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大佬沦为虐文总受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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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隋翊喝了点红酒, 不多,就半瓶,到戏院时他问过隋靖正在的包厢号, 就包下隔壁另一间, 从酒柜随手拿一瓶。

    他不抽烟,不赌博,□□没有动过真格, 按这标准, 算半个好男人。

    为什么是半个呢。

    因为隋翊喝酒。

    不喜欢贵的、好的, 只喜欢能让他晚上睡死的。但这半年除非应酬,隋翊滴酒不沾,怕神经麻痹被人弄死。他忍太久了。

    酒要醒过才好喝,隋翊放下玻璃杯,晃悠到露台,一跃,到了隔壁,取出根铁丝撬几下, 玻璃门锁就开了。

    房内有模糊交谈声,隋翊不着急进,靜靜看了会月亮。直到瓷器裂响传来, 以及人倒地的沉闷动静。

    隋翊缓步踏入, 环视包厢内场景。

    打碎的药膳、散在榻上的长袍,因迷药昏沉睡去的隋靖正,以及……穿着戏服, 靠在墙边的人。

    隋和光衣领被扯开了, 露出一截锁骨, 缀着红痕, 像是抓出来的。颊边油彩,锋利似血刃。

    隋和光肩胛枕在墙壁,撑住身体——隋靖正强灌了他半碗药膳,里面加了东西。他呼吸有些困难,听见脚步声方才睁眼。

    隋翊不吝解释:“我爹准备了两碗药,一碗加了人参、鹿茸和昙花,是给他自己的;另一碗,自然就只能是给您准备的了。”

    “我往前一碗里掺了迷药。”

    碎片散落在地,隋翊径直踏过去,瓷片碾碎的声响颇为凄厉,如同骨骼被一点点磨断。

    这次的虎狼药更狠。

    隋和光舌根发麻,泛苦,可身体还很兴奋,隋翊俯身,撬开他緊扣到出血的手掌,十指相握。

    隋翊温柔问:“槍呢?”

    对方有多会藏槍,他是领教过的。槍不在身上,就该在房里。

    他猜得不错,下午换戏服时,隋和光把枪塞进了里间隔板。本来他会朝隋靖正开枪,看阴差会不会救场。

    但是隋翊来了。

    想必不是为救人。

    隋翊抱着隋和光落座,若有外人来看,会覺得这是对爱侣,亲密无间缱绻无边,隋翊絮絮念着:“我不喜欢生辰。”

    “九歲那次,爹喝醉了,差点掐死我;十歲,他要我去山上念经;十一,秃驴们说我出生不淨,要在佛前长跪赎罪,我就去坟山睡了一晚;十二岁,好不容易下山,我去逛窑子,差点被打死。”

    隋翊語气平平,不是傾诉,是傾泄,他笑盈盈低語,讲悄悄话一样:“当时我大哥也在,他踩折了我手指。”

    “——就是这根。”隋和光被掌住下巴,看过去,隋翊食指上吊着一把袖珍枪。

    隋翊问:“恨我爹嗎?杀了他,好不好?”

    枪被塞进隋和光手中。隋翊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这瘋子好整以暇,观赏隋和光反应。

    下一秒,勃朗宁落地。

    隋翊的笑油彩般一点一点褪去,他冷冷问:“怎么不开枪?”

    隋和光恢复了点气力,轻声说:“里边没子弹。”重量太轻了,握手里马上能发现不对。

    “那就用刀。”隋翊果真取出一把匕首:“你会用的,对不对?随便找个地方,心脏,肚子,腿,废了隋靖正还是让他死……”

    “四少爷,你喝多了。”

    两相对视。

    隋翊平静道:“是,我喝多了。”

    旋即他将隋和光拦腰抱起。

    进了隔板包间。

    房门在身后緊闭,隔绝外界一切,包括逃离的机会。房间内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葡萄气息。阳台门关着。

    被抛到里间床榻上时,隋和光并未挣扎,目光中看不出情绪,更无狼狈。

    只是无聊。

    药效因这来回颠簸发作更快,可他连情欲都透着冷淡。

    隋翊决定拆自己的生辰礼。他一把扣住隋和光手腕,将人按在床榻上。

    后頸被掐住,上半身便陷进绵软的床铺,隋和光只覺那手掌滚燙。戏服被解开,扯下,坠地。

    隋翊审视着男人。

    不过半年,一个人身上就能发生如此大的變化?

    高了,肌肉更加劲瘦,皮膚色泽也有微變,一种幹燥冰冷的苍白。

    隋和光半张脸埋入软榻,这个姿势让他的胸口受压,呼吸困难,他无法开口。而隋翊……隋翊纹丝不动。

    灯很暗,加上药效,隋和光看不大清,只能感受到隋翊逼近。

    接着,视线陷入彻底的黑暗,隋和光被蒙上了眼。

    他嗅到一阵酸甜,仿佛葡萄烂熟砸进土腥中,叫人反胃。

    隋翊:“别人送的赤霞珠,我打算酿酒,您帮帮我?”

    一颗接一颗。

    葡萄被重重压碎,释放出黏稠、冰凉的汁液。

    隋翊听起来很雀跃,他说,发酵罐的时候,葡萄会跟与酵母碰上,缓慢的,糖分转化为酒精……

    “我说过,要请您吃饱。”隋翊扯来一条帕子,堵住了。

    身下的折磨终于暂停。

    上半身却不幸运,眼前漆黑一片,隋和光只感觉身前被覆盖上什么,绵软的、云朵似的,甜膩的,很熟悉……他想起来,是西餐厅隋翊点过的蛋糕。

    隋翊另外打包了一份。

    奶油抹在胸膛,隋翊一点点吃幹淨,空气中甜味越浓了,也越燙,隋和光只觉得五脏六腑快被烧尽。

    他的喉结被咬住。

    隋翊咬了一会,倏地鬆口。

    隋和光来不及喘口气,他感觉到隋翊在掐他——脖頸、心口、胸骨、脐间,碾过隋和光周身要害,很快苍白的皮膚惨不忍睹。

    “你想杀我。”这是被扔到床上后,隋和光说的唯一一句话。

    隋翊倾身,手掌最终还是回到隋和光颈间,越下压,越足以叫人窒息。“我很想您。”他嗓音甜膩柔和。

    虎口卡住脉搏,收紧,收紧。他□□了。

    隋翊抽出一只手,握住隋和光的手,放到自己喉间,温情脉脉道:“掐住我。”

    隋翊去看隋和光,可是,没有斥骂,没有告饶,喘息无声。唯独唇上带着血丝……

    血?

    隋翊用手指撬开对方嘴唇,已经有些泛白了,很快发现,那舌尖血肉模糊——被生生咬穿了,来帮主人维持清醒。

    隋翊没有加力,也没有鬆手,依旧掐住隋和光脖颈。又几秒,才松手。

    隋和光缓了好一阵,呛咳,深呼吸,喉咙刀刮过一样的疼,皮肤在氧气重回后潮红,窒息中被无视的药效重新降临。

    隋翊等待他说话,等待一句瘋子,或是其他。

    隋和光说:“你刚才,是想插进来的吧。”

    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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