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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与虐文总受交换灵魂后》 60-70(第10/18页)
怨言。”李崇说:“现在整队,走。”
李崇望向北平方向。
他要去接他的人回家。
*
隋朱是全然把隋和光当成了人偶娃娃,肆意装扮。
一件丝质睡裙松松罩下,后又换上一件改良旗袍——酒红的底上蜿蜒着暗色叶纹,领口镶一枚珍珠,裙摆开衩略高,透出一种守旧又悖德的微妙情致。
隋和光的头发垂落肩头,泛着乌木般的微光——隋朱选了最好的头油,时不时给隋和光梳发。
隋和光对此没有太大反应。
遇到不能理解的事,他一般会先观察。确定隋朱没有傻、只是疯之后,隋和光就懒得说话了。
隋朱反复提“当年”,他既还有恨要发泄,便不会轻易让隋和光死。
这是好事。
隋和光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他知道,隋朱在走向必然的死局。
而这死局正是他一手助推的。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更。
隋朱,he的大助攻,没有你这篇文可怎么办啊(假哭)
第66章
隋和光不入戏, 隋朱依旧兴致勃勃扮演“哥哥”。
他检查“妹妹”臉上每一處,看了很久,最后落定在隋和光的嘴唇上。弧度偏薄, 唇色因几日煎熬淡去了点血色。
隋朱取出一盒口红纸, 蘸湿后,在隋和光唇邊比对颜色,觉得匹配, 和颜悦色:“你用这个颜色好看。”
隋朱拇指压住隋和光唇角, 令他含住红纸, 待颜色染上,他的手指也多了一抹红。
隋朱说:“吃下去。”
隋和光不跟疯子争论,他需要节省精力保持清醒,隋朱讓他做什么,只要不妨碍性命,他就照做。
数时间,这应该是第二天晚上了。
一点嫣红的舌尖探出,卷住纸, 极快地缩回。隋朱目光不移,在两片唇闭合的那刻,不自觉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仿佛也尝到了那抹胭脂的涩味。
此刻他们唇色相同, 猩红欲滴,乍看之下,竟真有了几分“兄妹”的相似。
牢房没有窗户, 但床头有小灯, 也不算阴暗, 布置也是异常精致, 香薰、茶具、软椅都在。
要不是墙外偶尔传来脚步声、拖拽声,乃至隐约的惨叫,提醒这里是军情處的一處窝点,几乎讓人错觉是在一位讲究人的私房。
隋朱两天都跟隋和光待在一起,他坐在门邊,隋和光在床上——他手上有细镣铐,连着床架,动不了。
隋朱全程處理公务、看书,用餐,偶尔观看隋和光,仿佛豢養一件私人收藏品。有些时候也会跟隋和光聊两句,多是无关痛痒的日常。
他不折磨也不羞辱隋和光,好像真在陪自己闺房的“妹妹”。
……隋朱,你到底想要什么?
隋和光数不清具体时间了。
时间失去了刻度。如果隋和光今天醒来算作早上,那么下一餐送来时,就该是正午。门开了,进来的不是隋朱,是一个高瘦的少年,手中端着简单的餐食。
隋和光换监牢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外人,这外人也在看隋和光。
长发用一根絲帶鬆鬆挽在颈后,还有几缕散在颊邊。絲绸睡裙宽松,料子柔软地贴着身形,一条细白的绳系在腰间,勒出一束腰線。
桌布也是红色的,遮住腿,只露出一点苍白的脚尖。
周遭精致奢靡,他在其中却显得朴素清隽。
少年手中的杯盏輕晃,水面荡开细微的涟漪。
隋和光:“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張了張口,又摇头——他没有舌头,是个哑巴。隋和光不以为意,在少年俯身摆放餐盘时,看似无意地抬了抬腿。
少年下意识伸手去按他膝头,指尖触到冰凉滑腻的丝绸,一怔之下,竟晃了神。
电光石火间,天旋地转!
他被一股巧劲反拧在地,正想“啊啊”乱呼发出动静,就被一枚银簪抵住喉咙。
也是这簪子幫隋和光捣开了镣铐的锁。
可能是为衬托房间风格,隋朱给隋和光用的不是正经镣铐,上方有花瓣阴纹,更像装饰品,所以隋和光才能弄开。
簪子下压,隋和光说:“密道在哪?”
这些天在審訊室,除了前门的脚步、刮擦、惨呼声,他还听见后壁风声和水滴的回響——地下暗室通常不会只修一条路,有风存在,证明有路连通外界。
这哑巴少年穿着布鞋,脚底是湿的。他很可能是走了暗道。
少年被養的很好,衣服跟头发都干干净净,看他被袭击的青涩反应,显然没杀过人。这样的人能在军情处走动,只能是隋朱的意思。
这少年对隋朱来说很特殊。
守卫在外打盹,呼噜都传到室内了,隋和光打算拿少年当肉盾,从暗门遁出去。
却不想少年力气奇大,最开始的惊恐过后,他抵住隋和光的手,往外挣扎。隋和光被折腾几天,心有余力不足,稍一懈力,簪子就被猛地挥开。
尖端划穿少年的衣领,底下是一条条缠紧胸口的绷帶。
隋和光一怔。
这剪寸头、一身蛮力的少年是个女孩。
两人对峙,她硬生生凭蛮力把隋和光的簪子夺了。
然后举着簪子,手足无措,居然掉起眼泪,很委屈埋怨地看隋和光,喉咙啊来啊去——我给你送吃的,为什么要杀我?
簪子没了,门外守卫鼾声停下、继续站岗,隋和光知道今天逃不出去,也很平和地接受现实——x的,叫你輕敌,活该。
隋和光用尽臉上全部善意,朝少年安抚地笑笑,“簪子好看……送你了。”
傻子看了看隋和光,又看了看簪子,居然小小挪步靠近隋和光。隋和光问“你从哪里来的”,哑巴指向左边,说口型做的是“那边有路”。
她就这么轻易把暗道招了。
隋和光试图让她幫自己走,哑巴摇头,试着说话——她只是没有舌头,发音古怪,但说话没
有大问题:“外面不好,相会和警擦想、撒你。”
商会和警察想杀你。
她说着,张开双臂挡在门前,眼神执拗,分明是要守到隋朱回来。
*
此时的隋朱正在军情处另一处据点。身前是一条幽深的甬道,審訊室在尽头,铁锈和血混杂,刑具泛着霉湿气息,地面洇着深色的水痕。
“这娘们骨头硬,把绳子拿来!”
“谁……处、处长?”
监牢的铁栅门开启。隋朱缓步走入,抬手示意,之前那嚷着要用刑的士兵立刻噤声退后。隋朱手中拿着一块雪白的手帕和一只水壶。
啪!
隋朱身边的科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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