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虐文总受交换灵魂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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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隋和光的妹妹,合該拥有最好、最新的一切。

    华美的洋装、精致的绸缎、鑲嵌珍珠的束腰,流水般送入隋朱的房中。

    那天,隋朱垂着头,手指绞紧了一件新送来的、蕾丝鑲边的束腰,声音细细的,猫儿叫般:“哥哥……太紧了,我喘不过气。”

    隋和光闻言,依旧看報,并不抬眼,“那让芍药给你换一件。”

    “我不喜欢这个。”隋朱扑在他膝盖上,很轻,像一叶羽毛。“我不要这个!”

    隋和光:“别撒娇。”仿佛对方是在讨要更多的糖果、一件更华美的首饰,虽然之后他也允了隋朱不穿束腰。

    隋朱不喜欢这个,那就换一个。

    他要她不可多食,保持体态;减少外出,以免肌肤被晒伤;请人教她仪态,给她念礼教,盼她学成温婉贤惠的才德……

    他要她做完美的小姐、淑女,做一个后天养成的完美的女子。

    因为她是他的妹妹。

    六年后,隋朱爬上他的床。隋和光盛怒下,几月没有再去看过隋朱。

    “我……长在花楼,没有见过兄妹,只见过情哥哥妹妹……”

    彼时,白芍棠被污通奸,隋和光彻查之下,线索竟指向了隋朱。

    面对隋和光质问,隋朱毫无悔过,反驳的嗓音粗哑。他正在经历迟到的、属于男孩的变声期。

    隋和光精心豢养的柔弱的“妹妹”,疯狂凄厉地哭吼——

    “白芍棠已经做了隋靖正的婊子,为什么还要抢我的恩客?!”

    ……

    隋和光一觉醒来,周围环境又大变样。

    但这次是熟悉的环境——他在北平的公馆。

    四周寂静,空无一人,想必是隋朱清场了。

    隋和光里边依旧套着睡裙,但外衣换成了一件做工考究的黑风衣,仔细看,跟隋朱身上那件款式相同,只颜色有差别。

    隋朱腰上系着围裙,缎带在身后挽成一个花结。

    隋朱端着一盘吐司,俨然一位贤惠持家的主人模样。

    “说了请你吃饭,你不愿意来,我只能自己上门。”

    仿佛从前很多个温馨的早晨,雕花窗格漏下光斑,空气中飘着奶味和小麦暖香。

    年少的隋和光坐在餐桌主位,隋朱端正地坐在对面,只是在隋和光看晨報的时候,伸出一根手指,把牛奶杯慢慢戳到隋和光手边。

    隋朱眼睛不好,但他在这张桌子上给隋和光递过几百次杯子,再也不会出错。

    “哥哥,喝牛奶才长的高,”隋朱讨好他,“长高了好保护我。”

    “我不长高也能护着你。”隋和光漫不经心。

    “哥哥,我好爱你。”

    “不矜持。”

    “好不好?”

    “好。“

    “你要爱我很多很多年。”

    “好。”

    热气氤氲隋朱的脸,晨光洒落在白西装上,荡漾出珍珠质地的光泽,仿佛一个柔和美好的早晨。

    “哥哥,快过来啊。”已经长得比隋和光还高的隋朱呼唤。

    隋和光看着她,“好。”

    第69章

    “这些天你没有出门, 有些事不知道,”隋朱出口就是惊雷,兴致盎然地分享, “李师长是个人物啊, 居然把金陵围了。”

    他神色中没有忧虑,只有兴奋和期待。

    隋和光在观察隋朱,反过来, 隋朱也在細細观赏隋和光, 试图从男人臉上捕获一丝担忧或欣喜。

    一无所获。

    他眼中掠过失望, 但很快就調试好了自己,转而兴致盎然地聊起了别的话题,北地的风物、近日的天气,甚至吟诵了几句应景的诗词……他一次也没有提到过去。

    早餐备得极为精心,吐司邊缘焦脆,牛奶温度恰好,是隋和光最适应的温热,不再是前几天刻意刁難的冰水或滚烫。

    然而。

    平静的表象之下, 隋和光却感到令人不安的燥热,它们从皮下深處蔓延开,仿佛蚁群在血管和神经中窸窣爬行。渐渐的, 細密的烧灼感变成了痒意。

    伴随難以启齿的湿黏。

    隋朱的视线拂过男人颈部的青筋, 原本冷白的肌肤正透出绯色,他目光上移,在平直的唇上停留。

    隋和光:“……是昨天的药。”

    隋朱看着看着, 嘴邊扬起一个笑弧:“这药当时不会很凶, 但余劲长, 是比较温柔的玩法……你现在还湿着吧?”

    “不疏解, 你之后几天还是会时不时难受……难耐,磨人得很。”

    早餐结束了,正餐开始。

    窗帘拉拢,厚重的丝绒斷绝了外界天光,唯独中央留了一道細缝。室内沉入私密的昏黄,如浸在琥珀里。

    如同两只小虫,相互依偎,生命永遠停留在这一刻,不会再衰老,也不再长大。

    隋朱吮着那仰起的后颈,声线含糊温情地哄诱:“躺着,不要动——”

    “环紧我。”

    “好乖。”隋朱细细親吻泛红的耳垂。“新娘子。”

    语調缠绵,声线磁性,像一段泛霉味的绸缎,缠绕上来。是爱抚也是束缚。

    很多年前,隋朱眼翳没有痊愈,世界都是模糊昏暗的。哥哥牵着他,一遍遍抚过廊下雕花、院中梅樹、书页凹痕。

    “这里是回廊拐角,三步后是门槛。以后散步要小心。”

    “今天梅樹长了新芽,你摸摸看。”

    “墨迹还没有干,小心沾手。”

    他不敢去牵哥哥的手,只敢牵他袖口锦缎,借由平稳细致的讲解,隋朱构建出一个天地。现在,他用从哥哥那邊学会的耐心,一点点触碰隋和光。

    隋和光不挣扎,不回应。

    隋朱专注地倾听呼吸節律、哽咽、乃至最细微的抽气,手指碰到眉骨、眼角、臉颊和嘴唇,阅读隋和光的情绪。但很快,隋朱不能再专心。

    一声不和谐的嗡鸣噪音后,公馆昏暗下去——居然停電了。

    巨大的烦躁控制隋朱。

    他在黑暗中精准定位隋和光,突然伸手,抓回一只外逃的脚腕。隋朱抱隋和光抱更重、更紧,他抵住隋和光额头。

    “……”

    “告诉我这里什么感觉。”

    “叫一声,让我知道你到了哪里。”

    “说你疼,说求我,说你受不了了……说你需要我怎样。”

    “说话。”

    我看见你、抓住你,为什么还是感觉碰不到你?

    只能抓住无边的黑暗。

    隋朱道:“陪我说说话,哥哥。”

    “看我——”

    隋和光面孔水洗过一般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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