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大佬沦为虐文总受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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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消遣就是看书读报, 不算乐趣, 习惯而已。玉霜同样, 下班后没有酒局, 他就回公館,书房固定呆两小时。

    隋和光教女佣识字,有天突生好奇,让她们送茶时偷记玉霜看的书——《總处人员訓练所高级版第一期》。

    玉霜在看银行的培训教材,他是授课老师之一。晚上啃书,白天去给职员答疑,这样逼自己学透。

    隋和光看他像看十年前的自己,贪婪,看中的要全部抓住,往上爬,一刻不停。

    玉霜的野心和执念不只在事业上,还在隋和光身上。

    午后花园,隋和光睐着眼,看玉霜修剪花葉。

    公館在隋府的地基上建造,前有草坪后有花房,装修得金亮银白,与隋府过去的老派截然不同。

    刺剪完了,玉霜给隋和光递来一支,模样温和且从容。这样宁靜的一个周末,让隋和光很难相信——他正被軟禁。

    玉霜连囚禁都给足他体面。只在某天夜里,隋和光做噩梦醒来,见玉霜不在,就下樓找,然后发现电话线斷了。

    大门另上两道鎖,能拿到工具的地方都被鎖死。佣人口径一致:是先生吩咐的。

    阴差結盟玉霜,把隋和光外出的路堵死了。

    他能接触到外界的渠道只有报紙、佣人,还有……三樓阳台外,一个花盆。

    入夏,台上花盆中大片盛景,一张白紙折成玫瑰样,搭在花蔓间。抻平信纸,开篇总是“小娘”,落笔是“夜安”。

    ——隋木莘。

    周末结束,第二天的清晨,玉霜却并没有去银行里,隋和光这才知道,他请了足足半月的假在公馆。

    老家具都被塞进库房,休假第一天,玉霜拉隋和光逛遍百货公司,成果斐然——隋和光选了新电话机、电扇、文件柜,玉霜选酒柜、留声机,还有架大钢琴。

    隋和光习惯地要付定金。玉霜管得很宽,不许他付,自己结了账。

    然后起了莫名其妙的争执。

    “您挑家具掏钱都熟练,以前养过几座小公馆?”玉霜笑问。

    “……”

    隋和光道:“现在就一座,说要过日子,成天闹地震。”

    争执结束。

    隋和光本意是想嘲讽,但玉霜不知想到什么,回程路上,一声都没跟他争,细看脸上还有笑意。

    装修房子外,也没忘装点自身,半个月,各式样的衣裳填满衣柜。款式好的还做了两人。有时穿衣服,不定神看,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隋和光很少发怒,跟玉霜的关系诡异的平靜,新进的佣人也就以为主家恩爱。

    钢琴被送来的那天,公馆多了一间琴房。

    月光从百葉窗漏进来,在玉霜的鼻梁上投下细长阴影,眼帘垂落,看死物都深情,依稀还有从前的神态。隋和光倚在二樓,只听琴音,不去看他。

    琴是玉霜选的,隋和光不大喜欢,平常总让女佣关上门。唯独玉霜练琴时,他会隔远听一听。

    玉霜停下彈奏,去看楼上。

    一名佣人正在给隋和光点烟。为顺应女孩的身高,男人略微低头,火焰让他的瞳色更为浅淡,他依旧没看玉霜。

    “去问问夫人,下一首想听什么。”玉霜淡淡吩咐:“顺便把他的烟抢了。”

    女佣回来,手上空空,面上为难。玉霜于是上楼去。

    佣人很懂事地退下楼,玉霜握住隋和光手腕,凑近他指尖,去咬烟身。在隋和光松手时,邊接住掉落的烟,边亲上去。

    这一吻结束,玉霜朝隋和光摊开手,露出指根被烟灰烫出的一点红痕。“戒指。”他轻一挑眉道。

    隋和光懒得理他,要走的时候又被拽住,手指突然发凉。抬手看,一枚素圈戒指套上他无名指上,尺寸分毫不差。

    玉霜正色说:“这是婚戒。”

    隋和光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玉霜请的假,是婚假。

    隋和光注视这枚戒指。

    他有过情人,但在變成爱之前,情就不见了,隋和光往往利落分手,因此情场上名声不好,后来就没人同他谈情了,或为春宵一刻,或为千金。

    这时代的人一生太短,爱也短,不求永恒。

    玉霜一双清凌凌的眼望向隋和光,眼珠睁大,此刻他的欲望是纯粹的,像一汪烧沸了的山泉水,只朝隋和光泼来——

    我想要你。

    全部的你。

    世俗承认的关系中的我和你。

    隋和光也像被沸水烫到,手一停,而后摘下戒指,抛开。

    戒指在旋形楼梯上轉着跑着,当、当当,跃出一连串清脆笑响,嘲笑般——一生由许多瞬间组成,但为某个瞬间活一生,有了执念,不是很可怜嗎?

    所有人都以为,玉霜会怒,会悲伤。但都没有。他甚至没低头看一眼戒指,目光只在隋和光脸上。

    一个女佣捡起戒指,先生请她把戒指送上来,语气尚还宁和,可越平和越古怪,女佣送完戒指忙下楼。

    最后她听见的对话——

    “隋翊死了。李崇设的伏。”是先生的声音。很平静。

    夫人更平静:“落叶要归根,尸体呢?”

    “炸没了。”

    女佣步子加快,她走后,玉霜接着道:“李崇托我宽慰你,现在看,很没有必要。”

    “你跟李崇还有私交啊。”隋和光笑了笑,把戒指塞回给玉霜。“有什么好宽慰的,人都要死。”

    玉霜紧接着说:“隋木莘失踪了。”

    隋和光说:“斷绝关系族谱除名,半个月前都做了,管他做什么?”

    “我骗您的,他还活着,接了港口的事务。”玉霜话锋一轉。他似乎是很期待隋和光情绪变动,不管是被欺骗的愤怒,还是对隋木莘活着的反应。

    隋和光一点反应没有。

    玉霜沉默稍许,问:“你会期待我死嗎?”

    隋和光只把戒指还给他,说:“收好了,留着以后用。”

    玉霜仍抓住他手腕,不松。戒指抵在掌心,烙下错位的印记。用力之深,隋和光也不免惊异。

    他缓声道:“多一个戒指,圈不住人;少一个,也不代表关系就缺一环。”

    玉霜终于撤手。脸上瞧不出怒或悲,说:“我最讨厌你这点,傲慢。”

    隋和光不置可否。“你的一些坏脾气,我也很难接受。”好像玉霜的軟禁在他眼里,只是“坏脾气”。所以这求婚也只是年轻人的小把戏。

    玉霜极淡地笑了。“那你刚才是在怕什么?”

    “戒指没意义,承诺也没有,定义一段关系更是毫无意义,反正都会失去。”他一直在观察隋和光,从那张凝固的脸上,读出答案,“你怕了结局,然后怕了开始。”

    他点破了隋和光的忧怖——世俗中平常的父母,兄弟,情人,他得到过又一年年失去。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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