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虐文总受交换灵魂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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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

    隋朱擅长暗杀和阴谋,隋和光不跟他在这方面斗。

    南北刚刚打完,金陵政府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要稳定,要民心。民主的高帽子已经戴上,反民主的人帽子就得被摘下来。

    军情处处长很重要,但处长何必是隋朱呢?

    拖到金陵政府放弃隋朱,隋和光手上的李家军队就能名正言顺动手。

    隋和光使的是阳谋,他并没有污蔑什么,只是把隋朱做的事摆出来,传出去。军情处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抓人,正好应证了报道。

    隋朱也不由得感叹:“隋会长,真是好聪明、好光风霁月……”

    第一夜,隋朱没让隋和光合眼。

    房间里飘着的冷松香越来越浓,类似薄荷,却比薄荷更刺鼻。天花板有不间断的嗡鸣,灯忽明忽暗,门外脚步杂乱,每当隋和光快睡着,尖锐的金属刮擦声就会把他刺醒。

    捱到第二天,隋和光眼中多出几道血丝。

    审讯室没有日光和钟表,知道是第二天,是因为隋和光进来之后就在数心跳,粗略算着时间。

    隋朱推门进来,端着一杯黑咖啡,自顧自地坐在对面翻看文件。过了许久,他放下钢笔,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眼。

    “以前在西院,我想把眼睛治好,学写字,你给我找了老師,但没有找医生。”隋朱笑了笑,回忆着。“我说老師看不起我是个半瞎,你就亲自给我当老师,教我写名字,教了十二遍……但还是没给我找医生。”

    “为什么呢?”

    隋和光数错了一拍心跳。

    “因为你需要我……”隋朱一顿,“需要你。”

    隋和光不说话,隋朱反倒更高兴了一点,继续低头批阅,又过了大约半小时,他叫人送来两份简餐,把其中一盘推到隋和光面前,还解开了镣铐:“吃一点,你臉色不好。”

    隋和光不为难自己,一口一口细细咀嚼。

    隋朱不是想让隋和光招认什么,他只是要折磨隋和光而已。

    隋和光没有算到一点:隋朱在最该□□的时候,强行抓人,闹得满城风雨——是真疯了,还是另有倚仗?他确定总统会保他?

    但据隋和光所知,南边那位总统勉强算个正派人物,最在意名声。

    金陵会有人来跟隋朱斗。但在那之前,隋和光得先活下去。

    隋和光控制自己只吃五六分饱,既是为了避免犯困,也是减少肠胃压力。

    隋朱没有动自己的盘子,只是看隋和光,看人安然进食,周身气场越发不善。隋和光感知到了,加快吞咽——他怕隋朱砸盘子。

    隋朱还被他当姑娘养的时候,气性也相当大,往往隋和光一周不回、或者回来晚了,隋朱就会砸花瓶泄气,但他很有分寸,砸的都是不值錢的玻璃瓶。

    他会故意扎破手,等着隋和光把碎渣子一点一点挑出来。

    隋和光知道隋朱是个男孩,所以很多事做起来忘了尺度,全身心投入到这场“宠爱小妹”的游戏。

    大夫人那几年常去府外,要么军营看弟弟,要么佛寺抄经书,因为隋和光向来省心,也不会多问他的事。

    会多过问的是隋靖正,他喜欢教训隋和光,总是讲“长兄”“家族”“责任”之类的大道理。但隋和光有什么爱好、生活什么安排,他一概不知。

    隋和光从小没有玩伴,十岁的时候,他自己给自己找了玩具。

    府内下人依着大少爷,喊隋朱“二小姐”,可看着隋和光哄隋朱,背地里不是不狐疑:这哪是宠妹妹的样子,分明是宠……

    这些丑话不会闹到大少爷耳中,但没人会真尊敬“二小姐”。后来隋和光知道了,有些丫头嫉恨隋朱一步登天,会故意趁隋和光不在的时候冷嘲暗讽。

    这段“兄妹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

    隋朱等隋和光停下咀嚼,自己才开始吃东西,他几个小时都在看资料,吃完饭,资料处理完,就要找新的事做。

    轮到他把隋和光当玩物了。

    那桶水被拎进来的时候,隋和光还以为隋朱要上水刑,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但隋朱只是把水倒在隋和光头上。

    水面浮着冰片,三月的天气还很冷,水倒下来,冰蓄在衣领中,不比窒息舒服多少。

    隋朱慢慢往下倒,桶里水还剩一半的时候,忽然把水全泼在隋和光臉上。

    隋朱俯视着昏昏沉沉、浑身湿透的隋和光。水珠从额发间滚落,眼睫紧闭,上挂晶亮的水帘,苍白的臉滑落一道道湿痕。

    隋朱以前觉得这张脸庄严、圣洁、傲慢,现在看……

    隋朱看得很仔细,到出神的程度。

    隋和光现在的脸,和隋朱手下科员拍到的相片重合——那是一张艳照。

    隋和光被紧压在下边,腿不知廉耻地搭在男人肩膀上,他的脸颊贴着枕褥,湿漉漉的,嘴唇微张,可能是在像求饶,也可能是在说情话。

    但在呈现出最下贱的姿态后,第二天——仅仅几个小时后——隋和光又能跟隋朱谈判,做回他的“隋先生”、“隋会长”。

    隋朱很不喜欢。

    看着隋和光湿润的脸,咬紧的脸颊,隋朱心中翻涌的恶心被奇异地抚平了。

    他的眼神在疯狂和温情之间转换,最后还是定在温情脉脉上,凝望隋和光。可以走下一步了。

    *

    隋和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换到了一间新囚室。

    面前依旧是一道铁门,小窗竖着铁栏,但屋内宽敞,布置很有特点。

    ——和当年他安置隋朱的那间偏房一模一样。

    隋和光一睁眼就观察环境,收回视线,才察觉自己身上空荡荡的,换了衣服。

    一条棉麻质地的……裙子,连大腿都遮不大住,颜色通紅,像血一样泼在皮肤上。

    “你给我的那条睡裙丢了,我好不容易找到花纹像的。”隋朱走路没声音,笑声:“不过那是条白裙子,不喜庆,还是紅色好。”

    隋和光隐约猜到隋朱的意图。

    他沉默片刻,说:“我不是你妹妹,你也做不成我哥哥。”

    隋朱自顧自继续:“其实我跟你同岁,出生在春天,比你还大一点。”

    那年隋朱也是十岁,母亲是个花楼的女人,染了脏病死了。隋朱因为长得漂亮,被老鸨留下来养。

    他从小扮成女孩,因为很多男人喜欢这样式。“男人,最爱钻洞,关上灯哪还分的清男女?”老鸨叼着烟嗤笑,她说你们这群贱蹄子,可怜,想活命还是得找男人,知不知道?

    “后来我眼睛坏了,蒙一层白皮,妈妈嫌晦气,把我和另一个染病的女人一起赶出去。那妓女恰巧跟隋靖正睡过。”

    “我就想:要赌一把。所以我装成隋靖正的私生子,计划是妓女拿钱走人,我进隋府。”他笑了笑。“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你捡到了我,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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