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虐文总受交换灵魂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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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上来。隋和光当即下咬,隋翊明显是痛的,然而神色中还有痛快。

    他紧抱住隋和光,到胸腔发闷、窒息。

    这个吻……啃咬不过几秒。

    隋翊轻飘飘松开,还礼貌地摆出让行的姿态。

    只有玉霜看见,隋翊朝自己彬彬有礼地,露出一个沾着血的、扭曲的……胜利者的笑。

    尽管誰都没赢。

    隋翊朝玉霜说:“这次合作很愉快,我走了,不用送——!”

    一声枪响摄人,打在隋翊脚边。

    隋翊说:“今晚我不出城,明天,直軍就会杀进宁城。”

    玉霜一枪打在隋翊肩膀上。

    隋翊有点意外,但心里又冒出“果然”,从发现玉霜杀了他带的人后,他就意识到合作要崩。剧痛下隋翊毫无恐惧,大笑道:“不是恨隋家人吗……看看你这疯样子!哈哈——!”

    玉霜居然敢爱隋和光!

    隋翊说:“你一定会死。”

    玉霜充耳不闻,另起话题:“父亲发病的原因查出来了,药丸里掺了过量吗啡,隋翊,西药公司那边,是你全程跟进的。”

    意思是隋翊往药里加了东西。

    隋翊这次回府没带几个人,本想玩一回就走,误打误撞带上隋和光,最后,玉霜的枪给他打醒了。

    但已经晚了,玉霜听起来是要用隋靖正的病打壓他。

    隋和光不再看被打手围住的隋翊,径直走向玉霜。

    隋翊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打。”

    东院花房中,仆从踌躇,不敢上前,隋翊笑呵呵的:“都过来啊。”

    ——大少爺以四少爷“不思进取德行,反修邪门歪道”为由,动了家法。

    棍棒落下,隋翊没有躲,也没喊痛。思绪飘远了,到了多年前某夜——南风馆外,他像狗一样被牵回去。

    隋和光,他五年不见的大哥,就在府中等着。

    一只皮鞋踩住他右手,冷淡的训诫随即落下——这只手不写字,只晓得花钱,玩女人……没用的东西,是不是?力道愈重,隋翊痛得几近昏厥。

    他仇恨且讥诮地想:现在想起来教我了?当年为什么又要走?

    这一次隋翊全程很清醒,他长大了,身体更健壮,撑得住打。他听见棍棒破空声,听见仆从低语,听见风撕扯树枝,听见自己的心跳,唯独听不见座上二人的声音。

    他看见那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里。仆从谄媚喊着先生夫人。

    两道背影,交叠在一起,雾里看花般模糊。隋翊这才眨下眼——是血糊住了睫毛。蓄不住的血珠子滚落,隋翊嘶声笑起来,笑到情愫爱恨消散,到下人开始怕,原本烂泥一样的四少,才若无其事地爬起来。

    他早就习惯了挨打,知道怎样护住内脏。

    隋翊离开隋府的时候很平静。下人来汇报时有些恐慌,“四少心里怕是憋着气……”

    玉霜脸上无波无澜,说:“下去吧。”

    “你今天做过了。”待全部人都走了,隋和光说。

    玉霜似无其事,不提隋翊:“晚上有人灌我酒,累死了。”

    他是應酬中途赶回的。

    隋和光冷不防说:“我还不知道,你跟隋翊的交情这样深,都能谈鐵路分成了。”

    玉霜冷不防问:“你是怎么看我的。”

    隋和光一时没反應过来。

    玉霜问:“我勾引过你爹、你弟弟,也勾引过你,有没有过一刻,你觉得我是个贱人?”

    隋和光眯了眯眼,很快想明白——八成是一群人喝大了,逮着别人家事添油加醋,不免聊到了谁娶了姨娘,谁玩了戲子,又去了窑子……男人凑一起,能说什么干净话?

    隋和光敷衍:“世人各犯各的贱,这样讲,谁不是贱人。”

    兴许是喝了酒,玉霜很夸张地笑了,肩膀都在耸动,笑着笑着他伸手,逼近隋和光。

    在咬痕未消的唇珠上方停住。

    玉霜笑说:“贱人里有家伙送了几瓶好酒,陪我喝?”

    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移开。

    隋和光预感,只要他说一个不字,有什么东西就再回不了头。

    他直视玉霜,接过酒杯。“就这一次了,玉霜。”

    玉霜不知听没听懂,捧着酒杯,笑盈盈应道:“好。”

    隋和光酒量一般,玉霜进他的身体后也没改善,端方的脸很快见酡红。半年来隋和光已逐渐适应这种视角,可偶尔,还是心惊肉跳。

    房内全是奢靡酒气,空瓶掉到地上,价值上万的地毯连个响都听不到。

    酒后吐真心般,玉霜说:“我觉得没意思,争来争去,算来算去,没意思。”

    他说剿匪是笔黑账,政府与驻軍养寇自重,好向中央要军费。前两天演过火,打死了某户少东家,又拿着尸体,讹了千八百,讹得老头宴会上就开始哭,某军官觉得吵,一子弹换来永远的清静。

    又说赈灾粮奇怪地进了黑市,某家医院说药品不够要涨价,拿着补贴去进医疗器械,进的是毛瑟,铁路修到哪里哪里就要“茶水费”,不给,就请修路的喝尿。

    玉霜:“现在的钱赚起来硌手。”

    隋和光嚼下一口酒。“你不还是赚了。”

    玉霜:“不赚了,你和我去南方,不管这堆烂事,好不好。”

    他说得专注,不自觉倾身压来,又恰到好处留有安全距离。

    玉霜说:“我知道南方有好去处,沪城十里洋场,苏杭江南水色,便是西南,也有群峰壁立千嶂叠翠……还有革命军,风评不错,如果你想,那就光明正大地资助。”

    口齿清晰,不像醉酒。

    隋和光神情淡漠如常,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下颌比方才紧绷了些许,像是将某种情绪锁在了喉间。

    他没料到玉霜能收手。

    可惜玉霜说完后太紧张,没有捕捉到这波澜。在他看来,隋和光是无动于衷:“沪城的冬天湿冷,我不喜欢。”

    玉霜:“北方风沙太凶,压人。”

    隋和光:“我是吃着沙子和柳絮,在这儿长大的。”

    玉霜:“你跟我说实话。”

    “我从来不想跟你说假话。”隋和光说。“你说的地方我都去过,猜我为什么回来?”

    玉霜语速更快:“隋靖正已经废了!在病床上苟延残喘,不配你我再恨,随便用药毒死他就是,你又何必留……”

    “我回来宁城,因为我是个懦夫。”隋和光道。“这些年,我出去太远了。落叶归根,我情愿死在我的来处。”

    玉霜:“……我不信。”

    “你忘了,我也姓隋。”

    玉霜没有从他反应中读出丝毫伪饰,也对,隋和光有什么必要哄他?失神间尝到锈味,原来齿颊闭太紧,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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