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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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还要和秀真互通有无, 各种交流。

    除此之外,月安又捡起了她荒废一段时间的阮,每日抽出一个时辰练习。

    爹娘宽和,自小到大从不强迫她学什么,一切都是她由着兴趣学,阮便是其中之一。

    跟着先生打好了基础,学得差不多后,月安便随性弹奏,毕竟她只是将其当成爱好,并不是依靠它谋生。

    来了汴梁后荒废了一阵,若不是于尚书家的三娘子邀请她去什么雅音社,月安差点没想起她的阮来。

    汴梁这样由兴趣结出的社有不少,最响亮的便是蹴鞠成立的齐云社,还有些爱花的小娘子成立的芳菲社,爱猫成痴的娘子成立的狸奴社等等,多到说不完。

    月安的阮弹得虽称不上是什么大师,但也学了许多年,自是不差的,就是眼下生疏了些,得捡起来练练再去。

    闲暇时候,月安还会去潘楼街寻柳盈说话玩乐,瞧瞧她新制的脂粉。

    陆家小侯爷还是像一开始那般围着阿盈转,那副殷勤的姿态她每次见了都少不了打趣。

    而陆小侯爷每次见了她都叮嘱月安好好跟崔颐过日子,让人哭笑不得。

    但月安从细枝末节处看出了些东西,看出了阿盈对陆小侯爷泄露出的那几分心软和情意。

    想必不用多久阿盈这边便会有好消息传来。

    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但又好像走歪了。

    问题全出在崔颐身上,与之前判若两人。

    几乎每日下职回来,崔颐都带着月安喜欢的外食,不论是潘楼的汤羹菜肴,还是街头食铺中的小食,崔颐都会带回来。

    时常还有些簪钗和小玩意,比如磨喝乐什么的。

    又是一日,崔颐回来时带了一包热乎乎的栗子,还有御史台署衙门口那家异常香甜美味的蜜薯。

    也不管月安什么反应,崔颐将东西放下便往浴房走去了。

    月安追着他道:“我都说了不要再给我带这些东西了,你还来!”

    把人堵在浴房门口,月安气势汹汹地说着,与神情清淡温和的崔颐相比实在是凶狠了些。

    “哦,我忘了,下次一定记得。”

    崔颐轻轻眨了眨眼睛,那双清润的杏眼此刻让他显得无比纯然无辜,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的一方。

    这不是崔颐第一次这样说了,可下次还是照旧,月安可不会被他骗了。

    月安气结,见人要走,她脑子一热就拽住了崔颐的衣袖急道:“你不许走!”

    被妻子扯住,崔颐无奈的神情中又夹杂着浅笑,故意道:“我现在要浴身,若夫人真这么着急,不妨进来商议?”

    月安在那张清隽如冷玉的脸上看见了肆无忌惮,他吃准了自己不敢进去。

    月安就瞧不得崔颐这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心头又是一恼,拽着崔颐就进了浴房。

    “好啊,咱们进去商议!”

    因为进入了冬日,浴房也摆放上四尊燃着瑞碳的熏炉,再将门窗都用厚毡毯遮住,保证里头的热气和水汽都不会外溢,以防主人在里面沐浴感染风寒。

    甫一进去,热气熏了满身满脸,身心都跟着一热。

    崔颐更是如此,整颗心都被这热浪蒸腾得一烫,面颊飞上一抹晕红。

    “你真要如此?”

    月安料定了崔颐是个脸皮薄的,有她在这定然是一件衣裳也不敢脱的,遂自信满满道:“没错。”

    预想和现实有些出入,崔颐蹙眉看了妻子那笃定的神色,起了些逆反的心思,当下粲然一笑。

    “那好吧,夫人且看着。”

    说罢,还没等月安问要看什么,崔颐便自顾自解开了腰间银革带,随手甩在一旁衣架上。

    没了腰带的束缚,崔颐身上的绿色官袍便松垮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不仅如此,崔颐还在继续,大有一副要在月安面前不着寸缕的意思。

    月安哪里能料到这一茬,人狠狠一震,大骂了一声不要脸便同手同脚冲了出去。

    崔颐停下动作,看着落荒而逃的月安,又悟出了一个道理。

    厚颜无耻些,就能让妻子败退。

    学到了个新东西,崔颐显然心情愉悦,将浑身衣衫甩在木架上,赤身入了水中。

    热气蒸腾间,崔颐忽地想起他在兖州时给温氏挑的那几只簪子还未送出去,崔颐来了些精神,心中期待不已。

    她会喜欢吗?

    浴房外,月安不知那些纷杂的心思,她满脸滚烫地冲出来,就差骂骂咧咧了。

    “好不要脸的人!”

    月安不是很擅长骂别人,气了一会还是这句老话。

    绿珠不明所以,迎上来问娘子怎么了。

    月安自是不能将刚才那一幕说出去,只摇摇头说了句无事便准备安寝了。

    而此刻,在浴桶中的崔颐忽地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一个或许能让他睡床的法子。

    从温水中出来,崔颐既不擦拭身上的水珠也不穿衣裳,甚至还打开了窗子,任由冬日冷冽的夜风打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上。

    撑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崔颐估摸着应当差不多了,颤着牙将窗子轻轻阖上,再落下厚厚的毡帘。

    他还是第一次遭这种罪,不过若是能达成所愿也值了。

    将身上剩余的水珠擦干,崔颐套上干净衣衫从浴房出来了。

    果不其然,温氏早早躲到床上去了,就好像是个乌龟,那帐子就是她的保护壳。

    故意将步子的声音踩得很大,崔颐状若无意地嘀咕道:“忽然记起我在兖州公干时给你带了几支簪,一直忘了给你,我现在正好给你取来,你瞧瞧喜不喜欢。”

    哪里有什么忘不忘,不过是当时藏着掖着罢了。

    现在则不同了,合该拿出来好好表现才是。

    帐子倏然间被掀起来了,温氏急切的话语声传来道:“不用不用,你留给你母亲阿姐就成!”

    跟崔颐预料得一样,但这阻止不了他。

    披了一件外袍,一声不吭转身出了屋门,往书房去了。

    那几样东西一直被他藏在书房,他得取过来。

    见人理也不理她就走了,月安急得上火,刚伸个腿出来,人就被冷得缩回去了。

    什么人啊!

    正在月安于帐子里焦躁时,崔颐的脚步声再度传了进来。

    月安本来是想要装睡躲过去的,奈何崔颐这人不依不饶的,唤了她两声不见回应后干脆道:“既然夫人睡着了,那东西就收在夫人的首饰匣里了,明早起来夫人看看是否喜欢。”

    装睡的月安当即睁开了眼,从床上做起来了。

    东西放她这一放,大清早的崔颐再一走,这事可就更说不清了。

    “住手!”

    虽然说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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