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大佬沦为虐文总受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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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官报告。

    “小鱼小虾可以放,大的必须脱层皮。”玉霜一笑。“这名单里是跟直系走近的大户,今晚怕是要跑,等他们到城门口,找个大罪名扣下来。”

    红水笔圈出名字。“你和驻军一起去,处理这几个人,杀鸡儆猴,再让他们付违约金。”

    他走后,玉霜又叫来一人。

    “你提的方案,我同意了。”

    那人一喜,回头确認房门紧闭,声音压低:“放走一批大鱼,您再用违约费大量购置新系公债,等过段时间,再去抛售,同时放出北方将要战败的消息,公债价格必定暴跌。如此,新军再无信用。”

    “如今北方已露颓势,现在宣传战败,并不是造假,不过洞悉时局罢了……”

    “行了,办事去。”玉霜打断他。

    之后的事如同他们预料。

    公债推行不到半月,戛然而止,新系受人耻笑。只是,战败消息传播太广,天高皇帝远,北平也难遏制,恐慌蔓延,宁城人心惶惶。

    以上种种,都是隋和光从暗哨得知,再向玉霜确认的。

    他不常主动联系玉霜,也很少用这样冰冷的視线扫视玉霜。

    好似凌迟。

    玉霜再难忍受:“赚的钱我一分不会贪,全用来修路。军政盘根错节,钱层层削下来,真正用在铁路上的不会有我多。”

    玉霜:“我认为这是合理的。无论是经济上讲,还是政治上。”

    隋和光:“说真话。”

    玉霜笑问:“真话?”

    “有人在意吗?”语速轻缓,听不出愤懑,反倒满是笑意,很愉悦般。“您看,几派人鬥来杀去,口里说的全是家国大义,心里想的全是生意,谁去数死了多少人,去看谁又穷死饿死了?我知道,您想说我发国难财,可造成国难的又是谁,我不过顺势而为……”

    隋和光依旧是那句:“说真话。”

    “……”

    玉霜淡淡道:“我必须压住隋翊。”

    隋和光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为打压他一人,宁可造假消息?”

    “隋翊以势欺人,我自然得回敬。铁路是我赢来的,我不会再让步——您知道,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赢。”玉霜换了面孔,神色一下子鲜活。

    他柔声道:“何况这些,都是你教我的。”

    做空。争斗。算计人心。都是隋和光教他的。

    会话持续不到十分钟。

    玉霜赶回公司,秘书上前迎他,面露难色,显然办公室内来客不善。玉霜面无波澜,推门而入:“你该滚了。”

    隋翊似笑非笑。“火气真大,您被人踹了?”

    “我只是来找您确认下合同,铁路公司的一成干股,是转给我了吧?”隋翊微笑:“我没记错的话。”

    接到对方的合作邀约时他相当惊奇,但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有铁路股份,有兵,他就是转投奉系也有资本。背靠铁路,做大势力,再往后,就是要和中央分庭抗礼,也未必不成。

    玉霜:“那你也该记得我的要求——捡走你的股份,永远、永远别再回来。”

    “再确认一件事,我马上就走。”

    隋翊竟无恼怒。他笑意盈盈,语出惊人——

    “你到底是谁?”

    “四少爷,”玉霜破开极柔和的笑,下一刻转为漠然,“我以为你还不算蠢。”

    隋和光从没有过这种表情,而他也决不会这样称呼隋翊。

    隋翊神色陡然变得扭曲。

    反感、憎恶、恶心……种种负面情感太过浓烈,以至于连惯于笑面藏刀的隋翊都无法掩藏。

    玉霜看得快意,既痛快,更痛苦。如同发脓的疮疤被撕开。

    他太心急了,终于用了最卑劣的手段。

    暗示隋翊,他觊觎的那具身体里,现在究竟是谁。

    而得知后隋翊绝不会再敢接近。

    果然,隋翊缓缓笑起来,尽管嘴角微微抽动,那是神经无法自控的反射,他的面容在玉霜看来越发狰狞。

    他说:“娘的……成交。”

    他走之后,玉霜吩咐各处眼线,再确定一次布控。

    城内不好开战,而想隋翊死必须在战场,土匪、流军,或者南方间谍,什么都行,务求让他死的名正言顺。

    第一步在于诱隋翊出城。

    第二步,设伏。

    隋翊离开宁城,要么与直军其他部队回合,要么去奉天谈合作,他必经的几个点,玉霜早已联系李崇,计划设伏、全歼。

    从铁路开始修建起,玉霜每天都在思考、复盘、剖析、谋算,算多少利益足够隋翊离开……

    多少钱,够买他的命。

    第36章

    隋翊拿起酒壶, 手指在壶柄上摩挲了一下。

    去年起,他反複做过一个梦。

    一个从未见过的戏子,成为他三娘, 再与他兄弟通奸, 搅得隋府不得安宁。

    对于鬼神佛,隋翊从来半信半疑。

    他九岁被逼进寺庙,总是挨隋靖正的打, 只有跪佛时, 檀香中, 才能睡个清静觉。

    但这不是信仰,只是小孩无能为力、走投无路,生出的软弱眷恋。

    自他离开寺庙,就竭力避开这些東西。

    所以,在戏院中认出玉霜——那与梦中相同的臉时,隋翊也只说服自己是巧合。发现玉霜性情變化,也竭力不去细想。

    但隋木莘和“大哥”的话,戳破他最后的自欺欺人。

    隋翊终于懂了李崇的态度, 他要争的哪是“玉夫人”,明明是……

    贱人。

    贱老天。

    手还搭在酒壶上。离开寺庙后隋翊一度酗酒,喝一点, 才能睡好, 但在这半年他一滴没沾过。

    酒比大烟好戒,上回心里抓挠着痒,他用刀在心口划几道口子, 也就醒了。

    没什么不能戒。酒不过如此, 他对那人也不过如此。一些廉价情感庸俗欲望, 而已。

    隋翊定了时间, 允许自己颓废片刻,之后亲信敲门而入,商议铁路的事,股份没那么好拿,但越难拿的東西,越值得花心思,不管玉霜还有什么后招……

    隋翊边想着,边抓起桌上的琉璃杯,结果茶水洒在手背,他下意识松手。

    碎声过后,隋翊捡起一片玻璃。

    抛光很好,反射出清晰的五官。眼睛依稀看得见血丝。

    隋翊眼中闪过厌恶。他读报告,一股灼燒感却自虎口蔓延……他忘了松开玻璃片,用力太大,割出点血。

    隋翊垂眼,一挤指腹,血摁在合同上。

    纸张苍白,触感干燥、平滑,血色浓艳,犹带一点潮湿。蓦地,脑海不受控地闪出许多画面,一些从他確认真相后,唯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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