从籃子里拿出青团,摆放在墳前,沈应在他旁邊点着香烛和纸钱。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阿爹便病逝了,村里的孩童都不同他玩耍,总说他是丧门星,说是他克死了他的阿爹,一看见他便躲得远远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有阿爹,而他的阿爹刚生下他不久便离开了他。

    他去问爹親,爹親说,他也是个有阿爹疼的孩子,只是他的阿爹睡在那片小山坡上。

    爹亲还说,若是他想阿爹了,便去小山坡上看看,风吹着野草摇晃的时候,便是他的阿爹在同他说话。

    之后每回受了委屈,他都会一个人躲来这片小山坡,和他睡在黄土里的阿爹说话。

    陆芦烧着纸钱,眼圈微红,看着面前低矮的坟茔缓缓道:“阿爹,我已经成亲了,他叫沈应,是个猎户,也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沈应轻抚了下他的后背,也跟着说道:“阿爹放心,我会照顾好陆芦的。”

    陆芦扭头看了眼他,眸子里一片湿润,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泪忽地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往下直掉。

    沈应见了,连忙小心擦着他掉下的眼泪,将他搂过去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放柔了声音问道:“没事吧?”

    陆芦摇摇头,过了会儿才平静下来,眼圈仍泛着微红,“没、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他说着看向面前的坟茔,“爹亲说,阿爹是家鄉遭了难逃来这里的,阿爹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在那里我的名字念作陸陸,所以阿爹给我取了个小名叫陸陸。”

    陆芦抿了下唇,用微润的眸子看着他道:“我刚刚听错了,以为……你在那样叫我。”

    可他的阿爹很早就去世了,他从来没有听过阿爹这样叫过他。

    沈应抬手拭去他仍挂在眼角的泪珠,温声道:“陸陸,以后我也这么叫你。”

    从沈应口中听见这个亲昵的称呼,陆芦却莫名有些局促,收住眼泪别过脸去,耳朵蓦地爬上一抹绯红。

    祭扫完,他们提着篮子离开了这片小山坡,转身时,陆芦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小山坡上,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

    陆芦爹亲的坟茔在一塊田地里,和小山坡离了很远一段路,去的路上,他跟沈应说了很多以前的事。

    阿爹去世后的第二年,爹亲娶了个后夫郎,也便是他现在的后爹何小满。

    后爹在爹亲面前待他很好,私下里却总是打他骂他,掐他身上不容易被看见的地方,他不想让爹亲担心,所以从来没有对爹亲说过。

    直到有一天,爹亲无意中发现了他手臂上的掐痕。

    他仍记得那天天色阴沉,爹亲和后爹因为他大吵了一架,一怒之下,爹亲去了地里干活,之后再也没能回来。

    那是很多年前的夏天,爹亲出门后下起了大雨,洪水漫过河流,淹没了田地,他的爹亲也被淹没在了洪流里。

    那天夜里雷雨交加,他站在人群的角落里,看着里正带着村子里的人将他爹亲抬回来。

    他的爹亲闭着双眼,浑身冰凉,自那之后,再也没有睁开眼看过他,也自那之后,每逢雷雨夜,他便忍不住瑟瑟发抖。

    如果不是他,爹亲便不会同后爹吵架,也不会一怒之下离开家门,更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都是因为他。

    爹亲去世后,后爹彻底露出真面目,不再像从前那般演戏,而是对他变本加厉,说是他害死了阿爹和爹亲,还说他是个丧门星,誰碰上谁倒霉。

    他曾想过追随他爹亲而去,可他的阿爹和爹亲在梦里告诉他,让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纳征那日落水时,他呛了水险些窒息,原以为自己就快要见到阿爹和爹亲了,却不想,在他放弃的最后一刻,沈应跳入水中救起了他。

    河里的水又冰又凉,沈应的胸膛却是那么温暖。

    一如此刻。

    沈应听完抱了下他,轻拍着他的后背道:“以后有我在,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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