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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乖软小夫郎换嫁后》 23-30(第13/15页)
想到梁家还有梁平和榆哥儿,他又问了一句:“你要不要拿些回去?”
“不、不用,我大哥也有。”梁安拿给他樱桃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顿时俊脸一红,“这些是别人给我的,你都拿去,只要你喜欢就好。”
江槐自是也察觉到了,旋即缩回了手蜷起指尖,不知怎么,说话也跟着结巴起来,“那、那我走了。”
见江槐全都收下了,梁安憨笑着点了下头,目送他转过身后,接着挑起担子。
而另一边的树下,陆芦仍等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待江槐走到了树下,陆芦微抿了下唇,打趣地问了他一句,“怎么样?樱桃好吃还是枇杷好吃?”
江槐闻言,低下头去没有吭声,只少见地红了下脸。
看着他泛起微红的耳尖,陆芦没再打趣他,只抿着唇角浅浅一笑。
白日家里只有陆芦一个人在,江槐直接拉着他一起去了江家,晌午吃杜青荷做的豆皮酿。
听说他也买了块豆腐,晚上要回去做豆腐圆子,走的时候林春蘭还给了他一块肥瘦相间的猪肉。
回去后,陆芦把豆腐和猪肉放去挂在屋梁上的篮子里,拿着蕉叶包的豆渣在墙角找了个破了口子的陶缸。
豆渣需要和麦麸一起发酵后再喂给鸭苗,这样更易消化,也更好储存,密封后放个两三天便可开封。
发酵完豆渣,陆芦接着背上背篓割草来喂鸡鸭,家里没有养猪,不用割太多,每天去山脚割几把新鲜的嫩草就行。
就这么忙活了半日,转眼天色已近薄暮,日薄西山,山里的鸟雀开始归巢,扑闪着翅膀掠过屋后的林梢。
陆芦蒸好了饭,开始做豆腐圆子,先把猪肉剁成肉馅放进碗里,林春蘭给他的是一块五花肉,半肥半瘦,用来剁肉馅正好。
豆腐买的是老豆腐,乡下的豆腐大多是用酸浆点的,酸浆便是压豆腐留下的汁水。
梁家做的豆腐雪白细腻,且不鬆散,在附近几个村子卖得很是不错。
陆芦将豆腐捏碎拌进剁好的肉馅里,加入盐巴和切好的姜碎葱末,最后再磕上两个鸡蛋,把肉馅和豆腐一块儿拌匀,掼成一个个大小均匀的小圆子。
只做一道豆腐圆子湯略清淡了些,陆芦于是一些圆子用来炖湯,一些圆子用来油炸,炸出来的豆腐圆子表皮酥脆,颜色金灿灿的,十分好看。
陆芦剛炸完捞到盘子里,便忍不住嘗了一个,烫得直吐舌头。
油炸过的豆腐圆子又酥又脆,輕輕咬下去,便能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内里的馅料软嫩多汁,帶着一股淡淡的豆香味,咸香可口,外酥里嫩。
陆芦另外又清炒了一道鲜嫩的苋菜,刚把饭菜摆上木桌,沈應这时便做完工回来了。
沈應去冲洗了下身上的热汗,来到桌边,陆芦已经为他盛好了饭,看见桌上的油炸豆腐圆子,还没坐下,他便先拿了一个送进嘴里。
“好吃,头次吃到这样做的豆腐圆子。”夫郎做的菜总是这么合他口味,沈應在桌前坐下,端起碗筷,扫了眼满桌的圆子道:“今日去梁家买豆腐了?”
陆芦点点头:“槐哥儿要去买豆皮,叫我陪他一块儿,我便去买了块豆腐。”
他接着又说了买豆渣和去江家吃豆皮酿的事,还说到林春兰给了他一块肉。
沈应一边吃一边听他说着,夹了个豆腐圆子在他碗里,煮在汤里的豆腐圆子加了芡粉,口感更加紧实,吃起来又滑嫩又弹牙。
说到榆哥儿问他养狗崽的事时,陆芦犹豫了一下,想起沈应从前养过的那条乌豆,思忖了片刻,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沈应却是一眼看出了他的犹豫,夹着豆腐圆子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
陆芦抿了下唇,摇摇头:“没、没事。”
沈应以为是因为昨晚的事,看了眼他的手腕道:“手腕子还酸吗?”
陆芦顿时耳尖微热:“没,好多了。”
他怕沈应接着问下去,想了下,说道:“过几日便是清明,我想回一趟石桥村,去给我阿爹和爹親祭扫。”
今日在梁家榆哥儿提到祭扫时,他便想着回去一趟,他和沈应成親太过匆忙,都没来得及去他阿爹和爹亲的墓前看看。
至于陆家,他以后便不回去了,他后爹和继弟大概也不想看见他。
沈应点头说了个行,“等我这两日做完了工,便去买些香烛纸钱,我们一起去。”
陆芦看着他嗯了声,低头咬了口沈应夹给他的豆腐院子。
正吃着,却又听沈应冷不丁问了句:“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见被他瞧了出来,陆芦没再瞒着他,緩了緩将在梁家看见小狗崽的事说了出来,边说边留意着沈应的神色。
“榆哥儿问我和槐哥儿想不想养,若是想养他便叫他阿爹留着。”陆芦餘光看了眼他道:“我只说了回来问问。”
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想养一只小狗崽。
沈应道:“我记得榆哥儿的阿爹住在青湾村,你若是想养,我们便去捉一只回来。”
说着,想起陆芦看到黄豆黑豆害怕的模样,又问他:“不怕了?”
陆芦原本是怕的,小时候陆苇故意把啃过的骨头扔给一条大黄狗,又叫他去捡回来,害他险些被那条大黄狗咬了一口。
可小狗崽不一样,今日那只小狗崽圆滚滚胖乎乎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听沈应说去捉一只回来,陆芦抬起眼道:“可是,你不是……”
乌豆的事他不知该怎么提,怕不小心让沈应因此想起不愿回忆的往事。
沈应却听出了他话外的意思,说道:“槐哥儿跟你聊到乌豆了?”
陆芦点点头,默了会儿又道:“你没跟我说过。”
沈应顿了下,他确实没有和陆芦说过,也一直没这个机会,想了想同他缓缓道:“乌豆是我以前养的一条狗,我那时本没想着养狗,陪大松去挑狗时刚好剩下一只没人要。”
那是一条浑身黝黑的狗,只尾巴尖一撮白,乡下人觉得这样的狗尾巴不吉利,所以一直没人买它,别的狗都被人挑走了,只余下它一只蜷在箩筐里,他瞧着可怜,便掏钱买了下来,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乌豆。
许是被挑剩的,乌豆被他带回家后,很是听话,不挑食也不护食,才几个月便能同他一起上山打猎。
后来在一次打猎时,乌豆为了救他被一头野狼咬伤,因此丢了性命,之后他把乌豆埋在了山上,从此再也没有养过别的狗。
陆芦听完后,安抚似的輕轻碰了下他的手背。
“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么多年,我也已经放下了。”沈应反过去握了下他的手,道:“等去石桥村祭扫完回来,我们便去捉一只,正好我不在的时候可以让它陪你。”
听他这么说,陆芦这才点了下头。
不过片刻,他又想起什么,说道:“我可以去看看乌豆吗?”
沈应点头道:“当然可以,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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